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奇恥大辱
武哥和那名小混混被踢中肚子,差點疼得憋過氣去。兩人稍顯停頓后,又忍著疼痛撲了上來。生怕手摁不住,他們索性將身子壓在了墨非凡的兩條腿上,將其牢牢控制在地上。
一時,墨非凡感覺兩座大山,壓在了自己雙腿上。他使出全身的力氣,想從這兩座大山裡,把腳抽出來。剛開始,兩條腿還能動,可突然間,他的兩隻腳再也動不了了,甚至都分不開了。
原來,武哥趁著抱住他雙腿的功夫,已拿出一根尼龍繩,將他的兩隻腳踝死死鎖住。
「啊!」墨非凡發出困獸般的吼叫。只是在三名成年男子三四百斤的壓制下,實在是難以掙脫開。
經過一番纏鬥之後,武哥三人總算用繩子捆住了墨非凡的雙腿,制服了看上去不怎麼強壯,卻爆發力極強的猛獸。
將墨非凡綁好以後,三人已累得筋疲力盡,汗水浸透了全身的衣物,他們紛紛躺在就近的草地上,大口喘著氣,彷彿眼前的天地都開始旋轉。
歇了好久,他們才回過神來,慢慢從地上爬起來。再看現場,一片狼藉,同行的五六名兄弟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半天也爬不起來。
武哥見到這副光景,氣不打一處來。他身體顫顫巍巍地彎下去,從地上撿起了一根鋼管,就要對著墨非凡的肚子狠狠砸了下去。
他的速度已經夠快了,但有人的速度比他還要快。這人,就是那名耳釘青年。
受傷的人,大部分都是他帶來的兄弟。耳釘青年大喝一聲:「cnm.」然後拳頭皮鞋一齊往墨非凡的身上和臉上踢了過去。
時間不長,墨非凡就被打得口鼻竄血,傷痕纍纍。
武哥也沒閑著,愣了一會兒后,也抄起鋼管狠狠地在墨非凡的肚子上抽了幾下,然後拳頭像暴雨般砸向墨非凡。
一般人,遭受如此強度的一頓暴打,即便不死,也已經昏迷了,
墨非凡是特種兵出身,受過嚴格的訓練,抗打擊能力很強,縱然被打得吐血,也沒吭一聲,喊半句求饒。
打了好一會兒,武哥和那個耳釘青年才出夠了氣。二人對視一眼,笑了笑,默契地解開皮帶,掏出那玩意兒,對著墨非凡撒尿。
「哈哈,老子給你洗個澡!」耳釘青年捏著那個又臟又噁心的玩意兒,對著墨非凡身上好一陣滋水。那名叫武哥的青年更是過分,直接對準了墨非凡的腦袋。
滾燙的尿液,灑在墨非凡的身上,墨非凡眸中的寒光更甚,眼睛紅得都快滴出血來。
對於男人來說,被人澆尿是奇恥大辱,墨非凡在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讓這兩個混蛋,付出十倍百倍的代價。
好一會兒,武哥和那名耳釘青年的注意力,才從墨非凡身上轉移走。他們攙扶著,把那些受傷的兄弟一個個扶起來。
趁著這個空當,哭得嗓子都啞了的白雀靈,蠕動著身體,撲倒墨非凡的身邊來。她的眼淚都流幹了,眼睛也哭腫了,眼角都好像要哭出血來,身體因為痛苦而抽搐個不停。
她的嘴巴依舊堵著,但墨非凡還是能從她含糊不清的嘴巴里,聽到「非凡,非凡」這幾個字。
墨非凡反倒安慰起白雀靈來,露出標誌性的兩個酒窩,眼神堅定道:「雀靈,我一定會把安全地帶回去,一定。」
白雀靈這時已經不抱什麼回去的希望了,她在心裡打定主意,就算是死,也要和墨非凡死在一起。
墨非凡是爺們,是頂天立地的男人。
是男人,就不能輕言放棄,尤其在心愛的女人面前。
而讓他有機會扭轉目前局勢的,是鞋裡的那把削鉛筆用的摺疊小刀……
剛才,對方的注意力一直在自己身上,自己沒機會把它拿出來。現在,這幫人的注意力都轉移了,才給了墨非凡一次難得的機會。
這邊,武哥和那名耳釘青年總算把傷者們都攙扶起來。
武哥從口袋裡掏出一盒中華煙,一人遞了一根過去。
耳釘青年拿出打火機,啪一下,將香煙點燃,吸了一口,然後慢悠悠地對武哥說道:「兄弟,啥時候讓兄弟們樂呵樂呵啊?」
武哥一臉茫然,不解地問道:「你說什麼?」
耳釘青年往外吐了個眼圈,壞笑道:「武哥之前不是說,先爽完了,再讓兄弟們爽爽嗎?」
武哥聞言,臉一下子就沉了下去:「我那是跟那小王八犢子開玩笑的,白雀靈是我的女人,怎麼能隨便讓別人爽?想玩女人,哥出錢,去城裡想找什麼樣的,就找什麼樣的。」
耳釘青年並不領情,陰陰一笑道:「可我就看上她了呢。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借我穿兩天怎麼了。」
旁邊的小混混,多以耳釘青年馬首是瞻。
之所以冒這麼大險,跟這個所謂的武哥來這裡干違法的事,主要是因為這小子有錢,跟著他能吃能喝。他們之間,談不上什麼兄弟義氣。
聽到耳釘青年這麼說,小混混們也都開始搭腔唱和:「就是就是,總不能讓兄弟們白跑一趟吧。現成的大美女,ye戰,還是lunJian,多有意思啊。」
「哈哈,就是,想想都刺激。」
「快點吧,我們都等不及了。」
「.……」
聽著小混混嘻嘻哈哈的話,武哥累覺不愛,突然翻臉。只見他使勁把煙頭往地上一扔,重重道:「我是你們老大,誰敢打大嫂的注意?」
「CA0,給你臉了是吧。」耳釘青年yu火上來了,哪管得了那麼多。伸手就是一個大嘴巴,狠狠扇了上去。
「啪!」這一巴掌把武哥打得在原地轉了半圈,左臉像是被火燙過一樣,火辣辣的疼。
武哥剛要發作,耳釘青年突然目光一寒,掄起一把片刀,厲聲說道:「你TMD再敢跟我廢話,老子做了你。」
武哥聽完這話,嚇得渾身一哆嗦。這不是在開玩笑,他曾經親眼看到這小子,把一個人的手給砍了下來。
生怕武哥不信,耳釘青年又補了一句:「這小子的車,也能賣個十幾二十萬,老子也沒白跑一趟,不介意手上沾點血。」
「既然武哥憐香惜玉,金哥你就不要勉強他了,咱們自己來吧。」剛剛和武哥摁住墨非凡雙腿的那個青年笑著插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