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有點社會大姐大的意思。”
慕少卿被季夏夏戴上墨鏡樣子驚豔,忍不住調侃了一句,馬上擰一下車鑰匙發動汽車。
季夏夏雖然不喜歡這個墨鏡,可是戴上它能屏蔽自己的眼神,可以隨意地喜怒哀樂。
高檔西餐廳,牛排紅酒已經到位。
慕少卿看見季夏夏老是神情寡淡,也不說話,就想講個笑話逗她,恰好看見桌上82年的拉菲。
“聽說有這麽一個突然暴富的家夥,跑到高檔酒店喝拉菲,服務員給他拿來82年的拉菲,他竟然一拍桌子大喊,82年的不行,我得喝65年的,你說可笑不可笑?”
“65年的不好嗎?”
季夏夏木然的看著慕少卿,因為對紅酒也不懂,聽不出這笑點在哪裏。
“額……”慕少卿一臉笑意尬在臉上:“我忘了,你也是個窮人了,是不是以為買紅酒就像買家具,年頭長的才是好的?”
“難道不是這樣嗎?”季夏夏眨巴眼睛,泄氣了,“好吧我真的不懂,不懂你們有錢人的笑話。”
“82年的拉菲跟82年沒關係,是那年的葡萄比較好。”慕少卿覺得很尬,發現自己真的不適合說笑話,也隻好算了。
季夏夏無動於衷,低頭吃自己的喝自己的,始終沒有一句話,把豐盛的西餐宴變得超級無聊,偷看慕少卿,發現他臉色越來越陰沉,簡直像要殺人了。
嗬嗬!這可沒辦法了!
他能控製自己跟他走,可沒有辦法撬開她的嘴啊!徐庶進曹營一言不發,不是連曹操都沒辦法?
就是不說話!氣死你!
“總裁大人……”沈一涵突然跑過來,一臉狼狽吸著鼻子,胡亂的整理下跑散的襯衣,自責而歉然的看著慕少卿:“我失職了,對不起總裁大人……”
他話到這裏陸小魚已經躥到他身後,頭發又被抓的稀爛,揚巴掌要揍沈一涵,沈一涵一個閃身躲過,接著一溜煙又順著跑來的路跑走了。
慕少卿和季夏夏捏著刀叉,張著嘴巴愣的回不過神兒來,這是……電視劇拍攝現場?唱的哪一出啊?而且季夏夏突然發現了,陸小魚一看見沈一涵不是罵就是打,也不知道什麽原因。
好幾次都是這個畫麵,一個追一個跑,一個頭發稀爛一個襯衫扯破。
鬧什麽呢這是,跟抽風一樣。
“真無趣!”
慕少卿摔下刀叉,陰著臉鬆一鬆領帶,本來季夏夏就讓他窩火,搭上沈一涵莫名抽風又煩不勝煩了。
季夏夏苦著臉搖搖頭,繼續吃自己的,同時感歎流年不利,冤孽相逢!遇上個慕少卿,順便讓陸小魚認識了沈一涵,整天一言不合就開打。
冤孽啊!都是冤孽!
啪!慕少卿把一疊子人民幣扔到她盤子前,弄得季夏夏抬起頭訝然不解地看著他,不知又是整什麽幺蛾子。
“這些錢拿著,買幾瓶拉菲嚐嚐!”慕少卿不鹹不淡地說了一句。
季夏夏照舊一言不發,把錢疊齊整順著桌子推回去。
“不要也行,別來上班了!”慕少卿目光冷嗖嗖的,淡然又決絕。
天底下竟然有這種美事?白給錢,不收還不行的?
季夏夏覺著慕少卿太高看她了,她也沒那麽高尚的,天上要是掉餡餅,也會長著嘴巴接的。
不過無功不受祿,以後兩個月的工資不要,用這個錢抵消吧!
慕少卿看見她把錢裝起來了,眼中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邪魅。
“你把我扶到樓上房間去,然後你就可以下班了。”
慕少卿裝作喝多的樣子,搖搖晃晃地站起來。
季夏夏被即將下班的興奮衝昏頭腦,也沒多想,過來扶著他離開。
在通往房間的路上,明顯感覺他是真喝多了,就不戒備什麽了。
慕少卿一踏進房間就突然變了個人,一腳踢上房門,身體倚在門上抱著胳膊一臉幸災樂禍,笨腦袋願意上當能怪誰?
“你……又想幹什麽啊?”季夏夏也知道是明知故問,但實在是受夠這個人了,不禁氣吼道:“一天到晚不消停,你幹脆殺了我好了!”
“哦?不學徐庶進曹營了?繼續學也沒關係,一會兒讓你爽的嘴想閉都閉不住!”慕少卿很有信心的點點頭,走來在季夏夏耳邊輕聲道:“我要弄的你大聲叫出來!”
完蛋了,季夏夏兩眼一黑,感覺整個人在往地獄裏下墜。
如果這輩子都無法擺脫這個人,那麽就得受他的壓榨剝削了。
未來怎麽辦?自己的婚姻愛情又怎麽辦?
季夏夏一想起愛情兩個字,就順便想起了渣男顧景澤。
自己認識他之後,可以說把所有美好的愛情,未來的理想都托付於他,可是最後落得什麽下場?
她信任他,他卻背叛她,倘若將來再戀愛再遇上這種渣男怎麽辦?
“快去洗澡!”慕少卿已經洗完了,把浴衣拋給季夏夏,自己拿著毛巾擦著頭發。
洗就洗!上床就上床!
季夏夏突然之間下了一個狠心,自己這輩子也不結婚不戀愛了,省得再遇上渣男。
她的第一次給了慕少卿,那就從一而終,身體始終交給他一個人好了。
反正母親已逝,父親不在乎自己,也不用擔心催婚什麽的。
溫暖的花灑下,季夏夏倔強的擦著眼淚,歎息母親有靈,一定不喜歡這樣自輕自賤的她吧?
從浴室出來了,季夏夏抱著赴死的心痛快的躺倒在床上,不用吩咐沒有拒絕,她渾身不著一縷的身體,對於慕少卿來說有一種強烈的視覺衝擊。
不得不承認,小女人的身材和臉蛋都很完美,簡直是一種難以抗拒的誘惑。
而且,隻有她,唯一的她,會讓他莫名地興奮,迅速地有生理反應。
不過,她此時對待這種事情的態度,讓他感覺有些敗興!
“你別喪著臉行不行?”慕少卿雙手叉在腰上站床邊,一臉的不悅,“想跟我上床的女人千千萬,你竟然不知道珍惜?”
季夏夏實在不想聽他墨跡,歪頭冷眼看著他道:“你苦心積慮,不就是想睡我嗎?來呀!”
她說著,竟然把雙腿大幅度的分開,兩條胳膊伸直在床上擺個“大”字出來,令人血脈賁張的胴體一覽無餘地擺在了慕少卿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