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再次表白
沈嘉禾聽著安心的話,心裏也是認同了她的說法,雖然之前喬安東誤解過她,但是那也是有原因的,而且這個男人確實一直保護著自己,如果昨晚他沒有摟著自己的話,或許今天發高燒的就是自己。
此時安心已經端來了一盤美食,沈嘉禾也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早上吃的幾個貝類早就消化完了,於是便毫不客氣地吃起這些菜肴來,果然有了佐料就是不一樣,味道不是烤貝類能夠比擬的。
“今天就要回去了,以後可就吃不到這種豪華又免費的美食了。”安心歎了一口氣。
“你想吃的話以後周末我們都可以出來啊。”沈嘉禾淡淡一笑。
“那很貴的。”
“一周吃一次還好啦,人生在世及時行樂嘛。”
正在這時,安心的手機響了,原來是蘇知恩打的電話,讓她告訴沈嘉禾喬安東醒了。
沈嘉禾放下刀叉,朝著頂層的醫務室跑去。
此時喬安東正靠坐在柔軟的枕頭上,一對黑色的眸子望著窗外。
“你還好嗎?”沈嘉禾站在門口輕聲問道
喬安東聞言轉過頭,露出一絲溫柔的笑意,聲音沙啞道:“你來了。”
沈嘉禾老臉一紅,發生那種事後她都有些不好意思去看男人的麵容。
“那個你們聊著,我先下去看看。”安心一眼就看出氣氛不對勁,很識趣地離開了。
此時房間就剩下他們兩個人。
“謝謝你救我。”沈嘉禾坐到病床旁的椅子上,低下頭,不敢去看那對幽深的眼眸。
喬安東低低一笑,開口道:“我好像做了一個夢。”
沈嘉禾猛地抬頭,正好對上男人直勾勾的眼神,白皙的兩頰立馬染上兩團粉紅。
喬安東見她不說話,便繼續開口道:
“我從來都沒有做過那麽美妙的夢,你難道就不好奇麽。”
“不好奇,夢和現實都是相反的。”沈嘉禾別過頭,心跳突然加快,這個男人想幹嘛,居然說這些話。
“可是那個夢又很真實,以至於我都不知道它是夢還是現實。”
喬安東轉身,輕輕地下床,然後勾起沈嘉禾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
“你幹嘛……”沈嘉禾眼眸中滿是驚訝和慌亂。
喬安東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然後放下手指,指尖順著那白皙的脖子下滑,然後挑開衣領。之間那雪白的肌膚上印著幾個清晰的紅印,看來這不是夢,這草莓跟他夢中種下的位置一樣。
沈嘉禾沒想到他竟然會做出這種動作,連忙撥開那隻修長的手,捂實了衣領,麵上的羞紅更加濃厚了。
“果然.……”
“那個,既然你沒什麽大礙,那我就出去了,不打擾你休息。”沈嘉禾飛速地起身想要離開這個氣氛尷尬的房間。
但是喬安東怎麽會就這樣放過她,一個強有力的懷抱從沈嘉禾背後輕輕地圈住了女人嬌小的身體,男人柔軟的腦袋深深埋在那精致的肩窩中,感受著她身上特有的香氣,喃喃道:
“你終於是我的女人了。”
沈嘉禾聞言,身體輕輕一顫,心頭湧上一種莫名的滋味,她不知道說什麽好,兩人就這樣靜靜地佇立在房中。
喬安東扳過女人的身體,在轉身的一刹那,他似乎看見了沈嘉禾臉上的不安神情。
“我愛你,沈嘉禾。”
再一次的告白,隻不過這次更加的深情。
“你……”沈嘉禾眉頭微皺,清澈的眼眸中滿是複雜的神色。
“經曆了這麽多,我已經明白,隻想愛你,隻想陪你一生一世。”男人充滿磁性的聲音訴說著世上最美好的對白。
如天空般幹淨的眸子微微一顫,終於是忍不住濕潤起來,沈嘉禾低下頭,自己怎麽這麽沒用,真是好丟臉。
喬安東溫柔地抬起那讓人無比心疼的笑臉,輕輕吻去滑落的淚水,俊美的麵容上是難得一見的柔情,
“你的眼淚隻能屬於我,以後不會再讓任何事成為你落淚的理由。”
然後便是一個輕柔的如羽毛般的吻,如蜻蜓點水一般,雖然短暫,但卻蘊含了喬安東的滿滿深情。
兩人再次深深地擁抱在一起,沈嘉禾靠在麵前男人堅實的胸膛上,感受著那有些加快的心跳聲,一下下地如同戰鼓一般,讓人心安。
“咳,那個打擾了。”蘇知恩的聲音不合適宜的響起。
喬安東眼眸微眯,真是個掃興的家夥。沈嘉禾也如同受驚的小鹿一般快速地從某人的胸膛中來開。
蘇知恩無奈地推了一下眼睛,說道:“該吃藥了。”
“知道了,放在那邊吧。”
“用量藥瓶上都有寫。”
丟下這句話後蘇知恩便飛速地走出了房間順便將門關上。
“那個,你先吃藥吧。”沈嘉禾瞟了麵前的男人一眼,兩隻柔軟的玉手緊緊地交纏在一起。
“你喂我。”
喬安東一臉玩味,剛才女人雖然沒有說什麽,但這意思就是默認了,所以他現在的心情大好,忍不住便想調戲下麵前的可人兒。
沈嘉禾白了他一眼,但還是端過了藥盤子,然後按照上麵的說明倒了一些藥丸在瓶蓋中,拿起桌上的水杯遞了過去。
“要這樣喂。”
喬安東勾起一抹壞笑,然後抿了一口溫水,便吻上了女人的柔軟雙唇。
溫潤的白開水順著兩人觸碰的之處流散開來,沈嘉禾猝不及防地接受了這些充滿男人氣息的水,濕滑而又靈巧的舌頭交纏在一起,呼吸頓時急促起來。
嘴角還殘留著一些沒來及咽下去的水,混合著津液垂掛在光潔的下巴。
“唔……”
一吻完畢,沈嘉禾麵色愈發的潮紅,她輕輕地喘著氣,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會作出這種舉動。
“會了嗎?”喬安東一臉戲謔。
“會你個大頭鬼,我看你是得寸進尺!”沈嘉禾立馬給了麵前男人一記暴栗。
喬安東依舊淺笑著,看著麵前明眸皓齒的女人,便又按捺不住內心的欲望,自家的女人怎麽吻都不夠啊,恨不得將她融進自己的身體裏。
海水拍打著船舷,遊輪的病房間一時春色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