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九章我手下連死人都沒有
“沈家,當亡。”
此話落下,四周的空氣溫度都下降了幾分,眾人都清晰的感覺到幾分冷意。
“好好好,很好,我很久沒有見到你這麽狂妄的人了。”沈天蒼氣極反笑,連說三個好字,可見心中的憤怒。
活了三十年,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這麽狂妄的人,徐言不死都要殘廢,否則難解心頭之恨。
“孤陋寡聞不是你見識少的理由。”徐言鄙夷的看了他一眼。
“你找死!”
沈天蒼怒極,一聲怒喝,然後看著身邊的青年說道:“小軍,廢了他,反抗就打死。”
沈天蒼身後的青年一步跨出,站了出來,神色淡然,平靜的說道:“不知所謂的人一般都死的很慘,我手下從來沒有殘廢,因為都是死人。”
“嗬嗬,我手下連死人都沒有,因為隻剩下灰灰。”徐言風輕雲淡的說道,吹牛逼嘛!誰不會似的。
眾人:“………………”
“你以為我是在吹牛逼?”小軍眉頭一挑。
徐言搖了搖頭:“不,不是我認為,你就是在吹牛逼。”
“………………”小軍心裏是一萬匹草泥馬狂奔而過,但是他努力維持表麵的高冷。
“廢話少說,出手吧!”小軍冷冷的說道。
“還是算了吧,我真害怕打死你。”徐言十分認真的說道。
聽見徐言的話,沈天蒼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小軍可是他手下最得力的戰將,洪拳的正宗傳人,拳可開碑,掌可斷石的存在。
曾經七次出手,七次都是一拳打死對方,而死在他手裏的無一例外都沒有一個身份是簡單的。
“嗬嗬,牙尖嘴利,希望你的拳頭和嘴炮實力成正比。”小軍眼神冷冽,聲音冰冷的說道。
“你可以試試。”徐言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找死!”
捕捉到徐言眼中的不屑,小軍心中殺意升騰,怒喝一聲,整個人宛如炮彈一般彈射而出,一拳向徐言打了過去。
這一拳帶著陣陣勁風,劃出破空之聲,所有人都是臉色大變,連忙向四周散開。
“徐言!”
林千伊臉色一變,緊緊的握住徐言的手,臉色慘白,緊咬著紅唇卻是一步不動。
“沒事,跳梁小醜罷了。”徐言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柔聲細語的說道。
“狂妄!”
聽見這話,小軍怒火中燒,沒想到徐言麵對自己的進攻竟然還有心思分神,這是對自己輕視和侮辱。
心思百轉之間血氣迸發,拳頭驟然加速,宛如流星追月幾乎是瞬間就到了徐言麵前。
小軍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被這一拳擊中,洪拳獨有的勁力會破壞徐言的腦補神經,徐言必死無疑。
沈天蒼和陳染兩人都是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容,兩人都可以看出這一拳打霸道,徐言無論如何都不會輕鬆。
特別是陳染更是在心中哈哈大笑,不長眼的東西,居然連沈天蒼都敢得罪,這就是你自找的,不作死就不會死。
“怎麽可能!”
突然!所有人都是瞪大了眼睛,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
隻見小軍那霸道無雙的一拳居然被徐言接住了,而且是直接握住了小軍的拳頭,更關鍵的是他們連徐言怎麽出手的都沒有看清,隻是一轉眼小軍的拳頭就到了徐言手裏。
“這……”
小軍也是滿臉驚駭,哪怕是他作為當事人也沒有看見徐言是如何出手的,想要掙脫,卻是發現根本無法動彈,心中頓時驚怒交加。
他知道,自己遇到高手了。
“軟綿綿的毫無力氣,我來教你什麽叫拳。”
徐言淡淡的說道,握著小軍拳頭的手瞬間放開,小軍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徐言已經是一拳打了出去,直接打在小軍的拳頭上麵。
砰!
哢嚓!噗嗤——
拳拳向撞,一道悶響,緊接著便是一陣清脆的聲音,一根手骨直接斷裂刺穿了小軍的小臂,斷裂的骨頭伸了出來,帶著血肉還在流著鮮紅滾燙的血液。
所有人都是大腦一片空白,直接當機,因為眼前這一幕視覺衝擊實在是太強了,林千伊更是閉上了眼睛,不敢去看。
“啊啊啊啊!”
緊接著一聲淒厲的慘叫在黑夜裏響起,小軍麵孔幾乎扭曲,額頭密密麻麻的冷汗,牙齒都在顫抖眼神驚恐帶著怨毒死死的盯著徐言。
“眼神如果能殺死我,也輪不到你。”
徐言淡淡的說道,然後一把抓住小軍的頭發用力往下一拉,右腳膝蓋直接頂了上去,小軍腦袋頓時彈起,鼻梁碎裂,鼻血流了出來,牙齒當場飛出去四顆。
“砰!”
緊接著徐言又是一腳踹出,小軍整個人宛如斷線的風箏一般倒飛而出狠狠的砸在地上,又是一口鮮血噴出。
不過終究是洪拳正宗傳人,將洪拳內息練到家的存在,哪怕是傷成這樣還想掙紮著站起來。
“噗嗤!”
剛剛起身,又是一口鮮血噴出,徐言一腳踩在他胸口上麵硬生生的把他踩了回去。
小軍雙眼怨毒的看著徐言,他從來沒有今天這麽慘過,直接被人壓著吊打,而且還打得這麽慘。
而眾人此時也才反應過來,楚玉良隻想說一個字:“真特麽碉堡了。”
陳染臉色慘白,整個人都是瑟瑟發抖,他沒想到沈天蒼的人居然都不是徐言的對手,當即就是腳底抹油想要跑路了。
“沒有我的話,誰敢走,誰死。”
徐言頭也不回的說道,聲音十分平靜,宛如在說一件吃飯喝水的小事一樣。
陳染卻是身體一僵抬起的左腳半天還是不敢放下,收了回來,顫顫巍巍的站在原地,額頭的汗水一顆一顆的滾落下來。
“放肆!小子,放開他,否則我保證你一定會後悔的!”
沈天蒼雖然也被徐言的戰鬥力嚇了一跳,不過好歹是沈家少爺這點鎮定還是有的,而且有恃無恐的看著徐言出聲威脅。
地上的小軍咧嘴一笑帶著鮮血,對徐言露出一個挑釁的笑容,我輸了又怎麽樣,我就躺在這裏。
你是敢殺了我?還是敢廢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