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五章死不瞑目的馬克
“喲,老弟醒了。”
楚玉良居高臨下的看著馬克,手裏端著一杯紅酒,臉上掛著笑意。
“法克魷!你是什麽人!為什麽要怎麽做,你這是迫害米國公民!”
馬克看著楚玉良歇斯底裏的吼道,眼睛都紅了,他嚐試了一下,可以調動真氣,但是手腳完全失去控製。
“馬克先生,有沒有覺得我很眼熟?”
徐言也端著一杯紅酒走了過來,然後對著馬克將紅酒倒在了他的頭上。
“法克!是你!”
看見徐言的一瞬間,馬克眼中的瞳孔急劇收縮,他也是剛剛得到徐言的資料不久。
他在看見資料之後才想起自己出電梯碰到的那個人應該就是徐言,然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他還沒有動手,徐言卻先動手了。
“是我。”徐言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坑一個宗師境強者,絕對是人生頭一遭。
“卑鄙!無恥!你們龍國人不是自詡君子嗎?你怎麽能夠做出這麽無恥的事情,你是一個武者!”
看著徐言臉上的笑容,馬克心裏就是怒火升騰,恨不得衝上去把徐言給掐死。
草泥馬,意氣風發的來龍國,逼格滿滿,然而沒想到剛來第一天就被坑了,馬克哭死的心都有了。
還有那個該死的胖子,龍國人都是演員!演員!
“對啊!我無恥,你咬我啊!來來來,咬我一口,說不定讓我感染狂犬病,我就死了。”
徐言賤兮兮的把手上的袖子掀了起來,然後把手放到馬克的麵前,反複的放過去,拿過來。
“你這是對武者的侮辱!”馬克都要瘋了,誰特麽告訴我這樣的人居然是宗師境武者?
徐言搖了搖頭:“嘖嘖嘖,我就喜歡看你這幅,看不慣我又幹不掉我的樣子,好爽,整個人都要飛了。”
馬克雙目噴火,他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羞辱,他在平時是一個生活精致,說話裝逼的人,什麽時候居然被這樣羞辱。
更讓他吐血的是,武者的事情,對方居然跟自己玩陰,毛詭計,他做夢也沒想到這一點。
良久,馬克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激動的情緒,看著徐言說道:“龍國人,我們來談一下條件吧!”
徐言完全可以趁他昏迷的時候殺了他,既然把他留了下來,那就說明徐言是想敲詐他。
“不不不,你誤會了,我們沒什麽條件好談的,你必須死。”
他話音剛落,徐言就搖了搖頭脫口而出。
“不!這是你的談判手段嗎?不得不說很高明的辦法,你是在給我心理施壓對嗎?嗬嗬,說吧,你到底有什麽條件,不要再告訴我,你隻是想殺我這麽白癡的答案,你想殺我你就不會等我醒了再動手的。”
聽見徐言的話,馬克輕笑一聲不屑一顧,一副勞資已經看穿了世界的表情。
徐言:“…………”
草泥馬,你的內心很豐富啊!勞資根本沒有想這麽多,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有那麽多想法,隻是想裝個逼而已。
“我等你醒過來再殺你,隻是為了裝逼而已。”徐言看著馬克十分認真的說道。
馬克:“…………”
馬克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他抬頭看著徐言,發現徐言真的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
然後馬克有些慌了,看著徐言說道:“不,朋友,你不能這樣,我是米國舊金山武道管理局分局局長,你殺了我會惹上大麻煩的,你不能殺我。”
“這點不用你擔心,沒有人知道會知道是我幹的。”徐言看著馬克微微一笑,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臉蛋。
“哦NO!你不能這樣,朋友,放了我,我可以給你任何東西!”
馬克嚇得驚慌失措,他不怕死,但他不想似的這麽憋屈,這麽不明不白。
而且徐言說的沒錯,他出發的時候並沒有告訴任何人是來龍國殺徐言的,他死了都沒人知道死在哪裏。
因為他本來以為可以輕鬆解決徐言,然後就回米國,根本用不著告訴任何人,然而沒想到翻車了啊!
“好吧朋友,我們決鬥,請讓我在決鬥中死去,這不是你們龍國的傳統嗎?你們龍國的英雄都會這麽做。”
馬克決定退而求其次,為自己爭取一線生機。
“不不不,我不是英雄,你不要抬舉我。至於那些英雄,他們這麽做也隻是為了裝逼而已,至於我,
抱歉,我的逼剛剛已經裝完了。”
話音落下,徐言運行真氣然後對著馬克天靈蓋一掌打了下去,這是他第一次使用真氣,以前都是靈氣。
“撲哧——”
馬克一口鮮血噴出,七竅流血,然而卻沒有死去,而是看著徐言瞪大了眼睛:“你……你是二流武者!!!”
剛剛徐言打他那一掌氣息泄露,馬克能夠察覺到對方隻有二流武者中期的實力。
肯定是凱琳她們被一個二流武者搶了東西,說出去害怕丟臉被責罰,所以回國之後才騙自己對方是宗師武者。
對了,肯定是這樣,畢竟哪裏來這麽年輕的宗師武者。
然而更悲慘的是,他發現自己即將死在一個小小的二流武者手裏,一想到這裏他就是怒火攻心,喉嚨一甜又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哎喲!宗師境武者果然不同凡響,這麽抗打!”
徐言看著馬克有些感歎的說了一句,然後一掌接著一掌的打了上去。
“啊!噗嗤——”
馬克已經到了死亡的邊緣,是靠著意誌力還在苦苦的支撐,心中是充滿了不甘。
他堂堂的宗師武者,居然死在了一種以前連他看都不屑多看一眼的二流垃圾武者的手裏,他大概是世界上死的最冤枉的宗師境武者。
他痛,他悔啊!
“噗嗤——”
馬克再一次噴出一口鮮血,然後整個人徹底斷氣,鮮血不停的滴落在地上,不過卻是死不瞑目。
看著終於死翹翹的馬克,徐言總算是鬆了口氣,要不然馬克宛如一柄長刀掛在頭上不知道什麽時候會落下來,讓徐言很不安啊。
“玉良,你找人把這家夥屍體處理了,我和戒色把白一平送到醫院去。”徐言看著楚玉良說道。
“知道了徐少。”楚玉良答應下來,這種事對他來說都不叫事,掃尾工作是內行。
徐言點了點頭,然後又看了馬克一眼,緊接著和戒色扶著白一平出了房間。
楚玉良目送徐言和戒色離開之後,站在房間裏撥通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