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沒想到你還真夠不要臉的…
124.沒想到你還真夠不要臉的…
一句輕柔的話卻讓喬伊瞬間待立不動。
直到他觸到她的she尖,喬伊才想到要推拒,卻被陸予笙按著後腦,讓她後退不得,被迫承受這個讓她十分抗拒的口勿。
比以往更綿長、更細緻,他的she尖幾乎掃過她口月空所有地方,輕輕的觸碰,細細的口允口及。
帶著他的味道,就像是將她的口月空洗了一遍。
不知道過去多少分鐘,喬伊身體已經發軟了,被迫靠在他懷裡,卻還是感覺他沒有結束的意思。
漸漸的感覺自己呼吸不上氣,還有耳邊傳來別人小聲議論的聲音。
「你們看那個男人好有型哦~連接吻的姿勢都那麼帥~」
「對啊,氣質比我見過的任何一個男人都好……」
「做他女朋友可真幸福……」
喬伊腦子暈乎乎的,雖然沒有看見聲音的來源,但是也能想象的到他們說的就是自己。
羞赧加上難堪,不知從哪裡來的一股力量,她猛然推開他,一手捂著自己的胸口不斷的喘氣。
抬眼就看見在附近玩的一群學生模樣的小女生盯著她看,喬伊不由覺得臉上有些燥。
看也沒看陸予笙一眼,轉身就往別處走。
陸予笙難得見她還有除了害怕之外的情緒,嘴邊掛著笑默默跟在她後面。
見她真的不理他,上前一步牽著她的手。
喬伊臉上的紅暈還沒有散去,沒好氣的說,「你別碰我……!」
陸予笙仔細觀察她的臉色,漸漸從她閃躲的眼神中品出不一樣的味道來,「害羞了?」
「誰害羞了?」她臉色更差,瞪著他,「就沒有見過比你更沒羞沒臊的人了!」
他卻不以為意,一本正經的看著她,「怎麼沒羞沒躁了?難不成我親我老婆還需要經人批准才行?」
喬伊被他看的臉上更加燥了,沒好氣的說,「就是要人批准!以後沒我批准你不準碰我!」
不準碰這麼髒的我……
陸予笙湊過來,深邃的眸子印染著點點笑意,「那我現在還想親,你給不給親?」
喬伊立刻回答,「不——」行字還沒有說出來,就被涼涼的唇瓣封住。
喬伊想要推開他,卻被他按著身體,越是想掙扎,卻越是被他摟的更緊。
喬伊瞪大眼睛,卻見他一邊吻她,一邊挑眉看著她。
那得意的樣子似乎在說,我就是要親,想親就親,你能把我怎麼辦?
喬伊真是被氣死了,原本怎麼沒有發現他這人是這麼沒臉沒皮的。
沒發現那群祖國的花朵們還是看熱鬧般的看著他們嗎?
把人花朵們教壞了可怎麼辦?
喬伊推不過,又覺得太欺負她了,乾脆用牙齒咬。
只是剛用力,男人就從她嘴裡退出來,捂著嘴巴,痛苦的皺眉,一臉無辜的看著她。
喬伊以為自己真的太用力把他咬傷了,連忙有些緊張的說,「我、我沒有太用力啊……」
「流血了。」他捂著嘴說。
喬伊多少有些不信,瞪著他,「別裝了,誰信?!」
「是真的。」他拉著她的手,「要不你檢查一下?」
聽他這麼說喬伊多少有些想笑。
檢查?
大庭廣眾之下跟她接吻也就罷了,難不成還要當著那群小花朵的面將舌頭伸出來給她看嗎?
哪怕只是看看有沒有受傷,但是這個動作多少都會損壞他的形象了。
想到這個場景就覺得想笑。
喬伊哼了下,「行——啊……!?」
他卻突然低頭,再次吻住她,嗓音低沉的說,「你嘗嘗有沒有血……」
喬伊真的感覺到嘴裡有股淡淡的血腥味,應該不嚴重,只是破皮了。
只是剛思索完就見他笑意興然的看著她,「現在信了嗎?」
喬伊這才反應過來,使勁推開他,沒好氣的說,「你不要臉!」
陸予笙繼續一本正經,「我怎麼不要臉了?不是你親自批准的嗎?」
喬伊簡直氣死了,「我什麼時候批准了!」
「你剛剛說行——」陸予笙眯著眼笑。
「我是要給你檢查!」喬伊簡直欲哭無淚了,他怎麼可以這麼強詞奪理!
