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七章激戰方安流
“徐言,你總算是來了。”
方安流看著徐言負手而立,眼中閃爍著瘋狂的殺機,語氣冷冽,宛如塞北的寒風。
“我當然要來,畢竟我還要送你下去和你那短命種的徒弟相會呢!”徐言毫不客氣的與之對視,臉上帶著幾分嘲弄之色說道。
聽見這話,方安流心中是怒火中燒,背負在身後的拳頭,已經緊握在了一起:“好好好,好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今天我就送你下去,為我徒兒陪葬。”
“老東西,你那短命種徒弟生前也是這麽說的,不信的話,你一會兒可以下去問問他。”徐言冷冷的說道,暗地裏卻是揮了揮手,示意戒色和楚玉良後退。
因為他也感覺到,這個老家夥恐怕有些不好解決,至少為和自己一樣,同為先天境武者。
在此之前,徐言和任何人交手都是留有餘地,但是今天是要不留餘力的大戰一場了,害怕一會兒打起來傷了他們。
這個級別的戰鬥,戒色他們目前還幫不上什麽忙。
“牙尖嘴利,希望你的拳頭能和你嘴一樣厲害。”方安流冷哼一聲說道,身上的氣息直接是不再保留鋪天蓋地的傾瀉而出。
轟!
隻是一瞬間,一股磅礴的氣勢威壓從方安流身上轟然炸開四散而出,直接將戒色和楚玉良幾人逼退了幾步。
“刺啦~”“哐當!”
房間裏麵的座椅板凳,窗簾都是直接被溢出了點真氣淩晨的風刃割裂的四分五裂。
戒色,楚玉良,白一平三人都是臉色凝重,看著徐言的目光有些擔憂,他們已經感受到了方安流的強悍,絕對不是以前那些阿貓阿狗可以相提並論的。
徐言看著方安流也是雙眼微眯,果然不出他所料,這個方安流至少也是先天境中期的武者,對真氣的掌控已經到了一定的境界。
如果不出意外,最多在深山中還修煉五到十年年就會踏入另一個境界——宗師境,從而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可惜,現在他已經沒有這個機會了,因為他他今天注定會隕落在這裏。
同為先天境武者,但強弱卻是不同,普通武者修煉真氣,徐言吸收靈氣,從根本上普通武者就已經弱了徐言不止一籌。
除非是像周虎那樣,兩人相差一個大境界從根本上壓製徐言,否則徐言就是真正意義上的同階無敵。
“小子,出手吧!”
方安流看著徐言冷喝一聲。
“既然你一心求死,那我就成全你好了。”徐言看著方安流,冷冷的說道,話音落下,自身的氣息也是毫不保留的。
“轟!”
宛如一柄出鞘的長劍直衝蒼穹,純粹強悍的靈氣震得房間的牆壁上都出現了絲絲裂痕,頭頂的大燈直接是掉在了地上,碎成了玻璃渣。
看著這一幕,戒色幾人又是倒吸一口涼氣,他們知道徐言很強,然而卻不知道徐言已經強到了這個地步。
雖然是同齡人,但徐言的實力和他們可是天差地別。
方安流也是收斂了眼中的輕視臉色變得凝重起來,看著徐言沉聲說道:“小小年紀就有如此實力,當真是天縱之資,如果你不死,未來必定為一方巨擎,可惜,你卻是不知死活的自尋死路。”
徐言的實力的確是讓他震驚,不過現在他還不知道政府對武者境界的劃分,所以不清楚徐言到底多強,隻是一個大概的概念。
他習武六十餘年,量變產生質變,哪怕徐言的實力讓他震驚,但他也不認為徐言可以從自己手上逃脫。
“老東西,磨磨唧唧的,勞資送你一程。”
徐言怒喝一聲,整個人的身體瞬間從原地消失,直接一拳對著方安流打去。
拳頭的表麵靈氣散發著一層光輝,幾乎是瞬息而至,就到了方安流的麵前。
“哼,不自量力。”
方安流冷喝一聲,臉色沒有絲毫變化,直接是一掌打出,接住了這一拳。
拳掌相撞的一瞬間,方安流就是臉色一變,這人瞬間是向後滑翔而去,看著徐言驚駭的說道:“你的真氣,怎麽可能!”
剛剛交手的一瞬間,他就已經感受到了徐言真氣的霸道和純粹,比普通的武者強了不止一籌。
這讓他如何能夠不感到震驚,他還從來沒有見過有武者能夠把真氣淋練得如此純粹。
想到這裏,他臉上露出了一個暢快的笑容,看著徐言,眼神有些熾熱貪婪:“好好好,看來果然是我的機緣到了,小子,你的功法我要了。”
話音落下,整個人瞬間就竄了出去,玩如猛虎下山一般。
徐言也是毫不畏懼,一步踏出然後和方安流戰成了一團。
一時間真氣四射,在房間裏麵留道道刻痕,桌椅板凳無一完整,如被刀切割的整整齊齊。
白一平三人根本看不清徐言和方安流的動作,他們隻能夠看見一黑一藍兩道殘影,不停的相互碰撞,然後又分開在屋裏各個角落變換著位置。
“砰!”
兩人足足交手了上百招,在空中對了一掌,然後同時向後退去,落在了地上。
“噗嗤——”
兩人幾乎是同時倒退三步,然後一口鮮血噴出,顯然是各自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傷。
“徐言!”
白一平三人看見徐言吐血,都是臉色大變,幾乎下意識的就要衝上去,卻是被徐言伸手阻止了。
“好好好,你很好,能夠讓我受傷也算是你的本事,死了也有自傲的資本。”
伸手擦拭掉嘴角的血跡,方安流看著徐言眼神陰冷,咬牙切齒的說,徐言真的是在不停的給他驚喜。
“老東西,這場無聊的遊戲該到此結束了。”
徐言看著方安流冷冷的說道,雖然他一直都是很珍惜體內有限的靈氣,不過到了拿來保命的時候自然也是毫不含糊。
話音落下,徐言虛空伸手一抓,緊接著體內的靈氣瞬間是緩緩凝聚起來在手中形成了一柄三尺長劍。
長劍凝聚完成的一瞬間,屋內狂風大作,地上那些碎裂的桌椅板凳直接是被卷了起來在屋子裏亂飛。
風,刺得臉生痛,吹得人睜不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