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裝瘋
被吊起來毒打三天三夜以後,張蘭和林清晗是真地昏死過去好幾回。
等她們母女倆再次被海水潑醒得時候,火辣辣的疼讓她們尖叫出聲。
“大大哥,大爺,求你放過我們吧!你就當我們死在大海裏了吧!”林清晗嘶啞的喉嚨勉強發出聲音。
“no no no,我不能做這麽沒原則的事,你們活得好好的,我不能說你們死了!”馬夯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把林清晗氣得差點吐血。
這麽沒原則的話,他怎麽能說得這麽輕巧,林清晗恨不得撕爛他的嘴,單看林清晗能噴的出火來的雙眼就知道。
馬夯解說的時候,特意說了要注意林清晗的眼神,嘖嘖嘖,太讓人喜歡了,就是這個憋屈到極致的表情,他看得都快變態了。
冷清悠一臉姨媽笑,對就是姨媽笑,不光是看甜劇才有這個表情,複仇同樣也可以做到。
她快進著往後看,張蘭和林清晗每天都重複著她曾經的痛苦,她們每天蓬頭垢麵,今日複明日,明日依然苦。
直到翻到張蘭拿起鐵鍁死命戳豬的畫麵,她滿麵汙垢幾乎看不清模樣,但是她眼裏冒出來憎恨的光出賣了她,她絕對是裝瘋賣傻。
果真像馬夯說得那樣,張蘭一邊戳一邊咒罵“我戳死你個小-賤人,冷清悠你個小-賤人活該落到我手上,你以為我願意收養你,你以為我吃飽撐的多養一個人,要不是有人出錢給我,我才懶得養一個多吃閑飯的。”
她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地上的豬已經血肉模糊,她趴在豬身上開始喝汩汩流出的鮮血。
馬夯實在看不下去了,一腳把她踹開。林清晗瑟縮著身子不敢動,生怕張蘭發瘋把她也戳死。
張蘭倒地後,張著大嘴“哈哈哈哈哈”笑起來,“我要喝幹那個小-賤人的血。”
她臉上、嘴裏都是血,讓人看著作嘔。
冷清悠已經肯定了自己的猜測,果然是有人花錢把自己賣給了張蘭。
隻聽張蘭繼續說道“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你是冷家的大小姐,那又怎麽樣,冷家大小姐不一樣受我擺布,聽我使喚。這種感覺太爽了!”
馬夯不知道冷清悠還有這樣的遭遇,最開始的時候還對冷清悠這樣的協議抱著懷疑的態度,心中也曾想過冷清悠太多陰狠冷血。
現在他不這樣認為了,他隻恨打得張蘭母女倆太輕。
他的鞭子像長了眼睛一樣,每一鞭都精準地落到張蘭的嘴上。
張蘭的嘴被打得鮮血直流,瞬間高高腫起。她捂著嘴,一句都不敢繼續說下去了。
事實證明過嘴癮,隻有挨打的份。
再往後邊沒有視頻內容了,冷清悠知道再往後張蘭肯定也不會知道了,而這件事傅安琪一定是知情者。
她有必要想辦法去見一見傅安琪。
冷清悠可是個行動派,說動就動。傅安琪被關在倉庫,想見一麵可不容易。
冷中州每逢周末都會雷打不動地去釣魚,而這個周末他更是帶著嶽蘭和嶽天賜一起享受添亂之樂了。
擇日不如撞日,而今天是絕對的最佳時機。
冷清悠向“陸求”要了倉庫的鑰匙,這不是吹,“陸求”作為冷宅管家,所有鑰匙他都有備份,包括冷中州自以為絕對安全的小倉庫。
小倉庫的大門打開,傅安琪瑟縮在角落裏嚇了一大跳。她知道冷中州周末有垂釣習慣,本以為今天她可以緩緩身上的疼痛,但是這個開門聲是真的把她嚇到魂飛天外。
隨著冷清悠從陽光裏走進來,傅安琪一手遮著陽光眯著眼才看清來人。
“冷清悠,你還敢來見我。”傅安琪沙啞的嗓音就像破舊的風箱一樣刺耳。
冷清悠認真端詳了曾經嬌媚細致的傅安琪,現在的她已不複往日半分風采。比蓬頭垢麵的張蘭猶過之而無不及,她自以為傲的的細眉多日未曾修剪,雜亂無章的肆意長著,半點血色也沒有的唇瓣都是流過血結痂的傷口。臉上的泥汙附著了幾層之多,頭發像油氈一樣惡心。
“你是來看我的笑話對吧,我就知道你會幸災樂禍。”傅安琪適應了陽光之後冷笑道。
冷清悠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地說道“你說得都對,我是幸災樂禍,也是來看你的笑話。你以為你還能隨意操控我的命運?你以為你做得都是天衣無縫?”
“你怎麽知道這些?你什麽時候恢複記憶了?不對,你就是恢複記憶也不可能知道這些。”傅安琪像是問冷清悠,又像是在問自己。
“嗬嗬,想知道嗎?我偏不告訴你,你落到今日的下場,有沒有反思過?”冷清悠挑了挑好看的眉毛,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傅安琪土灰色的臉上滿是不屑,“反思?當然會反思。我最後悔的就是當初沒有把你這個禍害斬草除根。我後悔的是拿錢供你上學讓你識字,你就該跟你那個蠢-貨母親一起死去。”
冷清悠一腳掃過去把她踹到在地,有的人就是這樣,你不用暴力,她始終覺得你好欺負。正如現在的傅安琪,她也依舊把自己當做當年可以任他們欺淩的小女孩。
“怎麽?不樂意聽了,你不樂意聽我還是會這樣說,你母親不就是仗著自己人傻錢多才得到冷太太這個位置嗎!我和冷中州自小青梅竹馬,卻抵不過一個對他更有利的人家。”傅安琪擦了擦嘴角的血,費力地咳嗽兩聲。
“不要把你們的奸情說得這麽清新脫俗,你要真的愛冷中州又怎麽會跟燕明棠勾搭在一起,還生下他的孽種,讓冷中州做接盤俠。你的愛就是不遺餘力地讓冷中州戴綠帽子嗎?”冷清悠目光清冷地盯著她,見過不要臉的,還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
“你懂什麽,我若不是愛他愛到發狂又怎麽會跟別人上床。”傅安琪振振有詞,“我那是為了報複他,報複他你懂不懂?若不是他先背叛我,我又怎麽會找別人?都是他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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