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我下手沒輕沒重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第一個感覺就是腰疼。
因為昨天晚上這五個女人跟瘋了一樣,他一直保持著那個姿勢腰都要被壓斷了。
他想要起來,結果一愣,整個人頓時哭笑不得,昨天晚上被綁了一晚上還沒有解開。
用腳蹬了等睡的死沉死沉的夏夏。
“嗯——你幹什麽,睡覺呢。”
夏夏翻了個身繼續睡,將一個抱枕抱在了懷裏,睡的更舒服了。
“玉凝起床了,幫我解開一下。”徐言擠了擠白玉凝。
白玉凝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見這一幕俏臉通紅,這可是自己的傑作。
昨天晚上由自己發起了第一次化被動為主動的反抗戰役,想想整個人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實在是太羞恥了吧,自己居然是第一個。
“想什麽呢,我今天還有事,快給我解開。”徐言手都被綁得發麻了,綁了一晚上。
解開之後徐言活動了手腕,然後洗漱穿衣,離開了別墅,也不揭穿幾個女人裝睡的事實。
“走了嗎?”夏夏聽見關門的聲音睜開了眼睛。
“走了。”
其他四個女人也是睜開了眼睛,互相對視一眼,都能看見對方臉上的羞澀。
“快去洗洗吧,身上黏黏的。”柳生生說著第一個去了浴室,然後其他幾個女人一窩蜂的跟了上去。
“啊!你們幹什麽。”
“當然是一起洗啊!你還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不成,哇!生生姐是白虎哦。”
“咦,不要說了嘛!”
“夏夏你這個好大,怎麽長的。”
“壞薇薇,不要用手捏啊!”
小小的浴室春一邊,時不時從裏麵傳出眾女嬉戲打鬧的聲音,和銀鈴般的笑聲。
另一邊徐言開車來到了白一平家裏。
“叮咚~叮咚~叮咚~”
這一次白一平是鎖了門分,徐言按響了門鈴。
“來了來了,催什麽催,催命啊!”
門後傳來白一平不耐煩的聲音,門一打開,徐言整個人就愣住了,好一會兒才認出來眼前這個是白一平。
隻見此時的白一平鼻青臉腫,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在加上那白白胖胖的身體,還以為是動物園的國寶跑出來了呢!
“臥槽,你昨天晚上去別人家偷牛被逮住了?”
徐言說著還伸手碰了碰白一平烏青的臉。
“啊!嘶——還不是你這個混蛋,走的時候居然不結帳,還有那個沒良心的老板,刷盤子的機會都不給我。”
白一平被徐言一碰痛得倒吸一口涼氣,目光幽怨的看著徐言,那眼神,仿佛被拋棄的小媳婦兒,看得徐言頭皮發麻。
“咳咳咳,不好意思啊!一時間忘了,畢竟平時吃飯都不用我付賬的。”
徐言有些心虛的咳嗽兩聲,當然,此時此刻還是不會忘記裝逼。
白一平扯了扯嘴角,眼神變得不善起來,你以為勞資會信你的鬼話?你特麽就是故意的,別以為我不知道。
“好吧,我就是故意的,你能咋地吧!”徐言見狀也是很光棍的來了一句。
白一平:“………………”
他不能咋地,說出來反而更尷尬了,媽的,自己是不是賤,是不是賤,明明知道不能咋地還用眼神去挑釁。
“不咋地,我隻是想告訴你以後這種事情少做,你看看,我下手沒輕沒重的,那個老板現在還在醫院重症監護室躺著呢!”
白一平一本正經的說道,說著還搖了搖頭,這幅無恥的模樣讓徐言真的是佩服的不知道說什麽才好了。
正在親自砍骨頭的一品鍋老板打了幾個噴嚏,皺了皺眉頭:肯定是昨天晚上吃霸王餐那個混蛋在詛咒自己,早知道就多打兩拳了。
“那你這個形象,今天還去幫你拿回家產嗎?”徐言指了指豬頭似的白一平問道。
“去!為什麽不去,我是去拿回我自己的東西,又不是去相親,在意形象幹什麽。”
白一平氣勢如虹的說道,如果拿回自己的家產,那自己一輩子不用相親了,大把的女人主動脫了往床上爬。
“好!我就佩服你這幅死不要臉的樣子。”徐言忍不住誇讚一句,如果是他被打成這個樣子肯定不好意思出門。
白一平就是白一平,這不要臉的本事真不是蓋的。
“你這是誇我還是損我呢?”白一平黑著臉說道,不過畢竟臉都烏青一片了,所以黑著也不明顯。
“就當我是在誇你吧!”徐言拍了拍白一平的肩膀,認真的說道。
白一平:“……………………”
“你還沒吃飯吧!要不然今天我請你?”徐言看著白一平突然說道。
“好啊好啊!”白一平聞言求之不得呢,不用自己給錢的哪怕是一盤白米飯都香。
“我們去吃什麽。”白一平迫不及待的問道。
徐言看著白一平微微一笑,露出一個充滿惡意的笑容:“湯鍋。”
白一平:“………………”
他感覺臉上好像有些更疼了,這家夥絕對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
“昨天晚上才吃了湯鍋今天換一種口味吧!”白一平發誓再也不想去那家店了,去了哪裏還有估計得被那些服務員認出來。
“不不不,湯鍋有營養,你受傷了正好給你補補。”
“咳咳咳,我畢竟把人家老板打進了重症監護室再去哪裏不太好。”
“沒事,打人總是不對的,正好去表示歉意。”
兩人來到了一品湯鍋,公務員看見白一平連忙小跑著去給自己老板報告了:“老板,昨天晚上吃霸王餐的那個家夥又來了,還帶了一個人。”
“找場子的?”
老板聞言冷哼一聲,提著砍骨刀就跑了出來,看著白一平冷冷的說道:“小子,你是來報仇的?”
“不不不,你誤會了,我就是來吃飯的,今天他給錢。”白一平嚇得“嬌軀”一顫,瑟瑟發抖的說道。
“是啊,我們來吃飯的,順便來道歉,我兄弟告訴我昨天因為一點誤會他把這家店老板打進了重症監護室,對了,你又是誰?”
徐言看著老板一臉溫和的說道,眼中滿是疑惑,心裏都要笑翻了。
白一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