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又一交易
此時,安城「回眸一笑」酒吧,地下室內。
顧西甌從昏睡中醒來,扭動了一下渾身僵硬的身軀,淡漠的眸底,閃過一絲冰冷。
是誰,在她上衛生間的時候闖了進來,噴了一種類似乙醚的東西,而後,她就毫無知覺了。
現在醒來,才知道那傢伙是個變態,竟然把她渾身潑上了鹹菜汁和紅墨水,那種噁心的味道,讓她心底的惱怒,一層甚過一層。
「喲,小美人,醒了。」
對面,一個坐在椅內昏昏欲睡的大漢,見得顧西甌睜開眼睛,吐出邪惡的調侃。
顧西甌沒有理他,沉寂的貓眼不動聲色地環視著四周,見得是一個堅固的地下室時,心底閃過一絲疑惑。
這種地方,她不常來,但並不代表,她不知曉。
她在這地下室的牆壁上,清清楚楚地看到了房頂的標誌,那上面,畫著一隻虎。
在顧家的十一年,她很熟悉這個標誌代表著什麼,難道,她真被擄回了顧家,用來換顧一鳴的性命嗎?
那天在裴少的車上,顧家老爺子打來的電話,她可是沒有忘記。
「呵,架子還真大,是有點冰美人的味道,可惜了,一張好好的臉,竟被弄成了這般,要不要,哥哥拿點水,給你來洗洗?」
大漢見得顧西甌並不理他,黑眸邪佞地眨了眨,走過來輕佻地抬起顧西甌的下巴,渾濁的目光,掃過那氣味難聞的身軀。
滾!
一股厭惡,從心底滋生,顧西甌冷冷地瞪著他,眸底寫滿了不屑的冷光。
「死丫頭,別給臉不要臉,識趣的話,乖乖的洗乾淨,要不然,等哥親自動手,可有得你受的!」
大漢卻似瞬間惱怒,忽而一把揪起顧西甌的頭髮,把她扔到了洗手間的門口,雙手抱胸,惡狠狠的瞪著她,眸底寫滿了欲要噴薄而出的饑渴。
顧西甌眸間一冷,幾步走進洗手間后,「怦……」地關上了房門。
「喂,出來!」
幾分鐘后,大漢的吆喝聲準時的響起,聽得裡面並沒有水聲,他大力地踢打著房門,直到顧西甌猛不丁地打開,他才斷然停止。
「喲,怎麼不洗?」
大漢見得還是一身臭味的顧西甌,很不滿意地皺了皺眉,迫不及待的目光一掃后,再次粗魯地拖過了顧西甌。
他的力氣,很大,健碩的身軀,壯得有如小山,渾身上下有如野蠻人的舉止,更是引發顧西甌無言的不屑,只是,她的身體,軟得沒有力氣,根本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衛生間的門,再次被打開,顧西甌身上的衣服,幾下被人撕了個粉碎,裡面也已染上醬色的內在美,根本就遮掩不住美態的身軀。
「你敢碰我,我會讓你死。」
顧西甌沒有力氣,眸底卻似射出冰冷的光,緊抿的唇角,牽出倔強而孤傲的光芒。
「哈哈,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小丫頭片子,還是先想想你還有沒有命再說吧。」
被某種慾念牽引住神經的猥瑣男,不懷好意的眼掃過顧西甌的身軀,伸手打開水龍頭,把她推到了龍頭的下面。
「放手,我自己洗。」
饒是顧西甌再話少,此時也不得不多吐幾字,深沉的眸底,閃過幾許懊惱。
她,真的是太弱了,對抗這種男人,她還不夠實力!
「呵,我們一起洗。」
美色當前,猥瑣男再也控制不住,三下兩下就扒拉了自己的衣衫,當那醜陋的身軀暴露在顧西甌眼前之際,她沉寂的眸底,忽而閃過裴成佑的身影。
那個男人,又是不是氣得直咬牙,到處扯了橫幅通緝她呢?
「北北,看到了嗎?你若再不同意,這個女人,就要被別人吃掉了。」
可這次,顧西甌的猜測沒有成真,離這個地下室不遠處的另一隔間里,一個笑得陰森的男子,對著雙手被反綁,嘴也被塞住的顧北,玩味的出聲。
這小子,仗著爺爺疼他,竟敢回顧家,來奪他的大權不成?
「嗯……」
顧北看著監控器里傳來的畫面,暗沉的眸底寫滿了痛苦,忽而閉了閉眼,吐出認可的應承聲。
他回到顧家,才剛剛三天,誰知,卻又這樣遭了算計。
這個他和西西都該叫爸的男人,對顧家的佔有慾,強烈過一切,誰敢和他爭,他,就會變成一個魔鬼。
他不懂,西西是他的女兒啊,為何,他會狠心到這樣的地步,讓自己的手下,侮辱他的親生女兒?
連顧叔,也是如此,為了逼走他,每天對西西的母親變態的折磨,這些事,他可是都聽堂會裡的人說了,除了顧老爺子,無人可以震嚇他!
「爸,我答應你,只要你放過西西,我永遠,也不會重回顧家。」
顧北嘴上的毛巾,終於被扯開,一獲得自由,他就即刻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顧家這趟渾水,他其實並非有意想淌,只是,顧老爺子收養他有恩,有些事,他不便拒絕。
「誒,顧家還真是出情痴啊,我那傻弟弟一樣,你也一樣,顧北,別怪爸狠心,實在是你太爺爺,太過偏心啊!」
陰森的男人,也就是顧家的長孫顧一凡,笑得無比的森冷,視線卻是膠著在,監控器上那個年輕的身軀。
還真是有活力啊,鮮嫩得,直想讓人撲過去!
「爸,你快阻止啊!」
監控器的畫面,已經變成了男人正在上下其手,儘管顧西甌極力的在躲避,但噁心的狼爪,還是輕而易舉地撫過,因身體實在太無力,如顧一鳴那般來招虛應,也已經超出了她的承受範圍。
顧北一雙眼氣成了赤紅,抬眸看到顧一凡眸底的幽亮時,又似心底猛然一怔。
那……那是親生父親看女兒的眼光嗎?
都說他葷素不忌,難道,他還真的變態到,想要非禮女兒的地步?
「小子,記住,不能愛上女人,一旦愛上了,你就成不了大器了!」
顧一凡看夠了,這才拍了拍顧北的肩,伸手打了一個手勢,身後即刻有人領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