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截了別人的胡
第二天徐言早早的起床,畢竟住在別人家,睡懶覺這種行為還是不要有的啦。
“老爺子,早啊!”
徐言下樓就看見鄭龍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報紙,打了個招呼。
“早,年輕人不多睡會,這麽早就起來了。”
鄭龍看了徐言一眼笑嗬嗬的說道,畢竟現在都是老人才早起,年輕人都喜歡睡懶覺。
“嗬嗬,說起來慚愧,我倒是沒想到自己是最後一個起來的。”
徐言看著廚房裏忙碌的薛麗和薛柔知道自己恐怕是最後一個起的,不由得有些尷尬。
虧自己還以為起來很早了,沒想到啊!你說說你們,一個個起這麽早搞什麽飛機?
“哈哈哈哈,小徐,在鄭家不用這麽客氣,想多睡就多睡會兒。”鄭龍放下報紙哈哈大笑。
“老爺子,怎麽沒看見鄭大哥他們?”徐言好奇的問道。
“哦,他們三個都很少在家裏吃早飯的,早就去公司了。”鄭龍聞言隨口說道。
徐言心中暗自敬佩,雖然他也看鄭中雲不爽,但這勤勞勁兒不容小覷。
“爸,徐醫生,吃早餐了。”
薛麗和薛柔將早餐端上餐桌,叫了鄭龍和徐言一聲。
吃早餐的時候徐言能夠感受到桌布下薛麗和薛柔脫下高跟鞋,不停在用腳輪流挑逗自己,讓他不由得有些擔心接下來幾天自己的腎。
早餐之後徐言無聊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卻是接到了陳胖子的電話。
“徐……徐先生嗎?我是陳胖子,門市已經找到了,不如您親自過來看看如何,就在市中心這裏。”
手機裏傳來陳胖子有些小心翼翼的聲音,讓徐言一驚,完全沒想到陳胖子效率這麽高。
“好,你等著,我馬上過來。”
徐言說完掛斷了電話,看著鄭龍說道:“老爺子,診所門市找到了,我出去一趟。”
“去吧,年輕人正事要緊。”鄭龍說了一聲。
徐言離開鄭家直接開著車來到了市中心,很快就找到了陳胖子。
“徐先生,您來了。”
看見徐言下車,陳胖子托著肥胖的身體小步跑了過來,恭恭敬敬的說道。
“嗯。”徐言淡淡的應了一聲。
“徐先生您看看,這處位置您滿意不!”陳胖子指著一棟大廈低沉的一樓門市邀功似的說道。
徐言一愣,臥槽,還真是門市,徐言想的是找個寫字樓就不錯了,沒想到陳胖子硬生生在市中心弄下一個門市,看來是下了大力氣。
還要,眼前這門市未免也太大了,比鬆山幾個分診所都要大,徐言皺了皺眉頭說道:“會不會太大了。”
“不會,肯定不會,徐先生,要我說既然要開就開我們天水最大的心理診所,隻要您點頭,這個診所很快就能開起來。”
陳胖子一臉討好的表情,他打算完全自己出錢包括心理醫生工資在內來給徐言開這個診所,一是道歉,二是想要趁這個機會巴結上徐言。
他雖然不知道徐言是誰,但能夠和鄭老爺子成為朋友,被鄭家奉為座上賓就不簡單,完全值得自己討好巴結。
對此陳胖子不認為有什麽可恥的確,機會在眼前你卻抓不住才可恥。
徐言聞言點了點頭,知道陳胖子的心思沒有拒絕,自己在天水總是要幾個熟人的,不能光麻煩鄭家。
“這地方不會有什麽爭端吧!”看著這以前應該是個化妝品店,連東西都沒有辦完,顯然搬得的很急。
而且這種黃金位置,誰知道陳胖子有沒有用什麽不幹淨的手段,徐言有些擔憂。
“不會!肯定不會,聽原主說門市原本被另一個老板看上了,但還沒有談妥,我直接加價拿下來的而已,手續都是齊全流程也是正常的。”
陳胖子聞言知道徐言擔心什麽,連忙斬釘截鐵的表示沒有任何爭端。
徐言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如此說來最多不過是一個截胡,隻要手續和流程沒有問題就行了。
“喲!陳胖子,我當時是誰這麽大的膽子敢截我丁文茂的胡,倒是沒想到是你陳胖子狗膽包天!”
就在此時一道冰冷參雜著怒氣的聲音傳入兩人耳中,緊接著就看見一個中年人身後跟著幾個保鏢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
自稱丁文茂中年人看起來四十來歲,留著一個光頭,長相有些陰鷲,此時更是臉色陰沉得可以滴出水來。
他身後的七八個壯漢也是人高馬大,渾身散發著一股剽悍的氣息,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
“丁文茂,原來老板口中那個威逼利誘的買主就是你!”
看見光頭,陳胖子臉色也是微微變化,不過徐言還在身邊,他一定不能認慫。
“喲嗬!陳胖子,你最近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不但敢截我的胡,居然還敢質問我,當真是活膩了不成。”
丁文茂臉上閃過一絲驚訝,緊接著就變成了凶悍,目露寒光聲音冰冷的說道。
他身後的七八個保鏢也是齊齊上前一步,原本就膽小的陳胖子直接嚇了一跳,整個人臉色都白了。
“他又是什麽人?”徐言見陳胖子如此害怕對方,不由得有些好奇。
“回徐先生,他叫丁文茂,是混黑的,在天水道上算是幾個大勢力之一,因為心狠手辣不講規矩沒人願意和他打交道。”
聽見徐言的聲音,陳胖子心裏是鬆了口氣,給徐言恭恭敬敬的解釋眼前這個張狂得招搖過市的家夥。
徐言聞言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原來是個混黑的,而且還是個混得不怎麽樣隻憑一腔狠勁的垃圾。
他不排斥混黑的,因為陸元龍,包括白楊市的劉震魁,沙灣市的韓當雲都是混出大名堂的人。
可是他看不起眼前丁文茂這種沒腦子的卻又橫行霸道,喜歡自以為是的家夥。
徐言打量著丁文茂的時候,丁文茂也在觀察徐言,因為他剛剛注意到陳胖子居然是聽這個毛頭小子的。
微眯著眼睛看了一圈,沒看出什麽特別,無非就是個毛都沒長齊的家夥,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毫不掩飾的譏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