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五章兄弟就是拿來坑的
在白一平一再堅持中,撥通了楚玉良的電話,並且打開了免提。
“喂!白一平,說。”
手機裏傳來楚玉良隨意的聲音。
“楚玉良,你自己說,昨天晚上我們幹了些什麽!”白一平看了王瑤一樣,然後中氣十足的問道。
已經串通好了,白一平底氣十足,沒毛病。
王瑤到了現在其實已經相信白一平了,還在為自己的懷疑感到內疚,不過隻是陪著白一平一起聽電話罷了,根本沒有再懷疑白一平。
“昨天晚上啊!”
家裏,楚玉良坐在沙發上握著手機臉上露出一個惡意滿滿的笑容,強忍著笑意用疑惑的語氣說道:
“昨天晚上我們不是去參加Party了嗎?你不會是昨天晚上喝多了忘了吧!我告訴你,昨天晚上你摟著三個女人又親又摸,就差把手伸進人家短褲裏麵了。”
白一平聽見這話臉色瞬間是變得慘白,感受到了身邊的殺機越來越濃烈,幾乎是聲音顫抖的說道:“楚玉良,你這是坑兄弟啊!”
“你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懂啊!對了,我可不會和你串通起來騙瑤瑤,你遲早打消這個想法吧!男人對女人要誠實,不誠實的人都該跪搓衣板!”
楚玉良說完這句話就迅速掛斷了電話,然後哈哈大笑起來,眼淚都笑出來了,從沙發上笑到了地上。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白一平,不用怪我,哈哈哈哈~兄弟,兄弟就是拿來坑的,不能坑的兄弟將毫無意義,哈哈哈哈……”
“啊!”
下一秒他就慘叫一聲,因為笑的太激動腦袋撞在了茶幾的腳上麵,頓時起了已經大包。
………………
白家。
“白~一~平!你剛剛說的什麽?還好人家楚玉良不和你同流合汙,你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
王瑤看著白一平幾乎是一字一句喊出他的名字,怒氣衝衝的說道。
“老婆,瑤瑤,寶貝兒,親愛的,聽我解釋啊…………”
白一平都要哭了,心裏把楚玉良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這個狗日的,早知道就不應該相信他。
“解釋?還解釋什麽!馬上給我滾去跪搓衣板,跪地我滿意為止,我在家裏操勞,你在外麵對女人操勞,我哪點對不起你!”
王瑤直接是幹淨利落的打斷了白一平的話。
“老婆……”
白一平覺得自己還可以再掙紮一下,再搶救一下。
“滾!”
好吧,白一平無救身亡。
有氣無力的去拿搓衣板,整個人心裏都是咬牙切齒的,恨不得把楚玉良掐死,這個混蛋,千萬不要落在我手裏,否則勞資讓你後悔生而為人。
熟練的把搓衣板放在地上,再一次熟練的跪了下去,還是熟悉的佩服,熟悉的味道。
上一次跪搓衣板還是兩個月以前,那是他想嚐試強行開發王瑤後門的時候,連五分之一都沒有進去,卻為此付出跪一天的代價。
不過這一次貌似比上次嚴重多了,一天可能不行啊!
……………………
一個小時之後。
徐言開著車離開了鬆山軍營,向市區的醫院開區,周劍飛住院的消息王烈早就傳給徐言了。
隻是徐言沒想到周劍飛這麽快又第二次動手了,而且還是來的如此簡單粗暴,這一次還好身邊沒有帶人,否則危險就大了。
把車停在醫院門口,徐言冷著臉快速向周劍飛的病房跑去。
“砰!”
推開門徐言發現病床上早已經空空如也,隻剩下護士在換床單:“這個病床的人呢?”
“他……他幾個小時之前就出院了。”護士被徐言打氣勢嚇了一跳,磕磕巴巴的說道。
“操!”
徐言聽見這話忍不住怒罵一聲,幾個小時之前,如果不想死的話,現在那家夥多半已經在回蓉城的飛機上了。
“等著,我一定會親自來蓉城找你的。”
徐言語氣冰冷的說了一句,然後轉身下樓,他要去找宋倩,一是好久沒見這個極品人妻了,二自然是了解一下周劍飛的消息。
以避免以後去了蓉城白跑一趟的情況出現。
與此同時,鬆山飛往蓉城的飛機上麵,周劍飛和自己的秘書坐在一起。
“沒想到那家夥命這麽大,這樣都不死。”周劍飛有些惱火,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
“董事長,這件事就這麽算了嗎?”秘書小心翼翼的問道,她總覺得這樣離開有些狼狽,完全是被嚇跑的。
周劍飛聽見這話,冷笑一聲:“算了?怎麽可能算了,時間還長,和他慢慢玩,惹了我周劍飛就一定要為此付出代價。”
周劍飛看著窗外的雲層臉色冰冷,仿佛蒙上了一層冰霜一般。
這是他第一次被人嚇跑,嚇得狼狽的從鬆山回到蓉城,絕對是奇恥大辱,這個仇必須報。
周劍飛的憤怒徐言不知道,此時徐言已經把車停到了宋倩樓下。
這幾天因為周劍飛住院,宋倩都沒有去上班,在家裏給周劍飛做飯送過去,不過就在剛剛她收到了周劍飛告辭的信息。
讓她不由得有些埋怨,要走也不當麵說,是對她有意見不成?
“咚咚咚…………”
就在此時,敲門聲響起,宋倩瞬間是從沙發上起身去開門。
“哢嚓——”
打開門之後,宋倩看見徐言有些錯愕:“你怎麽來了。”
“怎麽,不歡迎我?”
徐言說話都同時,目光也在打量宋倩,頭發紮成單馬尾純白色的高領毛衣包裹著高聳的豐盈,黑色緊身褲顯得一雙美腿修長,黑色高跟鞋,充滿了人妻少婦的氣息。
徐言伸手向宋倩白皙光滑的俏臉上摸去,上次的情況兩人明顯心照不宣,這個動作並不過分。
“別鬧,門開著呢!有人看見了。”
宋倩俏臉一紅,後腿一步躲開徐言的襲擊,風情萬種的白了他一眼。
徐言聽見這話關上門,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宋姐的意思是,關上門就讓我隨便玩了?”
“呸!不知羞,會不會說話。”
宋倩聽見這話啐了一聲,說的人家好像是個銀娃碭婦一樣,難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