陸予笙挑眉,「你自己要給我檢查,現在又說我不要臉,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喬伊沒話說了,太欺負人了,她感覺自己氣都氣飽了。
瞪了他一眼,轉身就走。
……
出來沒有多久喬伊就吵著要回去,不知道是不是剛剛被氣的。
回去的路上也是臉望著窗外,一副不想理他的樣子。
陸予笙則是在思考他該做些什麼才能打開她的心結。
餐桌上,張嬸看出這兩人之間的氣憤有些不對勁。
喬伊氣呼呼的,連看不願意看陸予笙,就彷彿他做了多麼讓人可恨的事情。
而陸予笙則是凝神思索,時不時的勾起唇角,像是想起了什麼很開心的事情。
張嬸也是年輕過的人,料想他們今天出去玩,關係應該緩和了許多。
哪怕是生氣,都比之前的死水微瀾強上許多。
喬伊吃完飯就上樓。
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陸予笙走進來,她好歹看的是正常電視了。
至少放到搞笑的地方,她也能被逗笑。
陸予笙拿著平板在她身邊坐下。
喬伊一看見他,臉上的笑容立刻就沒了。
身體往旁邊移了點,看都不看他一眼。
陸予笙倒沒有在意,繼續回復他的郵件。
只是沒坐多長時間,他突然轉了個方向,躺在沙發上,腦袋也順理成章的枕在她的大腿上。
「……」喬伊看著腿上多出的重量,他短髮利落有型,隔著薄薄的衣料,擱在她的腿上,不扎人,反而覺得軟軟的,很想讓人摸一摸。
只是這種感覺好怪異,喬伊怔了半天,然後無語的說,「你幹嘛……」
陸予笙好似沒有發現不妥,咳了一聲,然後理直氣壯的說,「坐辦公室坐久了,頸椎疼,你給老公捏捏。」
「……」喬伊又是無語了好一會,「頸椎疼你找人給你捏去,我又不是師傅。」
「明天就去給你請個師傅教你。」陸予笙暗自思忖。
喬伊簡直氣死了,「我又不是你傭人,幹嘛要給你捏頸椎?要捏你自己捏去!」
「乖,讓我睡一會。」陸予笙閉著眼睛。
這段時間真的太累了。
喬伊睡眠不好,他比她更甚。
每次睡的正熟的時候就會被她做噩夢的動靜驚醒。
也許她只是夢見了可怕的事情,也許她只是睡得不舒服。
將她哄睡著,又怕她待會還會做噩夢,時常坐在她床邊守著她。
偶爾醒來就發現自己坐在椅子上就睡著了,偶爾也會煩躁的一宿未眠。
喬伊低頭就能看見他眼周處的黑影,那是照顧她時積累下的疲倦。
她坐著沒動,將電視聲音關小了點。
喬伊低垂著眸子,心理壓力大到一度有過輕生的念頭。
但是又覺得不值得。
就像蘇亦承說的,貞潔不過是一念之間的事情。
可是沒有經歷過的人又怎麼會懂,那種傷心和絕望、那種噁心和恐懼,在午夜夢回里不斷折磨著她的神經。
她知道陸予笙為他們之間做的努力,可是她還是害怕,還是恐懼。
總覺得他們現在的平靜都是暫時的,當到達某個跨不過去的點時,埋藏在他們周圍的炸彈就會被引爆。
比如那些欺負她的人若是拿這件事情做爆料,一旦傳出去,他們之間還能平靜的了嗎?
別人會用怎樣的目光看待他?
他還能像今天這樣若無其事的說他不介意?
還有金源青……
他要怎樣處置她,才會消除她心中的恨?
像懲治罪魁禍首那樣的懲治他的親生母親?
