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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三十九章寒山寺的危機

  第二天早上。


  徐言起床下樓第一眼就看見了在忙碌著早餐的葉紫萱。


  葉紫萱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衣和一件天藍色的牛仔褲,頭發披在身後,顯得賢惠溫柔識大體,和昨天晚上的表現簡直是天差地別。


  徐言歎了口氣,果然女人都有兩麵性,古人誠不欺我。


  “起來了,馬上就可以吃早飯了。”葉紫萱注意到徐言的視線,抬起頭對著他微微一笑。


  看著現在這個忙裏忙外,氣質打扮得體溫柔似水的少婦,誰又能夠把她和昨天晚上那個妖嬈到極致的女人聯係到一起呢?


  片刻之後,白玉凝她們也是都起來了,然後圍著餐桌吃早飯。


  “生生,你昨天晚上什麽時候回來的,要我說辭職算了,你這樣太辛苦了。”徐言看著頂著黑眼圈的柳生生有些心疼,警察這個職業哪怕是領導也一樣不輕鬆啊!

  柳生生聞言搖了搖頭:“也就是這幾天忙而已,我還是挺喜歡現在的工作,不想辭職。”


  “你不要忘了,晚上舞會的事情,到時候記得回家換衣服,別又瘋的沒影子了。”林千伊端起豆漿喝了一口,看著徐言提醒道。


  “行行行,你放心吧,肯定不會給你掉鏈子的,好了吧。”徐言有些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搞得我好像是分不清輕重一般。


  一轉眼,所有的女人都出門了,隻剩下徐言一個人。


  徐言給黃子衿和周紅螢打了個電話,告訴她們鬆山大學已經搞定了,她們在蓉城大學做好對接就能轉過來了。


  然後幾人又在電話裏卿卿我我一番才依依不舍的掛了電話。


  “叮叮叮…………”


  然而徐言剛剛掛了電話,手機又再次響了起來,徐言還以為是黃子衿有什麽事忘了說,結果拿起來一看才發現是楚玉良的電話。


  “喂,玉良,什麽事。”接通電話之後,徐言疑惑的問道。


  這家夥不和他的譚仙雨好好親熱,給自己打電話幹什麽。


  “徐少,戒色出事了…………”


  “你說什麽?怎麽回事!”聽見這話,徐言臉上的散懶之色瞬間消失,整個人直接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我正在開車去接白一平,馬上來接你,到時候車上說。”楚玉良說完就掛斷了電話,顯得十分匆忙。


  然而這可是苦了徐言,楚玉良一句沒頭沒尾的話說戒色出事了,現在又特麽說一會路上說,徐言這個強迫症患者的煎熬啊!

  “嘟嘟嘟——”


  大概十多分鍾之後,一陣喇叭聲響起,徐言瞬間是抓起外套出了門。


  出門之後就看見一輛白色的雷克薩斯停在門口。


  “徐少,不及解釋了,快上車。”楚玉良對著徐言喊道。


  “到底是怎麽回事!”徐言上車之後,就急不可耐看著白一平的問道。


  白一平翻了個白眼:“你問我我特麽問誰,這家夥還沒告訴我呢!”


  楚玉良一邊倒車轉彎一邊說道:“事情是這樣的,戒色現在暫居的寒山寺修建在寒山上麵,然而就在最近那座山被賣給了一個外省的開發商,準備把那裏開發成度假區。”


  “自然也就要拆了寒山寺,戒色和他師兄惠安法師自然是不同意的,畢竟山雖然賣了,但寺廟是屬於惠安法師的,開發商最開始給錢不成直接準備強拆。”


  “然後戒色就和開發商手下那些強拆的人發生了衝突,這些人自然不是戒色的對手,所以準備直接用挖機強拆,戒色擋得住人也擋不住挖機這種東西………”


  “你特麽能不能直接說重點!”徐言和白一平幾乎是同時打斷了楚玉良。


  楚玉良語塞:“額……重點就是戒色不行了,所以他隻能求助我們了。”


  徐言:“………………”


  白一平:“………………”


  兩人對視一眼,然後看著楚玉良說道:“這特麽就是你急吼吼說的戒色出事了?”


  “額……難道不算嗎?”楚玉良愣了好一會兒,才反問道。


  徐言實在是無力吐槽了,他還以為戒色已經半死不活了呢,那還活的好好的,你踏馬把情況說的這麽危急幹什麽?

  這話UC震驚部的那些標題黨小編有什麽區別?

  “勞資真想殺了你!你知不知道你打電話的時候勞資正在便秘,我容易嗎我?”白一平看著楚玉良咬牙切齒的說道,硬生生拉倒一半就停了。


  楚玉良顯然沒想到,自己認為的大事,在徐言和白一平看來卻是隻要戒色沒死事情就不大。


  很快,隨著楚玉良一路狂飆,半個多小時之後就抵達了目的地。


  一下車,三人就看見兩台挖機十分顯眼,還有二十多個強體壯的大漢,手裏拿著拆遷用的工具大錘,圍著寒山寺的門。


  在門口戒色和惠安還有另一個小和尚站在哪裏,堅決阻止這些人拆廟。


  “老和尚,你不要給臉不要臉!我們老板給你們的補償已經很豐厚了,不過是一座破廟而已,你們拿著那些錢換個地方修一座就好了,何必要這麽倔呢?”


  人群之中,一個穿著黑色西服,戴著金絲眼鏡的青年看著惠安說道。


  “阿彌陀佛,幾位施主請回吧!我寒山寺是絕對不能拆的。”惠安念了一聲佛號,語氣平靜的說道,臉色至始至終沒有絲毫波動。


  他無論如何也要阻止這些人拆廟,阻止不了那就和寒山寺一起死便可,把生死置之度外的人,自然是麵對任何情況都能一臉淡然。


  戒色卻是不能和惠安一樣淡然,麵上穩如老狗,實則慌的一比,兩台挖機給了他很大的壓力,隻希望徐言他們快點來,他一個人傷不起啊!


  “瑪德!一群死和尚頑固不化,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你們不是很能打嗎?我倒要看看你們能不能把挖機抗住,給勞資挖!”


  金絲眼鏡青年臉上閃過一抹怒色,咬牙切齒的說道,對著操控挖機的駕駛員一揮手示意動工。


  “我看誰敢!”


  就在此時,一聲暴喝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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