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找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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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非凡幽幽一笑：「能夠理解。不過這價錢，就不能瞞我了。」
那名老顧客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那是當然，那是當然。這東西市場價，可以賣到一百三十萬。我呢，給你們一百三十八萬八千八百八十八，多給出的八萬八千八百八十八，算咱們交個好朋友，一起發財嘛。」
墨非凡頓了頓，而是眯縫著看對方的眼睛。話可以騙人，但是眼神騙不了人，偏偏墨非凡也是個很會看人的人。
見他沒有表態，這名老顧客有些著急了，趕緊說道：「1388888，這是我能給出的最高價錢了，真沒有忽悠你們的意思，我是真心實意想跟你們交這個朋友的。」
「哈哈」，墨非凡笑了起來：「恩，我相信你。來人，快把畫給這位老闆裝起來。小雯，把pos機拿過來，讓老闆刷卡。」
「這才對嘛，以後有這樣的好貨，別忘了告訴我。」這名老顧客算了卻一樁心愿，隨即從口袋裡拿出一張名片遞了過去：「常聯繫。」
墨非凡雙手接過，連連點頭：「一定一定。」
接下來的工作就好辦多了，雙方驗畫、刷卡、裝包、離開，都進行得非常順利。
等那人付完錢，滿心歡喜地把畫帶走後，胖子狐疑道：「凡哥，咱們不會又被坑了吧，差點被這老小子撿一大漏。」
墨非凡揉了揉下巴，搖頭而笑：「不會。我雖然不會看畫，但是我會看人，應該錯不了，咱們沒虧。」
居然是墨非凡說的，大家也都相信。
現場先是沉寂片刻，隨即胖子一大眼色，跟張震、蘇轍他們直接扛起墨非凡往上拋，嘴裡還興奮地大喊：「凡哥萬歲，凡哥萬歲。」
一群人，高興得像個孩子。他們這群年輕人，正以一種前所未有的勢頭，殺入商界，勢必要把這片天地攪得天翻地覆。
他們怎麼能不高興，一副白來的畫，轉眼就賣了一百三十多萬。
雖然距離目標，還有挺大的差距，但是這已經向前面邁進了一大步。以前，鴻運樓高高在上，是大家遙不可及的夢，是觸手不可及的存在。
現在，這個男人，這個年輕的男人，正帶領他們，一步步攻下鴻運樓。這種前所未有的自豪感，讓他們的熱血都快要沸騰了。
別說他們了，墨非凡也同樣高興。他喜歡這種被人簇擁的感覺，喜歡這種征服的快感。
享受了好一陣大家的唱和，墨非凡才揮揮手，讓大家把他放下來。
他一打響指：「等咱們把鴻運樓的盤子拿下來以後，所有人的工資，翻倍。」
現場先是一愣，隨即再次爆發雷鳴般的掌聲和歡呼聲。
墨非凡笑眯眯道：「好了，大家都繼續幹活吧。」
墨非凡在店裡，待到四五點鐘才離開。他開著車，前往歐陽倩的別墅，把一干美女都接回來。
中秋三天假期，美女們在歐陽倩家受到了非常熱情的接待，大家都玩得非常開心，頗有些樂不思蜀的感覺。
她們倒是玩得比較開心，不過墨非凡可沒有那麼開心了。因為他有一件事還沒有處理完，那就是於長生的事。今天那副畫，賣了那麼高的價，墨非凡可不敢忘了它原本的主人——他也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
所以，如何把於長生弄出監獄，成為他當前要做的頭等大事。就是不知道，影子公司田光那邊，能不能找到於長生原來的那個主管，並說服他，為於長生提供人證。
這一晚上，過得很平靜。歐陽倩和白雀靈都玩瘋了，也都玩累了，所以沒有來找墨非凡，墨非凡難得睡一個好覺。
一夜無話，大家都睡得很是香甜。
翌日一大早，墨非凡像往常一樣，把美女們送到學校上課。剛十點鐘，田光那邊就打開了電話，說是已經找到了那個人，並將資料發到了墨非凡的郵箱里。
墨非凡很驚訝影子公司的辦事效率，沒想到官家都找不到的消息，他們居然可以這麼快找到。
用手機，打開自己的郵箱，發現那上面的信息很詳細。除了有那個保安公司的主管的姓名、家庭住址還有工作單位以外，那個富二代和富二代的爸爸，也是被調查個底掉。原來在十年前，富二代的爸爸就因為投資失敗，自殺了。那個富二代在他爸爸死了幾年以後，也出車禍死了。
如此，那個保安公司的主管，應該再也沒有顧慮了。
對於影子公司的表現，墨非凡十分滿意。
墨非凡先把剩下的幾萬塊錢，轉到影子諮詢公司田光的賬上，隨後拉上胖子，一起趕往那個保安公司主管的工作地點。
時光荏苒，那個保安主管已經從昔日的保安公司離職，並改頭換面，原本非常幹練的一個人，續起了絡腮鬍，起了大肚腩，連名字都改成趙和，目前在一家網球訓練館當教練。
今年也快六十了，快到退休的年紀了。
「凡哥，咱們真要為那個於長生翻案啊，好麻煩的說。」胖子皺了皺眉頭，一臉怕麻煩的樣子。
墨非凡目光堅定地點點頭：「既然被咱們攤上了，咱們就得管到底。這做人啊，但求問心無愧才好。咱們得了人家那麼多好東西，啥事也不幹，豈不是太無情冷血了。這種視而不見的事，我干不出來。」
胖子被一頓說，忍不住吐了吐舌頭。他從煙盒裡抽出兩支煙，將其中一根遞給墨非凡，嘿笑道：「我也是說著玩玩的嘛。」
墨非凡接過煙，用打火機點上，叼在嘴巴上：「好了，別耽誤事了，咱們去找人吧。」
胖子答應一聲，與墨非凡進入體育場館之中。
因為是假期后的第一天，所以在網球館內練球的人並不多，加起來，也不過三四十個人。這對於動輒好幾百人一天的網球館來說，實在是有些冷清。
二人踱步走了進去，沒走多久，一個類似教練模樣的人便走了過來，瓮聲瓮氣道：「這裡是無煙區，你們不能在這裡抽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