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八章我是你家少爺
在轉完帳之後。
拒絕了徐言熱情的挽留,李奎帶著人走了。
意氣風發的來,灰溜溜的離開。
而且走的時候還是被人扶出去的,因為他自己走的話要一瘸一瘸的,有點浪費時間。
“你還站在這裏幹什麽,等著我請你吃飯嗎?”居然詫異的看了站在一旁戰戰兢兢的邁克一眼,有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邁克卻是如蒙大赦,整個人欣喜若狂的跑了出去,站在徐言身邊,他就感覺死亡如風,常伴吾身。
看著邁克也離開之後,徐言才看著餐館的老板說道:“好了,這一次不會再來你店裏搗亂了。”
聽見這話,老板才從剛剛的懵逼中反應過來,連忙看著徐言四人一個勁的道謝:“謝謝你們了,這一次多謝你們了,如果不是你們四位,我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誒,大家都是龍國人,不要這麽客氣,你把那個“們”去了,感謝我一個人就行了,這件事和他們三個基本沒什麽關係。”徐言擺了擺手,一臉不可置否的說道。
原本還笑意盈盈的白一平,楚玉良,戒色三人聽見這話,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心裏有句嗎買批不知當講不當講。
餐館老板隻是尷尬的笑了笑,然後說道:“幾位恩公先吃著,我再去給幾位炒兩個菜。”
“不用了不用了,夠了,這些吃完就夠了,炒得再多也是浪費。”徐言聽見這話,連忙出聲阻止了他。
吃完飯之後,在老板的再三挽留中,徐言四人離開了。
“咳咳咳,那個,剛剛那個一千萬…………”白一平咳嗽了兩聲,他覺得這件事情必須說明一下。
白一平話還沒有說完,徐言就開口打斷了他:“哦,你說那個一千萬啊!”
“對對對,嘿嘿~”白一平小雞啄米似的點頭,笑著搓了搓雙手,畢竟能賺點兒是點兒。
徐言微微一笑:“基本和你沒什麽關係。”
白一平:“………………”
“走吧,去給林森同學,準備明天的新婚大禮。”徐言沒有理會白一平那幽怨的眼神,自己憑本事敲詐的,憑什麽要給他分?
然後四人在路上找路人打聽了一個地方,打了個車趕了過去。
………………
與此同時另一邊。
坐在車上的李奎,退一步越想越虧,忍一時越想越氣。
他李逵活了三十年,還從來沒有受過這麽大的氣,簡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報複,必須要狠狠的報複。
如果今天帶了槍的話,那徐言還不是任他拿捏,在他看來,這個世界上沒有一顆子彈解決不了的事。
如果有,那就用兩顆子彈解決。
對方一個龍國人再能打也就是拳腳功夫厲害一點,在舊金山沒什麽勢力,隻要帶上槍,就能讓對方跪在地上叫爹。
想到這裏,李逵喊道:“停車,你們幾個把車給我開到車庫,我自己回去。”
李逵是一個愛好名車的人,他在舊金山專門建了一個車庫,專門用來放他的豪車。
作為一個年過三十的富二代,女人他已經玩夠了,所以開始玩車了。
下車之後,李逵打了個車向家而去。
十多分鍾之後,車在一片別墅區停了下來。
由於地廣人稀的原因,那你米國的別墅之間相距的距離都比較遠,一般都是獨棟別墅。
進入別墅區,來到鏡頭最大的1棟別墅,在門口站著一個西裝革履的保鏢。
“給我站住!你幹什麽的!”
李逵剛剛準備進去,卻是被那個保鏢攔了下來。
“滾,我是你家少爺。”本來就一腔怒火的李逵,沒好氣的罵了一句。
保鏢聽見這話冷笑一聲,不屑一顧的說道:“我家少爺?死瘸子,我還是你爸爸呢,你當我眼瞎還是耳聾啊,我家少爺的模樣和聲音我都聽不出來了是吧?”
李逵鼻青臉腫幾乎是變了形,親爹都不一定認得出來,再加上腮幫子被打腫了說話也不清楚,所以聲音也變了樣,再加上這一身被扯得破破爛爛跟乞丐似的衣服,完全和以前的李逵不搭邊。
“啪!”
聽見保鏢的話,李逵直接跳起來一個耳光扇在了保鏢臉上,怒喝一聲:“滾開!”
“啪!”
下一秒保鏢直接一個耳光又還給了李逵,怒罵道:“草泥馬,敢打勞資,騙人騙到我們李家來了,簡直是找死!”
感受著臉上火辣辣的疼痛,李逵整個人都是懵逼的,居然被以前對著自己卑躬屈膝的保鏢給打了?
“你踏馬給我等著卷鋪蓋滾蛋吧!我再說一遍,馬上給我讓開!”李逵看著保鏢咬牙切齒的說道,心中的怒火已經到了一個臨界點。
保鏢冷笑一聲,眼中滿是嘲諷:“既然你說你是我家少爺,把駕駛證拿出來我看看。”
在米國沒有身份證的,到了年齡人人都會考駕照,所以在米國駕駛證就是身份證。
“我沒帶。”李逵理直氣壯的說道,作為堂堂的李家大少爺,根本用不到他親自開車,所以根本不會把駕駛證帶在身上。
看著李逵理直氣壯的樣子,保鏢都氣笑了:“喲喲喲,你這囂張的樣子倒是和我家那混吃等死的煞筆少爺有幾分像。”
聽見這話,李逵臉都氣白了,他沒想到這個狗日的竟然敢罵自己,必須開除!
“怎麽回事。”
就在此時,一道沉穩的男音響起,一個五十多歲,精神抖擻的老人走了出來,皺眉看著這一幕。
“老板好!老板,有騙子在門口鬧事,我馬上把他趕走!”保鏢瞬間是行禮說道。
這個老人正是他老板李兆天。
李兆天的目光落在李奎身上,皺了皺眉頭,感覺這個鼻青臉腫的家夥有點熟悉,緊接著臉色一變,不確定的說道:“逵兒?”
“爸,係窩啊!你虧!”見李兆天認出自己,滿腹委屈的李逵直接是痛哭流涕。
一旁的保鏢臉上的表情瞬間僵硬,臉色開始漸漸變得慘白,豆大的汗水順著額頭滑落,身體都是在微微顫抖。
臥槽,自己剛剛竟然打了自家的少爺,還罵了他。
不過,為什麽感覺,知道了他身份之後更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