亦或是加倍的對她好,來彌補這種傷害,然後再跟她說,事情都過去了,別再想了……
喬伊想到這裡,感覺自己頭又開始疼了。
發覺自己真的不能再多想了。
喬伊及時止住自己紛亂的思緒,陸予笙呼吸逐漸平靜,應該是已經睡熟。
喬伊伸手小心翼翼的摸摸他的唇,都說唇薄的人,薄情又薄倖。
但是陸予笙給她的感覺卻是深情又專註。
視線落在他黑色短髮上,想到他下午那樣的欺負她,喬伊忍不住在上面揉了幾圈。
但是太短了,揉了幾次都沒有揉亂髮型。
心裡恨恨的想,怎麼不留長點呢?
那樣她就可以給他弄一個雞窩頭出來了。
沒人陪她說話,電視里放的無聊的綜藝也吸引不了她的注意。
喬伊靠在沙發上,逼著自己想些開心的事情。
卻不知這一閉眼她也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的感覺到有人將她抱起來,放到柔軟的大床上。
她翻了個身,準備繼續睡。
可是身後卻貼過來一具堅硬的胸腔,有人扳過她的身體,嗓音暗啞的在她耳邊呢喃,「喬伊……」
模模糊糊的聲音由遠及近的傳來,聽不清他在說些什麼。
只知道他的呼吸越來越熱,身體貼著她的,吻著她的唇瓣。
喬伊想要睜開眼睛看看是誰在吻她。
可是睜不開,像是陷入被困住的夢魘,明明心裡很著急,卻就是醒不來。
那感覺像是回到了那日眼睛被蒙著時,陌生的男人在她身上猥.褻的噁心粘稠感。
喬伊感覺到那隻手已經順著睡衣摸到她的胸前。
喬伊感覺頭皮發麻,呼吸越來越急促中她突然清醒過來,一把推開身上的男人,驚聲叫到,「啊!別碰我——」
那猛然的一掌力道特別重,陸予笙差點被推到床下面。
喬伊看清是他,情緒依然很激動,不斷的說,「你走!我不要看見你!」
陸予笙感覺自己衝動了。
他只是想讓她試著接受他而已,卻沒有想到將她嚇成這樣。
「喬伊,別怕,是我……」他想抱著她,安慰她。
喬伊卻不斷的往床角退,她哭著說,「你別碰我,我很臟……」
「不臟。」陸予笙繼續往,這次不顧她的反抗將她摟在懷裡,一邊給她順氣一邊柔和的說,「在我眼裡,你永遠都是乾淨的。」
「不是……」喬伊搖頭。
乾淨不了了……
「好了,別哭了,我們先睡覺吧。」陸予笙安慰她。
喬伊卻說,「陸予笙,你能不能去別的房間去,我不想看見你……」
陸予笙哪裡放心她一個人睡,安慰她說,「我答應你,在你接受我之前再也不碰你了,這樣好不好?」
喬伊卻還是流淚,語調哽咽,「你走,我真的不想看見你……」
陸予笙此刻真是沒有辦法,想陪著她。
但是他的陪伴,在她眼裡也是一種痛楚。
只能鬆開她,哄著她說,「那你好好睡覺。我就在隔壁,你要是害怕了就叫我名字好不好?」
喬伊點頭,仍然是不願意看見他,低著頭敷衍的應了一聲,「嗯……」
陸予笙看著她躺下來,給她蓋好被子,吻了吻她的額頭才離開房間。
他沒有立即離開,而是站在門外,想確定她真的睡熟了才會去到別的房間。
只是剛出去沒多會,就聽見卧室內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哭聲。
朦朦朧朧的、好似躲在被子里哭。
斷斷續續的、應該是怕被人聽見。
卻讓站在門外的男人紅了眼眶。
他握緊拳頭,很想衝進房間將她抱在懷裡。
可是不能。
她將他趕出來,就是不想讓他看見她的痛苦和脆弱。
也不願意麵對他,讓她時時刻刻的想起到底是誰給了她這麼深的傷害。
陸予笙望著空蕩蕩的別墅,背後是自己妻子的哭聲。
心中突然生出一股自我厭棄的感覺。
如果早知道會讓她這麼痛苦。
當初還會不會設計讓她走錯房間?
還會不會強行逼著她和他結婚?
