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王烈不知道夠不夠
然而憤怒的金賢俊沒有注意到的是,隨著他話音落下,原本情緒激動的粉絲漸漸都變得平靜了下來,並且看著金賢俊的目光有些複雜,甚至是厭惡。
剛剛的話她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金賢俊言語之間侮辱了龍國人,這是她們無法容忍的事情。
在國家民族麵前,什麽偶像都隻是狗屁,完全不能相提並論。
這個時候,那些愛國主義青年,討厭棒子明星的男人們站出來了,紛紛對著金賢俊怒目而視。
“煞筆棒子,你居然敢罵我們!”
“所有棒子都是煞筆,可偏偏就是這群煞筆在龍國圈走了一大把人民幣。”
“媽的,誰也不要拉著我,讓我去幹死他!”
金賢俊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了一跳,感覺喉嚨有些發幹,他意識到自己仿佛做了什麽不得了的事。
不過現在他也是破罐子破摔了,看著徐言一咬牙說道:“給我上!給我廢了他!我要讓他下輩子在輪椅上度過!”
隨著他話音落下,原本圍在他身邊的安保人員開始向徐言逼近,眼中閃爍著凶狠的光芒。
看著那些安保人員徐言皺了皺眉頭,眼中閃過一絲冰冷,因為這些人都是龍國人,然而現在卻是聽棒子的命令對自己的族人豎起了手中的橡膠棒。
對於這種跪舔外國人的龍國人,他比厭惡棒子還更加厭惡,龍國人是一個有血性的民族,這種敗類就應該清除出去,簡直是對炎黃血脈的玷汙。
“兄弟,大家都是龍國人,就別反抗了,要不然我保證你死的更慘。”
為首的安保頭子敲打著手裏的橡膠棒看著徐言閃爍著冷笑,耀武揚威的說道。
“龍國人,你也配?我還以為你是棒子養的狗呢!”
徐言聞言看著安保頭子冷笑一聲譏諷的說道。
“好膽!給臉不要臉,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安保頭子聽見這話臉上閃過一絲陰冷,惡狠狠的盯著徐言,眼中滿是凶光。
“慢著!”
就在他剛剛準備出手的時候,徐言突然出聲阻止了他,聽著安保頭子說話的語氣就知道是個兼職的,多半是社會混混。
“怎麽,害怕了?”安保頭子看著徐言冷笑一聲。
“對於你這種人,動手是對我的侮辱,有種讓我打個電話如何。”徐言淡然一笑,鄙夷的說道。
“你這是找死!好,我就看看你今天是不是能把天王老子叫來!”
安保頭子瞬間是大怒,看著徐言冷冷的說道,徐言話都說出來了,如果不讓他的打得話豈不是顯得自己沒種?
而且他對自己也很有信心,在機場這一片還沒有把誰放在眼裏,那個不給他三分麵子。
“天王老子到沒有,不過不知道王烈夠不夠。”徐言輕笑一聲,掏出了手機撥通了王烈的電話。
“王烈?!陸元龍手下的王烈?哈哈哈哈,簡直是好笑,你以為你是誰一個電話就能讓王烈過來。”
安保頭子先是一愣,緊接著哈哈大笑起來,看著徐言目露譏諷。
王烈是誰,陸元龍的頭號小弟,在鬆山道上誰人不知,徐言一個電話就能讓王烈過來,簡直是他聽過最好笑的笑話。
“老大,和他廢話這麽多幹什麽,他怎麽可能認識王烈,多半是嚇唬我們。”
安保頭子身邊的一個小弟看著正在打電話的徐言,一臉的不耐煩。
“不急,他要打電話就讓他打,我要讓他徹底感受到什麽叫絕望。”安保頭子嘴角勾起一抹獰笑。
“五分鍾,他剛好就在附近。”掛斷電話之後徐言看著安保頭子微微一笑。
“嗬嗬,我就等你五分鍾。”安保頭子冷笑一聲,我倒要看看你能叫來什麽牛鬼蛇神。
白玉凝站在一邊玩手機,自始至終沒有把眼前的這些人放在眼裏,因為她知道這些人對徐言根本構不成威脅。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一轉眼就是五分鍾。
“小子,五分鍾已經過來,現在該死心了吧!”安保頭子看著徐言冷冷的說道,還王烈?還五分鍾,嗬嗬,勞資單純的差點被你嚇到了。
“老大,我就說了他是在虛張聲勢,跟他廢什麽話直接幹就完了!”
“嗡嗡嗡——”
就在此時,一陣引擎的轟鳴聲傳來,緊接著眾人隻見清一色的奔馳車隊在旁邊停了下來。
然後車門打開,一群黑衣壯漢整整齊齊的站成了兩排,而圍觀群眾也是自動散開讓路。
“這是什麽的,看起來很威風啊!不會是為某個大佬接機吧!”
“在鬆山誰能有這麽大的排場,清一色的德國奔馳,太牛逼了。”
“不知道…………”
所有人都是一陣議論紛紛,畢竟眼前這一幕可是隻有在電影裏才見過,現在卻是真真切切的發生在了眼前。
安保頭子皺了皺眉頭看著嘴角含笑的徐言,不知道怎麽回事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最中間的那輛奔馳車門打開,一個穿著白色休閑服的青年走了下來,看見青年的一時間,安保頭子就是臉色一變,顫顫巍巍的說道:
“烈……烈哥,您怎麽來了。”
然而王烈直接忽視了他,快步走到徐言麵前,恭恭敬敬的說道:“徐先生,抱歉,等紅燈,比約定時間晚了一分鍾。”
“徐先生好!”
兩排黑衣壯漢也是緊跟著整整齊齊的對著徐言彎腰行禮,聲音很大,氣衝雲霄。
嘩!
看見這一幕,所有人都是一片嘩然,差點眼珠子都掉在了地上,呆呆的看著徐言。
他們不知道徐到底是什麽人,可是這麽大的排場,這麽牛逼的人物都對著徐言恭恭敬敬,那麽徐言的身份能簡單嗎?
眾人不由得想到了一句話,低調才是最牛逼的炫耀。
而安保頭子在看見這一幕的時候整個人臉色慘白,雙腿一軟差點跪在了地上,整個人瞬間是冷汗淋漓。
“天王老子我沒有,王烈不知道夠不夠。”
徐言玩味的看著安保頭子,再一次說了和剛剛同樣的話,可是此時說出來卻明顯是兩種不同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