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三十三章今日我一定要討個公道
什麽叫演員?
能夠把戲演好的就叫演員。
什麽叫影帝?
能夠演什麽像什麽,還能調動觀眾情緒的那就叫影帝。
這樣的影帝,今天一共出現了四位。
和林森有矛盾卻無傷大雅,為人出頭豪情萬丈的徐言。
和徐言素不相識,路見不平的白一平。
和林森是朋友,卻能夠大義滅親的楚玉良。
看破紅塵,遠離是非,卻也看不下林森作惡的和尚戒色。
四人都是即興發揮,但長年累月的相處,完美磨合了四人的默契,簡直是配合得天衣無縫。
人群中李逵呆呆的看著這一幕,結結巴巴的說道:“爸……要不然,還……還是算了吧。”
他感覺,這麽不要臉的人,自己可能惹不起。
如果今天徐言能夠死在洪門手裏最好,如果沒死的話,那自己也不用想報仇的事情了。
李兆天點了點頭,這種無恥之徒而且膽大包天,沒必要的話還是躲著點好。
“豎子找死!”林虎看著徐言一聲暴喝,緊接著大吼一聲:“來人!”
“踏踏踏…………”
一陣急促而整齊的腳步聲響起,緊接著眾人就看見二樓的圍欄上出現了一排排黑衣大漢,手中的槍口對準了一樓大廳。
看見這一幕,所有人都是驚慌失措。
“啊!”
“林虎,你這是什麽意思!你還真要把我們都殺了不成!”
“林虎,我告訴你,我要是少了一根毫毛,你們洪門也不好受!”
所有人臉上都是帶著慌亂之色,沒有人被幾十支槍對著還能夠保持淡定。
當然,徐言四人除外。
“諸位稍安勿躁,諸位遠道而來參加犬子大婚,我怎麽可能做出這種事,這些不過是為了某些鬧事之人準備的罷了。”
林虎看著眾人說道,然後目光落在了徐言身上,眼神陰冷:“小子,本來想讓你活到婚禮結束,沒想到你硬要記著找死,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好了。”
“刷!”
一瞬間,五十多支手槍全部對準了徐言四人。
司徒雄站在林虎後麵,臉色十分難看,因為他根本不知道這裏埋伏了五十帶著槍的洪門成員,他感覺林虎嚴重挑釁了他的權威。
“山主。”司徒雄身後的福伯皺了皺眉頭,也覺得林虎逾越了。
安排這麽多槍手,卻不事先告知司徒雄。
說一句不好聽的,林虎這是準備造反嗎?
司徒雄搖了搖頭,強行把心中的怒火壓製了下了下去,今天已經夠亂了,洪門的內部家事不能再讓別人看笑話。
“怎麽,自己兒子的風流事被翻了出來,惱羞成怒之下準備殺人了?”徐言看著林虎毫不掩飾臉上的譏諷之色,絲毫沒有把那些槍手放在眼裏。
看著徐言到了此時竟然還在顛倒黑白,林森心中就是怒不可遏:“徐言,我知道你是武者,我也知道你能擋子彈,但我我倒要看看你能擋住幾顆,給我開槍,殺了他們!”
“砰!砰砰砰——”
隨著林森一聲令下,一時間槍聲四起,數百發發子彈宛如雨點一般,向徐言四人傾瀉而出。
“啊啊啊啊!”
那些前來參加婚禮的賓客都是嚇得臉色發白,一個個全部都是蹲在了地上,還有的直接往桌子下麵鑽,往日有多風光,此時就有多狼狽。
林森臉上露出一抹暢快的笑容,既然你這麽快跳出來,那就讓你早一步上路投胎。
“好,我就讓你看看我能擋幾顆!”
徐言大吼一聲,整個人原地縱身而起,然後,雙手張開,靈氣釋放而出。
緊接著數百發子彈硬生生在空中停止了下來,無法再進寸步,徐言雙手一揮。
“噗嗤——”
那些子彈全部倒飛回去,沒入二樓圍欄上的保鏢眉心。
“啊!”
“啊!”“噗通!”
一時間慘叫聲四起,五十多個槍手瞬間斃命,直接全部從二樓的圍欄掉了下來。
林森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看著徐言瞪大了眼睛,整個人直接連退三步:“不可能!怎麽可能!怎麽可能!”
當日在龍國他見識過徐言擋子彈,然而那一次不過是幾個雇傭兵打出的幾十發子彈,他這一次足足安排了五十名槍手,然而沒想到,數百發子彈竟然也被徐言擋回去了。
這讓他如何能夠不驚,這讓他如何能夠不恐。
那些賓客看見這一幕,也是一片嘩然。
騰空而起的徐言,剛剛隨手一揮讓子彈倒飛回去反殺的事情,就宛如神仙一般的手段,讓所有人都是大開眼界。
李逵父子更是嚇得瑟瑟發抖,兩人蹲在地上,臉上都是充滿了恐懼。
他們心中也稍微鬆了口氣,還好,還好剛剛沒有死咬著徐言不放,否則現在說不定已經是屍體了。
去踏馬得報仇,勞資隻想活著!
林虎,司徒雄,還有洪門的幾位武者同樣是大驚失色,他們被徐言的恐懼支配。
“福伯,比你如何。”司徒雄強壓住心中的震驚,看著身邊的福伯問道。
一襲灰色長袍的福伯,此時已經不複往常的狂傲,看著徐言的身影臉色蒼白,嘴唇蠕動苦澀的說道:“山主,如果我沒看錯他已經進入先天之境,我在他手中恐怕是撐不過三個回合。”
“什麽!”
福伯話音落下,司徒雄臉色大變,心中的震驚,也演變成了恐懼。
福伯就是他最大的底牌和底氣,所以,他剛剛麵對徐言也隻是震驚,而不是恐懼。
然而現在親耳聽見福伯說出這種話,他心中瞬間是被恐懼填滿。
腦子裏隻有一個想法:這樣的人,怎麽會存在於人間。
在眾人震驚,懵逼,或者恐懼的時候,徐言已經從空中落在了地上。
徐言淡然一笑,風輕雲淡的說道:“我說了,今日我要為那女子討一個公道。”
聽見這話,司徒雄林虎等洪門骨幹都是臉色狂變,隻有他們聽得懂徐言的話。
什麽為那個女子討個公道都是笑話。
那個女人不過是徐言找來惡心他們的罷了。
徐言真正要報的是洪門言而無信之仇,是來收賬的,是來為自己討一個公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