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九章東亞小醋王徐言
時間:第二天,早上八點。
地點:白一平家。
徐言,白玉凝,楚玉良,譚仙雨,戒色,白一平,王瑤,一共七人都在客廳裏麵。
“酒店和婚車司儀這些我都安排好了,瑤瑤,你伴娘找兩個就行了,和戒色還有付誌雄配一下。”楚玉良看著王瑤說道,這一次的婚禮可謂是他全程統籌。
王瑤點了點頭:“嗯,反正我也沒幾個朋友,要不是有玉凝和仙雨,我可能三個伴娘都找不齊。”
“對了,你大姨他們還沒到?”徐言看著白一平問道,他倒是有點想付誌雄那家夥了。
“十點鍾左右,其實也沒什麽要安排的,玉良都安排好了。”白一平看了看時間說道。
徐言點了點頭,然後又看向了王瑤:“瑤瑤,你家有什麽親戚要請嗎?”
“我父母都不在了,就一個大伯,我……給他發了請柬,但來不來我不知道。”王瑤眼神有些黯淡,緊咬著紅唇說道。
白一平輕輕把王瑤摟在了懷裏,他聽王瑤提起過她大伯,對她並不好,不過隻是出於一個晚輩的禮貌把婚禮請柬寄過去了。
其實王瑤潛意識裏也是希望這個關係並不好的大伯能夠來的,畢竟嫁人的時候總還是希望有自己親人在場的。
“對了戒色,你去把西服換上看看合不合身。”見王瑤情緒有些低落,白一平轉移了話題。
戒色歎了口氣,打了個稽首說道:“阿彌陀佛,白施主,若不是看在我們關係好的份上,貧僧是絕對不會穿袈裟以外的任何衣服,這是對貧僧職業的玷汙。”
“是嗎?我怎麽覺得你是看在那五十萬的份上?”白一平看著戒色,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這年頭請人穿衣服還要倒貼錢了。
戒色眉頭一挑,嚴肅的說道:“白施主,你這話就不對了,在你心裏,我們的感情隻值五十萬?”
“不是。”白一平很誠實的搖了搖頭。
戒色聞言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剛剛準備開口,白一平就打斷了他:“因為在我心裏最多隻值十萬塊,五十萬明顯有哄抬物價和過度包裝的嫌疑。”
戒色:“………………”
搖了搖頭,起身換衣服去了,出家人不和凡夫俗子一般計較,掉逼格。
片刻之後戒色脫去袈裟,換上一身黑色的西服,走了出來。
嘶——
看著眼前的接受,眾人都是倒吸一口涼氣。
“怎麽樣?阿彌陀佛,各位施主,好看嗎?”戒色總覺得怪別扭,感覺穿西服渾身都不舒服,還是袈裟穿著爽。
“帥!”
王瑤,白玉凝和譚仙雨三女齊聲說道。
換上西服之後的戒色,宛如變了一個人,原本就身材修長的他少了幾分袈裟的飄逸出塵,多了幾分英俊儒雅,清秀而又不失陽剛之氣,簡直是少婦殺手。
白一平撇了撇嘴,頗為嫉妒的說道:“帥有個幾把用,能當飯吃似的。”
“人家嫖唱可以不用錢的,你說能不能當飯吃,努力減肥吧!”徐言拍了拍白一平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
白一平一把將徐言的手打開,眉頭一挑:“減肥就能變帥?”
“不是,我讓你減肥,隻是為了證明你人長得醜和胖並沒有關係。”徐言看著他一本正經的說道。
“滾!”
中午十點,付誌雄一家人到了,連陳雨瓊這個楚州市組織部長都是特意請假來鬆山。
“表哥,徐哥,楚哥,戒哥,我想死你們了!”
一進屋,付誌雄就壓抑不住自己的激動鬼哭狼嚎,一把撲過去抱住了白一平的一身肥肉。
“滾!”
白一平一腳將他踢開,然後看著付國華和陳雨瓊說道:“大姨夫,大姨,快坐。”
“大姨,大姨夫。”王瑤連忙給兩人倒了一杯水,然後乖乖的站在一邊,現代十分緊張。
“這就是瑤瑤吧,嘖嘖嘖,多漂亮的姑娘,別這麽拘束,坐啊!這裏可是你家。”陳雨瓊打量著站在一旁的王瑤笑著說道。
“是,大姨。”
王瑤紅著臉,一雙小手緊扣在一起,心裏十分緊張,害怕哪裏讓白一平董長輩不高興。
緊接著眾人又商量了一番婚禮的細節,然後快到十一點的時候徐言就帶著白玉凝離開了。
因為周紅螢和黃子衿十一點抵達鬆山機場,徐言要去接機。
………………
十一點五十,鬆山機場外麵。
“我總感覺怪怪的,跟著你來接你其他的女人,家裏還有紫萱姐她們忙著做飯。”車邊,白玉凝看著徐言說道。
徐言撇了撇嘴:“當初你不是一樣似的,嘖嘖嘖,我還記得是誰緊張得不得了……”
“哎呀,你再說!”白玉凝一把掐住了徐言點手臂,紅著臉跺了跺腳。
當初她剛來鬆山,和葉紫萱見麵之前也是緊張得不成樣子,那是她的黑曆史。
白玉凝今天穿著一襲白色的單肩中長裙,整個人宛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般,吸引了不少目光,甚至是還有人對著白玉凝偷偷拍照。
十一點過五分的時候還沒有看見黃子衿和周紅螢的身影,徐言皺了皺眉頭:“怎麽還不到,不會是飛機晚點了吧,如果晚點了她們應該會提前發信息給我啊!”
“你快看!看那兩個是不是!”
突然白玉凝扯了扯徐言的衣袖,指著機場出口的方向說道。
徐言順著視線看去,臉色瞬間是陰沉了下來。
隻見黃子衿和周紅螢被兩個青年纏住了,黃子衿和周紅螢都是表現得十分不耐煩,不過那兩個青年卻是不依不饒的死纏爛打。
“走,我們過去。”
徐言冷冷的說道,眼中閃爍著寒芒,然後快步走了過去。
白玉凝看著那兩個青年撇了撇嘴,又有人要倒黴了,東亞小醋王的女人都敢惹,簡直是活的不耐煩了。
東亞小醋王是白玉凝和夏夏給徐言取的外號,因為這家夥特別喜歡吃醋。
所以白玉凝她們基本上對陌生男人都是不假辭色,宛如高冷的女神,在徐言麵前才會回歸本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