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一章戒色做法事
一個中年人滿臉陰鬱的坐在一家咖啡廳,眼中時不時閃過一絲寒芒。
這個中年人就是那個被徐言用錢砸臉都醫生了。
就在剛剛他被醫院毫不留情的開除了,至於為什麽,就不用說了。
醫生把所有的賬都算在了徐言頭上,如果不是徐言他怎麽會被開除,要知道他本來是很快就可以升職的啊!
可是因為徐言把他幹的那些醜事捅了出來,院長勃然大怒,直接斷了他所有前程。
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更不用說斷他前程的徐言了,絕對是比給他戴綠帽子還嚴重。
他要報複,要讓那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夥付出代價。
就在剛剛他已經打電話給自己認識的一個道上的朋友,讓他叫幾個人來幫自己出頭。
“劉哥。”
就此時,有人叫了他一聲。
醫生抬頭一看,就看見五個壯漢走了進來,喊他的正是其中一個,也是他朋友。
“小張,你總算是來了,幾位都坐,喝點什麽,我請客。”
醫生連忙露出一個笑容,熱情的招呼著幾人。
“不用了,你還是先說事吧!”其中一個明顯是為首的壯漢不溫不火的說道,這個壯漢就是徐言在飛機上打那個社會大哥的其中一個保鏢之一。
“劉哥,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趙哥,我們老大的心腹。”小張連忙指著為首的壯漢給醫生介紹道。
醫生一聽,瞬間是眼睛一亮,連忙說道:“原來是趙哥當麵,恕我有眼不識泰山啊!”
他可是知道小張他老大在道上很牛逼,這壯漢居然是他老大的心腹,說明地位不低啊!當然是要客氣招待了。
“嗯。”
趙姓壯漢不鹹不淡的應了一聲,如果不是自己小弟請求,這種事他來都不會來。
這段時間,他們這些兄弟到處在找徐言幾人,忙的不可開交,哪裏有精力管這些破事。
沒錯,那個社會人兒打了代冷之後還不甘心,代冷隻是利息,他必須要找到徐言。
其實代冷不隻是利息,還是背鍋俠。
“趙哥,事情是這樣的…………隻要幾位肯出麵,錢這些都好說。”醫生看出趙姓壯漢不想多說,也是知趣的直來直去。
“行,我知道了,我們去醫院外麵守著。”
趙姓壯漢說完就起身,醫生也是露出一個暢快的笑容,連忙跟上。
臭小子,得罪了我就要有付出代價的準備,勞資就讓你知道什麽叫社會。
與此同時,楚州一處地處郊區的莊園裏。
這裏是葉家。
今天是葉家家主母親的忌日,特意請了鬆山的大師來做法師,念經。
所有葉家子弟都到齊了,就連頭上還纏著紗布的葉秋此時都恭恭敬敬的跪在哪裏。
佛堂裏麵,惠安主持閉著眼一邊念經,一邊敲打木魚。
而戒色和尚也是跪在哪裏,也是閉著眼睛,不過他沒有念經,而是睡著了。
還好葉家子弟距離比較遠,再加上戒色是背對他們,還有惠安主持的木魚聲做掩護,倒是沒有人發現戒色在睡覺。
惠安主持聽著耳邊傳來的有序的呼吸聲,心中不由得苦笑,這個戒色啊!真是讓人無可奈何。
這葉家可是楚州豪門世家,如果被他們發現戒色在睡覺,可是會出大亂子的。
惠安主持不著痕跡的碰了戒色一下。
練武之人一般都是不容易進入深度睡眠的,被惠安一碰,戒色還以為是法事做完了,當即是直接站了起來,向外麵走。
惠安主持瞬間是臉色一變,遭了,要出大事。
外麵跪著的葉家眾人看著戒色居然突然直愣愣的站了起來,也是臉色一變。
戒色看著麵前跪著的一群人,也知道自己搞出烏龍了,不過他根本沒有絲毫慌亂。
而是嘴角含笑,不慌不忙的打了個稽首,走到眾人麵前,語氣溫和的說道: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諸位施主還請起身吧!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貧僧和師兄就行了,還望各位理解,接下來容不得半分打攪。”
“這…………”
其他人都是麵麵相覷,往年他們也請過人做法事,不過也沒有這一出啊!
“大家都起來吧!惠安法師是真正的高人,想必自有不同之處,大家按法師所說去辦就行了。”
關鍵時候,葉家的家主葉天辰站了起來說道。
聽見葉天辰的話,眾人自然是不會反駁,都是有序的退去。
“接下來就麻煩小師傅和惠安法師了。”葉天辰看著戒色和尚說道,心中不由得感歎,這惠安法師不愧是得道高僧啊!
做法事都是這麽嚴謹,再看看這惠安法師的師弟,一襲紅色的袈裟雖然有些另類,不過身上那種超凡脫俗的氣質是掩蓋不了的。
葉天辰不由得感謝自己的朋友,給自己推薦了惠安法師,比起前些年那些一群一群來的和尚看起來強多了。
“阿彌陀佛,葉施主請放寬心,佛度有緣人,佛法之下您的母親也是能感受到您一片淳淳孝心。”
戒色和尚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這幾句話拆開他都知道意思,可是連在一起他自己都聽不懂了。
佛度有緣人,但特麽又不度鬼,隻滅鬼。
“拜托了。”
葉天辰說完之後,也離開了。
戒色和尚打了個稽首目送葉天辰離開,然後鬆了口氣,貧僧真特麽機智,果然是二十一世紀的人才啊!
而此時惠安主持的法事也做完了,不過為了配合戒色所以一直沒有起來罷了。
現在葉天辰這些人都走了,惠安也就沒有顧忌了,無奈的說道:“戒色,出家人不打誑語。”
“師兄,貧僧也沒打誑語啊!我隻是讓他們把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們而已,我說的事情是關門,把關門交給我們。至於他們會不會有什麽誤會,那就和貧僧無關了。”
戒色和尚笑眯眯的說道。
他師兄看不慣他,他又何嚐看的慣他師兄。
惠安覺得他離經叛道,而戒色覺得惠安迂腐,不懂變通。
“哎!你啊!”
聽著戒色的歪理,惠安隻能是無奈的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