陸予笙說不出來是後悔還是不後悔。
他只知道,此刻,即使讓她痛苦了,讓他也痛苦了。
他依然不想讓她離開。
……
一夜未安眠,喬伊是被一陣敲門聲驚醒的。
她睜開眼睛,牆上的掛鐘指向九點鐘的方向。
按照慣例,陸予笙都會選在她睡覺的時間去公司,然後下午和晚上在家裡陪著她。
那麼此刻的敲門聲應該就是張嬸了。
喬伊下床,換了身衣服后才說了句,「張嬸你進來吧。」
手裡還在扣衣服扣子,準備去往浴室洗漱。
卻在聽見房間傳來的高跟鞋聲音時頓住腳步。
是個女人。
不是張嬸,也不是陸瀟瀟,陸瀟瀟個子夠高,很少見她穿高跟鞋。
而穿著高跟鞋又能順暢的走進泌春苑,並且沒有人阻攔的敲她房間門的女人只有金源青……
心跳不由自主的有些加快。
喬伊轉身,果然就看見金源青那張冰冷中又帶著鄙夷的臉。
她先是環顧了下四周,然後諷刺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嘖嘖有聲,「沒想到你還真夠不要臉的,都已經被幾個男人上過了還好意思待在我兒子身邊?你就沒有聞聞你身上的味道到底有多噁心?」
喬伊的手在發抖,卻硬是逼著自己盡量鎮定的說,「有什麼話你跟陸予笙說,跟我說話,你不配!」
「呵呵……」金源青笑了下,冰涼的目光瞅著她,「這點我們倒是意見一致,我也覺得跟你說話,挺降低我的檔次的。」
喬伊沒有說,只是呼吸有些急促,強忍著衝上去打人的衝動,目光冷冷的看著她。
她不說話,金源青卻不打算放過她,「上次我們說什麼來著,是不是說你床上功夫好?為了求證這一點,我還特地問了那幾個上過你的男人,知道那幾個男人是怎麼評價你的嗎?叫得sao,讓他們高朝了一次又一次、他們還說啊,如果還有這種機會,一定還要再跟你多來幾次……」
「別說了!」金源青的話像是浸了毒的墨汁,散在她的心口,一點點的碾壓她的神經,她捂著耳朵,控制不住的驚聲尖叫,「你滾!我不要看見你!你滾啊!」
金源青冷笑了下,「如果不想再來一次,趕緊跟我兒子離婚。」
「啊——」喬伊抱著腦袋,頭疼欲裂。
張嬸聽見動靜,嚇的連門都沒有敲就直接衝進來,將抱成一團的喬伊護在懷裡,關心的問,「太太怎麼了?」
「叫她走!叫她滾!」喬伊像是受了刺激般,不斷重複著這麼一句話。
張嬸不知道事情始末,也不知道喬伊為什麼會這麼怕金源青。
聽到她這麼說,多少有些無措,但是想到喬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還有偶爾對陸予笙也是這般的反常反應。
也就見怪不怪了。
所以就大著膽子請求說,「陸夫人,您看您能不能離開一下……」
「你趕我走?」金源青冷笑,她環視了一下四周,「泌春苑也是陸家的產業,什麼時候輪到外姓人對我指手畫腳?!」
張嬸噤聲,但是看見喬伊在她懷裡瑟瑟發抖的模樣,太心疼了,便小聲的說,「夫人,太太她現在受不得刺激,陸先生在家裡也是十分謙讓她的,您如果真的有事能不能等她精神好點再過來看她?」
「別給我叫什麼太太,」金源青冷哼,「她馬上就不是陸太太了。老張,我勸你分清誰才是你的僱主!」
「……」張嬸被噎的一句話都說不上來。
原本被她護在懷裡的喬伊,此時卻像瘋了一般抓起床頭柜上的東西,看都不看的往金源青身上砸去,氣憤的說,「你滾!」
金源青及時避開,陸予笙經常用的平板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張嬸看見金源青臉色變得鐵青,連忙將身體擋在喬伊面前,求饒的說,「夫人,太太受刺激了所以不懂事,還請您諒解一下,陸先生馬上就會回來,我會告訴他,讓他教訓太太的……」
金源青聽說陸予笙馬上會回來,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是你通風報信的?」
張嬸連忙搖頭,「不是……這是陸先生的習慣,會花幾個小時時間處理完一天的事情,然後趕回來陪著太太……」
金源青也沒再說別的,走之前還警告性的看了喬伊一眼,「喬伊,記住我剛剛說過的話,如果不想再來一次,立刻跟我兒子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