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章葉紫萱遇險
“叮叮叮…………”
突然,徐言的手機響了起來。
徐言拿出來一看是葉紫萱的電話,不由得皺了皺眉頭,萱姨打電話幹什麽。
心中帶著疑惑接通了電話。
“徐言,你女人現在在我們手裏,不想要她死就一個人來北郊,記住了,是一個人。”
沈天蒼特意強調一個人,因為如果那個和尚跟著一起來,他到時候恐怕是見情況不對想跑都跑不了。
“你是什麽人!”徐言瞬間是怒發衝冠,整個人拍案而起幾乎是把手機捏的變形。
“嗬嗬,你來了就知道了,最好快點,否則我不能保證她是缺一根手指還是缺一隻手臂。”
感受著徐言語氣中的焦急和發怒,沈天蒼隻感覺無比的痛快,你徐言也有今天。
“我告訴你們!她要是少了一根頭發,我就讓你生不如死!”
“哐當!”
徐言咬牙切齒的說道,一巴掌拍在辦公桌上麵,直接是將辦公桌拍得四分五裂。
感受著徐言充滿了殺機的口吻,哪怕是隔著手機沈天蒼也是心中一顫,咬牙切齒的說道:“是嗎,那就試試。”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整個人已經是臉色蒼白。
“嘟~嘟~嘟~”
聽著手機裏傳出來的忙音,徐言怒火中燒,怒罵一聲:“找死!”
心中的殺機從來沒有濃鬱過,葉紫萱被綁了,隨時可能有危險,這讓他怎能不怒。
“出什麽事了!”看見這一幕,李娜擔憂的問道。
“我有點事,先走,工地的事情等我有時間再解決。”
徐言說完就是飛快跑了出去,此時此刻他已經沒有時間解釋這麽多了,多一秒葉紫萱就多一分危險。
出了工地,上車,直接是把油門一腳踩到底,黑色的奔馳宛如一陣黑色的旋風一般竄了出去。
徐言恨不得把車當飛機開,隻想早點抵達目的地,要親眼看見葉紫萱他才會安心。
北郊,一處荒地。
“唔唔唔~唔唔唔~~”
葉紫萱被人從車裏帶了出來,眼中滿是驚恐不停的說話,然而嘴巴被封住根本聽不清說的什麽。
看著葉紫萱,沈天蒼緩緩走到了葉紫萱的麵前,笑著說道:“真美啊!可惜了,今天要死在這裏,當真是令人不舍啊!”
徐言要死,他身邊的女人也要死,否則難解他心頭之恨。
“唔唔唔~~”
“想要說話是嗎?”沈天蒼微微一笑,撕掉了葉紫萱嘴巴上麵的膠帶。
“你們是什麽人!你們要幹什麽!”膠帶剛剛撕開,葉紫萱就大聲問道,整個人俏臉煞白。
看著葉紫萱驚慌失措的模樣,沈天蒼隻覺得心情都好了不少,臉上帶著戲謔說道:“我是什麽人,你應該問你的男人,至於我要幹什麽,我當然是要殺了你們。”
“呸!你做夢,你不會是徐言的對手!”葉紫萱呸了一聲,不屑一顧的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說的好,哈哈哈~~”沈天蒼哈哈大笑起來,笑完之後看著葉紫萱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我當然不是他的對手,可是有你在手裏,他是不是會乖乖束手就擒呢?”
“你無恥!”
聽見這話,葉紫萱臉色大變,她有多愛徐言,徐言就有多在乎她沒想到這群人居然用自己來威脅徐言。
“無恥?你說對了,我就是無恥,可是那又如何?你們都要死!”
沈天蒼雙眼充血,惡狠狠的看著葉紫萱咬牙切齒的說道。
看著這一幕,一旁的吳天越忍不住搖了搖頭,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呢?
沈天蒼在他眼裏就是一個女人,騷起來比女人還要騷的家夥,真懷疑這是個太監。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猜對了,這還真特麽就是個太監,大概是龍國最後一個太監。
“嗡嗡嗡嗡…………”
一陣引擎的轟鳴聲越來越近,遠遠的可以看見一輛黑色的奔馳疾馳而來,帶起陣陣塵土。
“你看,他來了。”
沈天蒼看著葉紫萱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葉紫萱緊咬著嘴唇怒目而視,恨不得殺了沈天蒼。
“赤赤——”
一個急刹車,黑色的奔馳剛剛挺穩車門就打開,徐言衝了出來。
“徐言!你快走!他們要用我威脅你!”
看見徐言下車,葉紫萱大聲喊到,如果徐言因為她出了什麽事,她也不想活了。
“萱姨!”徐言喊了一聲,下意識的就要衝過去。
然而他剛剛衝出幾步,一柄長劍就搭在了葉紫萱點脖子上,吳天越淡淡的說道:“你動,她死。”
徐言隻能是硬生生的停下了腳步,他能夠感覺到吳天越是一名武者,還是功夫不低那種。
這麽遠的距離,自己根本沒辦法在吳天越動手之前救下葉紫萱。
“徐言!還記得我嗎?”沈天蒼看著徐言冷冷的說道。
徐言目光落在沈天蒼身上皺了皺眉頭:“是你,沈天蒼?”
之所以不確定,是因為沈天蒼變化有點大啊!這是去了泰國?
“哈哈哈哈,不錯!就是我,沒想到吧!還能見到我!”沈天蒼看著徐言詫異的表情哈哈大笑起來。
看著沈天蒼囂張的樣子,徐言心中殺機爆棚,他沒想到當日自己沒有把他放在心上居然晾下今日苦果。
果然,殺人就要滅根嗎?就因為自己斬草不除根才發生了這種事。
“徐言!你信不信隻要這柄劍輕輕一抖她的小命就灰飛煙滅了。”沈天蒼撥動了一下長劍的劍尖,看著徐言玩味的說道。
“放了她!男人之間的事情不應該牽扯到女人!”徐言聲音嘶啞的說道,雙拳緊握。
沈天蒼聽見這話殺機更甚,瘋狂大笑:“哈哈哈哈,男人?我特麽還算是男人嗎?!哈哈哈~”
說沈天蒼笑的聲音越來越大,到了最後麵孔近乎扭曲,雙眼充血帶著幾分癲狂的意味。
他現在女性化越來越嚴重,他隻能是催眠自己當個女人也不錯,可是現在不男不女算什麽?陰陽人?
徐言無疑是揭開了他內心深處的傷疤,更何況這一切還是以為徐言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