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四章戒色的怒火
“哦,法克!”
天台上的伯爵看見這一幕臉上閃過一絲惱火怒罵一聲,然後飛快拆裝槍械離開。
已經錯過了最佳擊殺時間,再耽誤下去不但會暴露還容易被警察給為主,一擊不成,馬上撤退。
“我……臥槽!”
白一平躺在地上還驚魂未定,這已經是第二次遭遇槍擊了。
“戒色,戒色你沒事吧!戒色!”
相比白一平,砍過群架的楚玉良心理素質明顯是強悍了不少,在最初的驚慌之後很快就注意到戒色受傷了。
“沒……沒事,子彈打中了肩膀,傷口不是太深,把子彈取出來,包紮一下就好了。”
戒色臉色蒼白,這一次太險了,如果不是感受到勁風襲來,他是絕對沒有機會這麽快反應的。
“馬上給徐施主打電話,告訴他這裏發生的事情。”
“先送你去醫院再說。”楚玉良焦急的說道,相比打電話給戒色治傷更重要一些。
……………………
“你……你真的要來?”
秦嫣然躺在床上緊張的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徐言,聲音顫抖的說道。
好吧,一個不穿衣服的女人和一個男人獨處一室,會發生什麽秦嫣然其實早就有準備了。
“你說呢?”
看著近在咫尺的俏臉,徐言伸出舌頭在那嬌豔欲滴紅唇上舔了一下,淡淡的甜味。
“那……那你快點。”
秦嫣然顯得十分緊張,畢竟是第一次,聽說還很痛,希望快點結束吧!
聽見這話徐言哭笑不得:“恐怕是快不了,至少半個小時。”
“啊?!”
聽見這話秦嫣然嚇得俏臉慘白,特別是想到徐言那誇張的分身,整個人都有些瑟瑟發抖,真正的弱女子。
徐言卻是沒有給秦嫣然太多思考的時間,對著哪嬌豔欲滴的紅唇吻了上去,撬開了貝齒捕捉那遊離的香舌。
秦嫣然瞬間是瞪大了一雙眉目,腦子裏一片空白,他,他居然吃我舌頭,他怎麽能這樣!
徐言的雙手也沒有停下在秦嫣然光滑如凝脂的嬌軀上不停的遊走,時而勇攀高峰時而進入山河峽穀之中探尋。
“我來了。”
良久,徐言感覺火候差不多了,準備正式提槍上馬。
“嗯。”秦嫣然緊咬著紅唇懷揣著忐忑緊張刺激的複雜心思點了點頭。
“呼——”
“叮叮叮…………”
就在徐言剛剛準備攻破玉門關,學趙子龍七進七出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好不容易醞釀的氣氛瞬間是消失得無影無蹤。
“噗嗤~你先接電話吧!我就在這裏又跑不了。”
看著徐言臉上的惱火,原本緊張的秦嫣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修長的美腿交叉想要掩蓋春色,紅著臉說道。
“白一平這個王八蛋,如果沒有合適的解釋,勞資一定砍死你。”
看著手機上的來電顯示,徐言咬牙切齒的說道,然後接通了電話。
“徐言,不好了,戒色中槍了!”
電話剛剛接通,徐言還沒有說話白一平急吼吼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你說什麽?!你們現在在哪兒,我馬上回來!”
聽見這話徐言瞬間是站了起來,顯得十分焦急,哪裏還顧得上褲襠裏那點事兒。
“我們在市醫院,戒色的情況不是很嚴重,他讓你不用擔心。”
“我知道了。”徐言說完就掛斷了電話,然後開始穿衣服。
雖然白一平說了讓他不用擔心,不過這種事怎麽可能是說不用擔心就不用擔心的,既然知道了又怎麽可能真的不擔心。
“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看著徐言焦急的樣子,秦嫣然意識到出了什麽事,也是坐了起來。
“不好意思,可能要失陪了,改天我來把這一炮補上。”
徐言說完就拉開門出了房間。
秦嫣然坐在床上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忍不住呸了一聲,走了更好,還想回來補槍。
不過緊接著又有些惱怒,把自己搞的不上不下的算怎麽回事,看著床單上的一片濕跡,秦嫣然一隻纖纖玉手緩緩向下探去…………
徐言出了秦嫣然的房間,隨便扯過來一個秦家的人讓他準備一輛車,然後開車向醫院趕去。
半個小時之後徐言焦急的推開了病房的門,而眼前一幕卻是讓他愣住了。
白一平三人看著徐言,八目相對,空氣仿佛瞬間凝固。
隻見病床上麵,戒色肩膀上纏著繃帶,正在和白一平還有楚玉良鬥地主。
“你怎麽來了,我不是說了讓你不用擔心嗎?”白一平看著徐言十分意外,他隻是告訴徐言一聲而已,沒想到徐言居然來醫院了。
徐言現在很想殺人,他哪裏知道白一平說的不嚴重是真的不嚴重,纏著繃帶還踏馬能鬥地主。
一想到自己為了三個大男人放棄了已經脫光光的秦嫣然,整個人就是一陣欲哭無淚。
“有頭緒是誰幹的嗎?”
強行壓下打死白一平的衝動,徐言坐到了病床邊上看著戒色問道。
“如果沒有意外應該是葉秋了。”戒色說這句話的時候眼中閃過一抹寒芒和瘋狂的殺意,這一次他是真的怒了。
“可是我們沒有證據,對方是不會承認的。”楚玉良皺了皺眉頭說道。
白一平聽見這話冷哼一聲,豪情萬丈的說道:“證據?我們不需要證據,隻需要懷疑便可滅了他葉家。”
“好啊!你這麽牛逼,那你去好了,我們點好外賣等你回來。”徐言看著白一平點了點頭認真的說道。
白一平聽見這話瞬間是臉色一變,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看你這話說的,我們是一個集體,這種裝逼的機會我怎麽能獨占呢?我們應該大家一起分享。”
他雖然愛吹牛逼,不過最基本的逼數還是有的,一個人去葉家,不是去滅門,而是去送死。
戒色低著頭語氣森然毫不掩飾自己的殺意的說道:“貧僧倒是覺得白施主的話不錯,貧僧殺人,又何時需要證據了?”
聲音冰冷,冷的刺骨,宛如北方的寒風一般,讓整個病房的溫度都下降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