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以修改)
101.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以修改)
喬伊聽懂了,原本白皙的臉紅得徹底……
感覺走也不是,留下也不是。
只能將視線停留在電視上,裝作沒聽見。
生怕陸予笙會說,找她紓解。
脊背挺得很直,整個人都處在一種難以言喻的尷尬中。
卻聽得陸予笙嗓音低沉的問許邵臣,「有沒有別的辦法?」
「有啊……」許邵臣嘖嘖嘆了幾聲,也明白陸予笙是怕累壞了自己的心肝寶貝。
便也沒有再提這茬,正兒八經的說,「那我給你配幾瓶葯,每天掛一瓶,掛完三天應該就會好。」
「嗯。」陸予笙表示同意。
「在這裡掛還是去醫院?」許邵臣問他。
「這裡就行。」陸予笙淡淡的說。
隨後就是許邵臣聯繫人送葯,送針管。
忙乎完,陸予笙不想閑著,將藥瓶安排在書房。
喬伊站在一旁走神,就聽見許邵臣喊她,她連忙走過來,「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許邵臣指了指陸予笙手背上的針頭,「我醫院有個緊急手術要做,待會你替予笙拔針。」
然後跟她說了些注意事項,喬伊似懂非懂的點頭。
臨走時,許邵臣還欠揍的感嘆了一句,「哎,你說你們這對夫妻真是有意思,明明多來幾場就完事了,居然選擇打針,這打針多麻煩啊,我今天來,明天來,後天還得來,多費事兒啊~~~」
喬伊本來已經鎮定下來的臉色,徹底淡定不了了,從臉頰一直紅到脖子根。
雖然知道許邵臣一直以來都是這副弔兒郎當的樣子,對著她這個『嫂子』也沒有半點輕浮之意。作為朋友之間說說玩笑話也沒什麼,但是真的好尷尬啊……
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陸予笙看他一眼,「你還不走?」
「走,馬上走!」許邵臣說完提著箱子一溜煙離開。 ……
陸予笙在查閱郵件,喬伊怕自己去做別的事情會忘記拔針的事情,乾脆也待在書房。
閑著沒事幹,坐在沙發上刷微博。
意外的看見關於唐寧安與神秘男人幽會的娛樂新聞。
喬伊點進去,標題那麼醒目,內容卻乏善可陳,並沒有什麼可靠的依據,只是拍了兩道模糊的身影。
光線昏暗,唐寧安扶著一個高大的男人進入房間。
應該是顧忌著什麼,那照片很模糊,不知情的人壓根就不會確定這是不是陸予笙。
媒體紛紛猜測一向零緋聞的唐家千金,這次到底和去開.房?
更有評論留言說,女神這樣的美人兒,當然得配陸予笙這樣的男神~
更有人把之前兩人傳緋聞的文章找出來,說這兩人正在熱戀中,開個房無可厚非。
更有人感嘆唏噓,唐寧安本來就是豪門千金,若是再嫁入豪門,那真是豪門中的豪門了。
喬伊看完幾個評論就將網頁給關了。
拿著手機發獃。
若不是喬伊親眼看見陸予笙回來找她,她也許還真會信了這些八卦傳聞。
畢竟有圖、有『真相』。
但是現在,她覺得自己真是處在一個不幸中的萬幸之中。
雖然陸予笙對她的態度模稜兩可的,不是愛,不是喜歡。
只是特別愛和她做那檔子事。
更因為她的滋味『美妙』,把他伺候爽了。
所以做了許多讓她感動的事情。
但對她的這份偏執還是讓她感到心動,這樣一個處處完美的男人,對她達到了一種非她不可的偏愛,即使只是身體的喜歡,也是會讓人產生那麼一些感動和滿足。
如果早知道他的這份偏執能達到這種程度,無論誰勸她,她都不會答應和唐寧安合作。
那簡直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想起這段時間的荒唐,喬伊就覺得自己真是傻。
也覺得陸予笙這人什麼事情都悶在心裡,也從來不給她承諾。
承諾……
喬伊想起這個詞又開始患得患失起來。
他對她的這份另類偏執,會保持永遠嗎?
如果會的話,她也許可以慢慢接受他,交付自己的真心。
若是不會,那便還是有膩味的那天,若是那時她又該何去何從?
