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三章到韓家
徐言說完之後就準備離開,韓允琳自然也是跟在他身後。
走到門口的時候徐言突然停了下來,然後轉身看著椅子上一臉怨恨的金城賢說道:“對了,以後你不再是徐氏集團的副董了。”
“憑什麽!你憑什麽怎麽做,我是集團的第二股東!”金城賢聞言瞬間是臉色一變,歇斯底裏的咆哮道。
“董事會有權罷免董事長,自然也能開除你這個副董,所有股東都在這裏,這個決定,誰有意見。”
隨著徐言話音落下,眾人直接是無視了金城賢,然後低著頭一言不發,顯然是沒有意見,不敢有意見。
“混賬!你們這群混蛋!王八蛋!”金城賢見狀瞬間是咆哮起來,也沒想到這群人居然就這麽把他給賣了。
“金副董,你這麽說就不對了,我作為一個股東身份嚴重懷疑你以後會攜私報複,危害公司利益,所以我建議大家投票用原始股價收購金副董手裏的全部股份。”
對於徐言他們是隻能慫,可是金城賢居然敢罵他們那就不行了,其中一個股東出聲說道。
李氏成立的時候就簽下了合同,為了防止股權外流,在所有股東都同意的情況下,能夠讓集團以發行的原始股價收購任何一個股東手裏的股份。
一般來說這種情況都不會發生的,但現在不是一般情況,金城賢被所有人針對了。
“我同意。”
“我也同意。”
“我沒有意見。”
其他人都是紛紛附和舉起了手,金城賢仿佛被抽幹了力氣一般一癱倒在椅子上麵,雙眼無神。
從徐言進入會議室之後所有的劇情都沒有按照他想的方向發展,完全脫離他的掌控,所有人都是跟著徐言的節奏走。
他沒想到玩個小手段不但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反而是把自己給玩脫了,他低穀了這群股東都欺軟怕硬和無恥的程度。
“陳律師,這件事麻煩你了,盡快起草一份文件吧!”徐言看著陳律師說了一句,然後摟著韓允琳的纖纖細腰離開了。
所有人都是起身恭送,直到徐言的背影消失之後才是坐了下來,放鬆了動作。
“嘖嘖嘖,金副董實在是不好意思啊!我勸你還是先去醫院把臉上的傷處理一下吧!”
“是啊,這不能怪我們,李氏都改了名字,我們這些小股東還能怎麽辦。”
“就是啊…………”
眾人看著金副董或是戲謔或是玩味的說道,畢竟落井下石的事情永遠都不會少。
金城賢根本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麽,他隻知道自己完了,自己不但丟了董事長的位置,連自己手裏的股份也丟了。
雖然會得到一筆錢,可是按照李氏曾經的原始股價算起來又能有多少呢?還沒有每年的股東分紅多。
他現在恨徐言,恨這些股東,但更恨自己的不知道天高地厚,連李家都被他玩完了,自己居然還不自量力的想要和他抖一抖,這不是找死嗎?
不管金城賢怎麽想,此時的徐言已經摟著韓允琳出了集團大樓。
“現在去哪兒。”韓允琳發動汽車之後看著副駕駛上的徐言問道。
徐言想了想,然後說道:“去韓家。”
韓允琳一愣,不過沒有說什麽而是踩下了油門,心裏有些複雜。
“不用擔心,你現在可是徐氏的董事長。”徐言說著,一隻手放在了那黑絲包裹的玉腿上麵,當真是絲滑無比,隔著絲襪都能感受到腿上的細膩。
“嗯呢~”
韓允琳突然坐直了身體發出一聲婉轉的呻/吟,因為徐言猝不及防的把手伸了進去,而今天早上按照徐言的要求,她並沒有穿小褲褲,裏麵是真空的,所以現在的感覺可想而知了。
很快韓允琳就是俏臉潮紅,呼吸急促,握住方向盤的手都在微微顫抖,聲音不自然的說道:“不,不要了,我腳沒力氣,踩不了油門和刹車了。”
徐言聽見這話才放過了她,將伸手伸了出來帶著些許晶瑩放到了韓允琳的紅唇上麵輕輕滑動,韓允琳紅著臉玉唇微張直接含住了徐言的手指,徐言隻感覺一片溫潤。
韓允琳的車速不慢,很快就到了韓家,在韓家別墅的院子外麵停車和徐言一起下了車。
下車的時候她臉上還帶著些許紅暈,不過還是緊緊握住徐言的手,她還是有些擔心。
“沒事,你走前麵,我倒要看看他們會怎麽對你。”徐言拍了拍她光滑的手背柔聲說道。
“嗯。”韓允琳緊咬著紅唇應了一聲,然後邁步向別墅走去。
保鏢老遠就看見了韓允琳,當即是快步向別墅客廳跑去,喊到:“老板,小姐回來了。”
此時別墅裏,韓太武正在給自己的家人宣布一些事情,姑且算是一個家庭會議,所以韓家人都在這裏。
其中包括韓允琳的母親,還有韓允琳的兩個哥哥和一個姐姐一個妹妹,以及其他的大伯之類的成員。
與此同時,韓允琳也是邁著步子進了客廳,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站在門口的韓允琳身上。
韓允琳的母親看著韓允琳眼神中複雜帶著心疼,韓允琳的兩個哥哥眼神是欣喜的,而韓允琳的一個姐姐和妹妹卻是幸災樂禍,她們兩人和韓允琳的關係並不是那麽好。
“啪!”
“哼!你這個丟人現眼的東西,你還知道回來!簡直是有辱門風,丟盡了我韓家的臉!”
韓太武看著門口的韓允琳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麵,整個人拍案而起看著韓允琳怒氣衝衝的說道。
“媽媽,對不起。”
韓允琳並沒有理會韓太武而是看著她母親說了一句,比較她和父親的關係比姐姐和妹妹還有惡劣。
在家裏她最尊敬的母親關係最好的是兩個哥哥,除此之外別無他人。
“放肆!韓允琳,你到底有沒有把我這個父親放在眼裏!”韓太武見韓允琳居然敢無視他,當即是勃然大怒,感覺到自己家主的權威受到了挑釁。
“不把你放在眼裏又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