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慕白然的迷惑行為
“謝勿知,你怎麽又傷的這麽嚴重?”慕白然的聲音飄入了謝勿知的腦海裏
“嗯?我怎麽會受傷?我記得我不對,我怎麽在教學樓樓道裏?我不是在”謝勿知看著自己胸口處正在迅速愈合的傷口疑惑道。更讓他疑惑的是現在他剛剛記得自己在宿舍,現在卻出現在了教學樓裏。
慕白然輕笑一聲,擺了擺手說道“你中了術。”
“什麽時候”
“昨晚”
“昨晚我們不是”
“昨晚?我們才見麵不過一天,怎麽還談論起昨晚了?你可真是蠻蠢的”
“我?”
“嗯,不然還能是我嗎?”慕白然點了點頭淡定地說道。
謝勿知看著慕白然皺起眉頭低聲問道“你是誰?你也出現”
“我?嘖嘖,不怎麽好和你解釋”慕白然很認真地想要思考一下謝勿知的問題。
“謝勿知!”大門被推開了,範需明看著半坐在大廳旁邊的谘詢台下的謝勿知急忙趕了過去。看著渾身是血的謝勿知,範需明緊張地上下摸索,生怕謝勿知缺胳膊少腿。
摸索了半天後,範需明發現雖然謝勿知衣服都被血染透了,但是他的身上卻一點兒傷口都沒有。範需明看著謝勿知奇怪的問道“你沒受傷?不對啊,你這外套都被血染紅了!怎麽你。”
“小丫頭,老夫雖然不是醫生,但是醫術還是數一數二的!”一道清淡的聲音對著範需明輕責道。
範需明轉身一看,居然是白天自己撞到的那個人。
“你怎麽在這?嘶,你該不會是為了早上的事情訛詐吧?人類這麽危險?”嫿骨走了進來,看著謝勿知身旁的老者行禮說道。
“範需明?新一屆的白無常嗎?比起那個小子,有點靈氣。”看著跑進來的範需明,慕白然點了點頭評論道。
“啊?你是誰啊?有病吧,站這瞎嘀咕。”範需明鼓著嘴說道。
“醒來了就作決定吧。你那個小室友捅了你一刀”
“範需明,你可以回去了”謝勿知冷者臉說道。
“啊?”
“你先回去。”隨後轉過頭看著慕白然接著說道“你呢?”
“兩個小鬼頭,你們慢慢晃悠吧。”慕白然擺了擺手轉身離開。
“那我也”
“也什麽?我們可是黑白無常,哪有分開的道理?要走一起走。哼。”範需明拉住了謝勿知的胳膊。
“哼”謝勿知轉身也往上走。範需明嘿嘿一笑跟上了謝勿知的腳步。
“嗯?怎麽不走了?”範需明問道。
謝勿知突然一把抓住範需明的手。範需明像是手觸電了一樣地抽開手,有些緊張的說道“你,你幹什麽?”
“喂,範需明,我答應了你爸要護你安全。我拉著你上樓梯。我怕對方有陷阱。”謝勿知說著又將範需明的手拉了回來開始自顧自地上氣了樓梯。
上了一層樓後,範需明突然感到一絲冷風從自己的身後吹出。下意識地抖了一下脖子。隨後她又聽見了腳步聲,除了自己和謝勿知之外的腳步聲。那聲音就在自己的身後,嗒,嗒,嗒的響著。像是有人在背後跟著自己一樣。
“呼,呼”背後傳來的喘氣聲和那腳步聲,範需明確定自己的背後肯定有什麽東西跟著自己。當她正準備轉身的時候,謝勿知突然停止了腳步背對著她說道“別回頭!無論如何,現在千萬別回頭!”
“可是我們背後有人!”範需明說道。
“女人,你是虎嗎?這裏就我們兩個活人,怎麽會還有人呢?那些東西不是人。你聽我的,上到三樓前千萬別回頭!!”謝勿知語氣很嚴肅的囑咐道。
範需明吐了吐舌心裏想著不回頭就不回頭嗎,這麽凶幹什麽?
二人繼續朝上走著。不知道是範需明的錯覺還是真的就像她現在感覺的那樣。仿佛這一節樓梯他們已經走了快半個小時了。可是她依舊沒有看著二樓的樓梯入口處。這時,一道聲音從她的背後飄出:“若琪,你走慢一點我跟不上了。”
範需明一聽那聲音愣了一下,那是姐姐的聲音。她感到有些奇怪,姐姐不是出去了嗎?什麽時候也跟在自己後麵了?剛剛自己感覺到的難道是姐姐嗎?在好奇心的趨勢之下,範需明終於忍不住了,她轉過頭一看自己的背後空無一人!不對,離自己三節台階下還站在一個人。但是一個白衣女人。那女人緩緩地抬起了頭。那女人的麵部滿是濃瘡,一條條蛆蟲還在四處爬動著。那哪是自己的姐姐,那分明就是一隻怨鬼!
範需明準備召喚出旗幡來但是自己的左手卻被人使勁拽著朝上跑。奔跑之中,範需明隻統聽見謝勿知說道“別亂來。那玩意不是我們能對付的了的。”
一陣狂奔後,範需明終於看到了入口處,那上麵有白熾燈大大的標著一個阿拉伯數字沒錯,終於到三樓了。
走進了三樓,謝勿知舒了口氣。那怪物消失了。範需明一臉不解地看著謝勿知問道“為什麽剛剛不讓我收了那東西?”
“收了那東西?喂喂喂,你收的了嗎?那些是可是積攢了多年怨恨的惡鬼,你怎麽去收?而且,那裏可是有一大群呢。”謝勿知挑了挑眉頭說道。
範需明知道自己又無意間給謝勿知添麻煩了。如果不是自己,二人就不會這麽火急火燎地跑上來。喘了口氣範需明看著那走廊的盡頭,她發現走廊的盡頭有一間教室的燈是亮著的。而數一下正好是第間教室!
“那間”範需明看著那間亮著燈的教室。
“是,就是那間教室。”謝勿知點了點頭說道。
謝勿知說著朝那間教室走去。此時的他可不敢耽擱,因為趙胖子現在生死未卜。而且有很大的可能趙胖子就在那間教室裏。
不過這一切都不是謝勿知擔心的。謝勿知現在最顧慮的是慕白然究竟在哪裏?從上來到現在,這一路上,他沒有見過慕白然。從下麵上來的路隻有一條,他究竟去了哪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