喬伊心裡嘆口氣,將來的事情她揣測不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想著昨天的事情。她感到愧疚,又后怕。
抬頭望了下認真辦公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難受的緣故,他眉頭微皺,臉色還是虛浮的白。
喬伊不由自主的走過去,「陸予笙,你是不是……很難受?」
陸予笙原本是想說不難受的,見她杏眸泛著靈動水光專註的凝著他,體內的火好似又竄起來,頓時將眉頭皺的更深了,「難、受。」
他說的認認真真,正兒八經的,不像假話,喬伊愣了下,突然後悔問他這話了。
許邵臣明裡暗裡都表示過,治療陸予笙『生病』的最好方法,就是和她那啥……
這會她問這樣的話,那不是自己挖坑自己跳嗎……
喬伊很想收回自己的話,可是見他深邃的眸子緊緊盯著她,也不好說你那你忍忍吧,之類很沒良心的話。
所以她紅著臉,「怎、怎樣才能不那麼難受……除了那個……」倒不是她矯情,而是真的很疼。
「讓我親一下。」陸予笙認真的看著她。
喬伊真的以為親一下就能緩解,她走過去,被陸予笙抱著腰,坐在他腿上。一個由淺至深的吻,甚至沒有以前的激烈,卻帶給喬伊一種溫情、羞澀、甜蜜的別樣感覺。喬伊閉著眼睛,感覺到他身體的僵硬,還有慢慢急促的呼吸,就連在她背上遊走的手掌都變得火熱,漸漸的他不滿足了,鬆開了她的嘴,嗓音沙啞,「喬伊,幫我,不然真的會被憋壞……」
「怎麼幫……」喬伊被口勿的暈暈乎乎的,就見他握著自己的手,按在他堅硬的那處,嗓音沙啞,「用手摸摸……」
……
……
喬伊給陸予笙拔針的時候,低著頭不敢看他。
想到剛剛的一幕她差點羞愧自死。
她並不是保守的女人,但卻從沒有想過有一天她會用手摸男人的那個地方,還幫他用手……
匆匆收拾好,連話都沒說就離開書房。
看著自己太太羞澀離開的背影,陸予笙嘴角勾起一抹笑。
房間門被關上,陸予笙緩了口氣,收起自己的寶貝,將褲鏈拉好。
不一會手機鈴聲響了,陸予笙接起電話,語氣恢復冰冷,「查清楚沒有?」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陸予笙眉頭皺起來,沉思半秒,然後緩緩說道,「給我聯繫唐寧安。」 .
兩天後,和唐寧安約在一間會所見面。
唐寧安坐下后,臉色依然是那副芙蓉般的清麗笑容,「什麼事情這麼神神秘秘的,不自己打電話,卻讓助理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要做什麼機密的事情呢……」
「寧安。」陸予笙打斷她的話,沉黑的眸子看著她的眼睛,「你是不是忘了得罪我、會是什麼下場?」
唐寧安這下笑不出來了,聰明如他,當然能猜出那晚的事情會跟她脫不了干係。
只是,她不是還有另外一個擋箭牌么?
唐寧安一點都不心慌,面上依然平靜自若,喝了口茶,才看著他,笑著說,「有話直說吧,什麼時候你跟我說話也需要拐外抹角了?」
「你的宣傳片的已經被融豐淘汰,我會另外請人重新拍攝。」陸予笙面無表情的說。
「為什麼!?」唐寧安這次徹底平靜不下來,演戲是她的事業,而他卻一口否定她引以為傲的東西!
更何況,若是由她代言融豐項目的宣傳片一經播出,那麼千家萬戶的人都會知道,他們的關係非同一般、
「我早就警告過你,適可而止。」陸予笙看著她,冰冷目光不含一絲感情。
「哈哈……」唐寧安笑了下,不可思議的看著他,「那天的事情你懷疑我?你親眼看著我給你倒的酒,和別人喝的酒一模一樣……」
頓了頓,她笑的張揚明灧,提醒他道,「說不定是別的人呢。坐在你身邊的可不只是我一個人……」
有明導,有喬伊。
而她為了徹底將自己撇清,坐在他身邊時,用的還是喬伊給陸予笙斟酒的那個酒杯。
若是被人懷疑,喬伊才是最該被懷疑的對象!
若是陸予笙認真想想,就會把苗頭指向喬伊,就算他不願意相信,只要他起了一點疑心。
她都有辦法將罪過全部推到喬伊頭上。
可對面的男人卻不為所動,連臉上的表情依然是方才那般冷漠如冰,沉聲說,「不管是誰,你都別再出現在我身邊。這是我看在唐伯父的面子上,給你最後一次警告!」
陸予笙說完,沒有再看她一眼,起身離開。
唐寧安看著他無情離開的背影,別說是有絲毫留戀了,他就是連半點解釋的機會都沒給她。
唐寧安愣在原地好幾秒。
突然笑出聲。
他剛剛說了什麼?
不管是誰,她都別在出現在他身邊?
所以,他的意思是,他知道是誰下的葯,而且依然將罪名全都扣在她頭上。
而另外一個應該被當做罪魁禍首的女人卻沒有絲毫的影響?
唐寧安明白過來這一點,氣得整個人都在發抖。
可是除了讓自己表情扭曲,她甚至傷害不到別人半分。
從始至終,她就是故事中最悲劇的那個人。
她好恨!
在沙發上坐了很久,唐寧安才平復下心情。
拿出手機,電話接通后,她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嗓音柔和,「喂,瀟瀟啊……」 .
陸予笙掛了兩天藥水就好了。
原因自不用多說。
因為夜晚來臨時,陸太太辛勤勞苦的為他治癒著……
自從那次喬伊用手給他解決之後,陸予笙彷彿很喜歡自己被這樣伺候著,不方便去床上的時候,逮著機會就讓她用手解決。
所以他的『病』就提前好了、
……
又過了幾天,喬伊跟著陸予笙回陸家參加家宴。
這次來到陸家,跟以往不同,以前來她把自己當做外人。
這次來,她把自己當做半個陸家人。
至於另外一半,她還是會保持自己的防備心。
因為她自始至終都沒忘記,陸夫人說過,陸予笙親口說早晚都會和她離婚。
這件事情她不會去問陸予笙。
因為她清楚,從別人口中說出的話,都是真假參半的,她不會百分之百的相信。
只能用心去感受。
就像上次的下藥事件。
雖然險些釀成大錯,但也因禍得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