第一千零二十四章給臉不要臉的東西
兩天後。
徐言開車來到了鎮裏,直接把車開到了鎮政府門口。
承包土地建廠的事情村裏當然沒有異議,更何況徐言他老爸就是村長,村委會直接簽字蓋章了。
徐言再來鎮政府蓋章簽字之後就行了,整個流程非常簡單,最主要的村委會徐言已經搞定了。
其實土地承包的具體流程徐言也不太了解,聽村裏人說是找鎮政府的農經站。
徐言剛剛下車,就遇到一個穿著黑色外套的中年人走了過來。
“這位先生,請問你是有什麽事嗎?”
中年人先是在徐言的車上打量了一眼,然後又看著徐言問道,態度放得十分客氣。
“你是……”徐言看著中年人,露出一個疑惑的表情,手裏卻是不慢,掏出一支煙遞了過去。
中年人把煙接住眼睛一亮說了一句好煙,然後看著徐言說道:“我是鎮長,不知道,這位先生是來處理什麽事的,看牌照先生不是我們本地人?”
徐言的車掛的是鬆山的牌照,所以中年人才有此一問。
徐言的車他認識,畢竟是當鎮長的人,更何況那個00000的車牌號就足夠唬人了,所以他姿態放的很低。
“哦,你就是張鎮長,有眼不識泰山啊!我是徐家村村長的兒子,我這次回來是準備承包土地建廠,特意來鎮政府蓋章的。”徐言有些意外,沒想到剛剛下車就遇到了鎮裏一把手。
聽見徐言的話,張林倒吸一口涼氣,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你就是徐忠的兒子?”
這十裏八鄉的,也就徐忠這麽一個村長能夠被他記住,因為徐忠在徐家村工作做的太到位了,隻是不太會做人,得罪了不少鎮政府的人。
不過讓他有些震驚的是,徐忠的兒子竟然這麽牛逼,既然如此,還當個球的村長,趕快跟著兒子進城享清福去啊。
“張鎮長認識我?”徐言眉頭一挑。
張林哈哈大笑,看著徐言表現得十分親熱:“我和你爸很熟,你爸那個人的工作精神我很欣賞,隻是沒想到你這麽有出息,現在已經開始回饋家鄉了。”
徐言要在徐家村建廠,而且還要修路,他當然十分歡迎,因為這些都是送上門的政績啊!
更何況如果能夠借此和徐言拉好關係,那就更不得了了,徐言這種有錢人認識一些高官是多正常的事情。
如果能夠提他一句,說不定就讓他受益匪淺了。
“踏踏踏踏…………”
就在此時一個人跑了出來,先是看了徐言一眼,然後看著張林,急急忙忙的說道:“鎮長,有點事要你去處理一下。”
看著來人焦急的臉色,張林就知道肯定是很重要的事情,你的徐言露出一個歉意的表情:“徐先生,你進去右轉就是農經站的辦公地點,直接去找陳農站長,我先去辦點事,馬上就過來。”
“那好,張鎮長你先忙。”徐言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那個青年跟著張寧,臨走之前還疑惑的看了徐言一眼,鎮長為什麽對這個年輕人這麽客氣?
等看見徐言旁邊的車之後,他瞬間就知道了原因。
徐言順著張林指的方向,直接找到了農經站站長的辦公室,然後敲響了門。
“咚咚咚……”
“請進!”
辦公室裏麵傳出一道沉穩的男音,徐言走了進去。
進去之後第一眼就看見一個有些謝頂的中年人坐在辦公桌後麵。
“你找我有什麽事?”陳農看著徐言端著架子問道。
徐言笑了笑,然後把自己的來意說了一遍,直接拖過一把椅子坐了上去。
在市政廳的他都是隨便坐,在一個小小的農經站站長麵前,徐言當然更不會委屈自己。
看見徐言不經過自己的許可就坐下,陳農皺了皺眉頭,認為對方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裏,當即是有些惱怒。
哪個來找他辦事的人不是恭恭敬敬的,甚至是請吃請喝,還要連帶送禮,跟個孫子一樣。
現在徐言表現得很不上道,讓他很不爽。
“咳咳咳。”陳農咳嗽兩聲,臉色嚴肅,拿著架子說道:“你這個問題有點麻煩啊,說好處理也好處理,說不好處理也不好處理。”
說完之後,他還伸出兩根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
潛台詞就是,好不好處理,全靠勞資一句話,開價吧。
“陳站長,這有什麽不好處理的,我手續齊全,你審核完後蓋個章就行了。”徐元當然看出了他的意思,芝麻大點的官也敢對他上綱上線,可笑。
陳農又皺了皺眉頭,這家夥是真聽不懂還是假聽不懂?難道我暗示的還不夠明顯嗎?
“你的手續是很齊全,不過,這個審核周期可能會有點長,畢竟現在有不少人的文件都在排隊,你也要排,得按著規矩來不是。”
陳農打著官腔,言語之間一言不提要錢的事情,但每一個字都在散發著一種警告和威脅的意味,最後更是要讓徐言按照規矩來。
至於這個規矩是什麽規矩,那就很耐人尋味了。
徐言站了起來,走到辦公桌前麵,居高臨下的看著陳農眼中露出一抹嘲弄的之色,譏諷的說道:“你又算是個什麽東西,向我索賄?你也配?勞資今天就告訴你,事,你得辦,錢,勞資寧肯燒了也不會給你一個子兒。”
“啪!”
陳農怒火中燒,直接是一巴掌拍在辦公桌上,把文件扔在地上:“你的文件格式有問題,拿回去重新修改再遞上來審核。”
麻辣隔壁的,竟然敢這麽對勞資說話,不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你就不知道鍋兒是鐵打的。
看著落在地上的文件,徐言笑了,直接一把抓住陳農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農經站站長,好大的官威,這架勢就是市長也比不上你啊!勞資告訴你,你踏馬這個站長當到頭了,等著蹲監獄吧!給臉不要臉的東西。”
對方吃拿卡要徐言不想管,但這麽理直氣壯的卡在他頭上來了,那踏馬就是在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