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一章你倒是問啊!
KTV,305包廂。
“小子,你知道上一個敢打我女人的是什麽下場嗎?”
風哥坐在沙發上麵,翹著二郎腿摟著女潑婦,看著麵前被按著的黃子濤饒有興趣的問道。
黃子濤聽見這話冷笑一聲,嘲諷的說道:“看來你女人還真是欠打,居然不止被我打過。”
聽見黃子濤的嘲諷,風哥也不怒,隻是輕笑一聲:“罵吧,繼續罵,畢竟打了你這麽慘,也得讓你罵兩句找找平衡不是,我就喜歡看你這幅無可奈何的模樣。”
黃子濤聽見這話心中是怒火中燒,然而卻是無可奈何,隻能對著風哥怒目而視。
“上一次打我女人那個家夥,是因為我女人踩了他一腳,但他居然敢罵我女人,你說是不是過分,我就都覺得過分,我女人自然也忍不住給了他一耳光,他把我女人推在了地上。”
“然後當天晚上他就被我綁上石頭丟進江裏去了,他家人找到了我,他八歲的女兒,老婆,老媽全部也被我綁著扔到江裏團聚去了,你說我是不是很善良。”
風哥風輕雲淡的說著這些累累血案,還看著黃子濤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
“畜生!”
黃子濤看著風哥雙眼通紅咬牙切齒的罵到,心中恨不得殺了這個王八蛋。
明明是她女人先打了別人,居然把別人一家老小滅門,最喪心病狂的是八歲的孩子都不放過,孩子做錯了什麽,這畜生簡直是死不足惜。
更何況風哥說的風輕雲淡,由此可見他手裏的血案並不是隻有這一樁,可想而知有多恐怖了。
而黃子濤那些同學聽見這些話一個個都是顫顫巍巍,臉色白的跟紙一樣,有的甚至是嚇尿了。
“對了,你們可以先離開了。”風哥看著那些瑟瑟發抖的學生說了一句。
“要不然,我們先走吧,反正和我們沒關係。”人群中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緊接著所有人都是蠢蠢欲動起來。
“對啊,我和他根本不熟,如果不是看在同學的份上我才不會來參加這什麽狗屁生日會呢。”
“我也是,我們還是走吧!”
所有人都是在迫不及待和黃子濤撇清關係,仿佛平時稱兄道弟,混吃混喝的不是他們一樣。
聽著這些話,原本還為這些同學不被牽連感到高興,一瞬間就是心哇涼哇涼的,感覺有些諷刺。
他自認為今天請的都是自己最好的朋友,然而沒想到就是這麽一群貨色。
他不想這些人留下來,因為會牽連他們,但這些人走就走也不該說這些話吧!
不過緊接著黃子濤就換了一個想法,這麽一個機會看清一群人值了,早點看清他們,避免以後吃大虧。
“砰!”
就在此時,包廂的門又再一次被人粗暴的踹開,緊接著徐言和周紅螢以及黃子衿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姐夫!”
看見徐言,黃子濤瞬間是眼睛一亮下意識想要衝過去,然而被黑衣人死死的給按住了。
“你就是他姐夫?也不怎麽樣嘛!那兩個女人倒是不錯。”
風哥坐在沙發上,看著徐言不可置否的說了一句,絲毫沒有把徐言當回事。
“放了他。”
徐言看著風哥冷冷的說道,看著黃子濤被打得這個模樣,他心中已經有了殺機。
“他打了我的女人,你覺得應該怎麽賠償,我才能放了他。”風哥看著徐言玩味的說道,他就喜歡這種把人耍的團團轉的感覺。
徐言聽見這話笑了,看著風哥宛如在看一個死人,風哥第二句話成功打消了徐言的耐心。
補償?
徐言臉上掛著笑容,走到了風哥對麵,雙手按在桌子上麵,身體前傾:“來,你說什麽,我沒有聽清,再說一次試試。”
看著徐言這幅表現,風哥先是一愣,緊接著露出一個譏諷的笑容:“我說補償…………”
“砰!砰!砰!”
他話還沒有說完,徐言抓起旁邊的煙灰缸毫不猶豫的砸了上去,連續砸了好幾下,鮮血瞬間是飛濺而出。
“啊啊啊啊!”
感受著飛濺在臉上帶著溫度到底血液,女潑婦最先反應過來瞬間是尖叫一聲,一股尿液直接是滲透了裙子。
黃子濤也是目瞪口呆,沒想到徐言這麽殘暴,不過感覺好爽。
“小子你找死,放開老板!”
幾個保鏢怒喝一聲向徐言衝去,徐言隻是回頭冷冷的給了幾人一個眼神:“誰動,誰死。”
幾人身體瞬間是僵硬在原地,麵色慘白,豆大的汗水從額頭滑落,在剛剛他們真的感受到了死亡的籠罩。
看見這一幕,所有人都是傻眼了,沒想到徐言一個眼神就讓幾個大漢一動不敢動,這是什麽樣的力量,太尼瑪牛逼了啊!
“子濤。”黃子衿和周紅螢連忙是快步上前,把黃子濤扶了起來。
“姐,周姐,我沒事。”黃子濤搖了搖頭,然後目光落在了徐言身上,帶著強烈的崇拜,熾熱得宛如火焰一般。
徐言一把抓住風哥的衣領將他扯到麵前,看著他微微一笑,輕聲說道:
“來,你再說一次,我剛剛沒有聽清。”
“呼哧~呼哧~”
風哥一隻手捂著頭上的傷口,喘著粗氣,看著徐言目光中泛著冰冷的殺機:“小子,你死定了。”
“砰!”
徐言毫不猶豫的又是一煙灰缸砸了下去,砸在風哥的手上,三個手指瞬間是變形。
“啊啊啊啊!”
風哥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剛剛腦袋被砸都沒有叫的這麽慘,畢竟十指連心嗎?痛的是鑽心刺骨。
“來,繼續,你什麽時候學會說話了,我再好好跟你聊。”
徐言風輕雲淡的說了一句,手裏的煙灰缸再一次無情的落在了他另一隻手上。
“啊啊啊啊!”
又是一聲淒厲的慘叫,風哥整個人幾乎是差點痛的混了過去,腳在地上不停的蹬彈。
“說不說。”徐言問道,然後又是一煙灰缸砸了下去。
“啊啊啊!”
“勞資問你說不說。”又是毫不猶豫的一煙灰缸下去,手指直接斷了一截。
“啊啊啊啊。”風哥再一次慘叫一聲,看著徐言紅著眼歇斯底裏的喊到:“你特麽讓我說什麽,你倒是問啊!你倒是問啊!”
風哥聲音已經帶著哭腔,這特麽是瘋子吧!不問勞資問題,勞資說個幾把啊!
徐言:“………………”
我沒問嗎?
好吧,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就是想這個理由打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