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學習新技能
在小胡同裏歇了好久,楊衝才緩過勁兒來,問我現在該怎麽辦,我說我不知道。現在這種情況我還真不敢貿然出去,萬一碰到那群王八蛋,還得繼續逃,我可真不想再玩貓抓老鼠的遊戲了。
我倆足足在胡同裏等了半個小時,見一直都沒有人,這才鼓起勇氣出去看了一眼,並沒有人在找我們,都是一些普通的路人,見到這樣我倆才鬆了一口氣。
楊衝說自己小心髒快受不了了,要回家,我沒阻止他,讓他回去好好休息,回頭給他打電話,而我則是朝著醫院的方向跑了過去,這欠條我得還給張印天,而且還得把這事兒告訴他,誰知道那幫人知不知道張印天家住在哪,萬一知道了可就麻煩了。
到了醫院的時候大叔已經醒過來了,剛一進門就看見他倆痛哭流涕的抱在一起,我欣慰的笑了一下,他倆沒啥事就好,剩下的那些瑣事也無關緊要了。
大叔見我來了跟我好一頓道謝,我也隻是笑了笑說沒什麽,不用太過糾結於這件事情,安撫了一下大叔激動地情緒,我找了個借口把張印天叫了出來。
我把錢條遞到他的手裏,苦笑著說道:“這事兒我辦砸了,不過欠條給你要回來了,那幫人知道你住哪麽?”
張印天臉色微微有些緊張,搖了搖頭說道:“這倒是不知道,你們發生什麽了?打起來了麽?”
我點了點頭沒否認,拍了拍他的肩膀無奈地說到:“事情沒我想的那麽簡單,那孫子不聽勸,我也沒辦法,總之那幫人要是找你麻煩的話,你就來找我,大不了跟他們魚死網破。”
張印天雖然臉色不怎麽好看,可還是露出了一個笑容給我看,告訴我沒事的,最近少出門就好了。
我也覺得這樣就沒什麽太大問題,隻要過了一段時間,大家都會把這件事兒忘掉,再說張印天工作和家的位置離彩票站可不近,沈陽這麽大,我不相信這幫孫子能找到那去。
跟他交代了兩聲我也離開了醫院,坐著公交朝著學校的方向去了,由於我是學校裏的典型不良少年,所以學校要求我每隔七天就要到學校去報到一下,確認我沒有滋事才行,這規矩不用想也知道是老馬那癟犢子故意整我的。
到了學校我先是打了一個卡,在心理輔導老師逼逼叨一個多小時以後我才獲得了自由,出了教學樓我就回到了宿舍,把宿舍裏的一些舊衣服洗了一遍,全部收拾幹淨了我才肯罷休。
蠍子今天沒在宿舍,也不知道幹嘛去了,我沒給他打電話,畢竟人家也有私生活,況且我有沒有什麽重要的事情,沒必要天天打電話煩他。
雖然放了暑假,可是學校裏依舊能看見不少住校的學生,有很多小情侶都會選擇把宿舍當成免費旅館,沒了室友的煩擾,在宿舍裏辦事就方便了不少,這會兒他們都剛吃完飯,在操場上遛食兒呢。
我朝著公交車站點走了過去,剛到地方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等看到他的臉時,我下意識的緊張了起來。
李澤站在一家網吧門口叼著香煙,跟一群看起來痞氣十足的小混混們在一起聊著天,說說笑笑的時不時的還說句髒話,我總感覺他好像變了一些,但是具體哪變了,我還真就說不出來。
想起答應劉慶山的事情,我心裏就有點不是滋味,拿出手機拍了一張李澤的照片,等劉慶山問我的時候,直接把照片發過去敷衍一下就行了,現在是暑假期間,我的任務還沒開始呢,所以我並不著急。
我躲在站點後麵偷偷地觀察了他們一會,抽完煙之後他們就進了網吧,好半天都沒出來,剛巧我的車也來了,想了想還是上了車,沒在繼續多管閑事。
李澤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已經完全倒塌了,原本就懷疑這個人不對勁,如今跟王哲他們組成了一個竹聯會我更是對他反感了,王哲那小子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樣子著實讓我討厭,真不知道李澤為什麽會選擇和他合作。
不過這也不是該我想的,回到家裏我洗了個熱水澡,躺在床上休息了一會,迷迷糊糊的竟然睡著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下午三點半了,這一覺我應該是進入深度睡眠了,雖然隻睡了短短的了一個多小時,但是我卻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精力充沛的讓我有點找不到北。
洗了一把臉,我換了一身衣服便下了樓,少了大叔和張印天的小區,我總感覺有些不太適應,在小區裏慢悠悠的跑了幾圈,正準備回家準備晚飯的時候,我聽到小樹林裏傳來了一陣陣悶響聲,不禁有些好奇了起來。
我循著聲音朝著小樹林的深處走了進去,一眼就看到了常老爺子在用肩膀撞大樹,這一幕可把我嚇個不輕,連久別重逢的激動都沒來得及有,忙不迭的衝過去拉住了他。
“老爺子,你幹啥呢!想不開也別撞樹啊!”我拉著他的胳膊驚訝的問道,查看了一下他的肩膀,讓人奇怪的是,除了有一些灰塵以外,老爺子的衣服都沒破,可從剛才他撞得程度來看,那力度可不輕啊。
老爺子見我一臉好奇的樣子,不禁暢懷大笑了起來,拍了拍我的肩膀笑嗬嗬的說道:“這幾天去哪了啊,好久沒看見你了。”
我揮了揮手苦笑著說沒什麽,我可不想再提那些破事了,想想我都覺得憋屈,抬起頭疑惑的問道:“別光說我啊,你最近不也失蹤了麽,你幹嘛去了?”
常老爺子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捋著銀白色的胡須笑而不語,我看他這樣子不禁心裏一陣惡寒,咧著嘴表情有些難看的問道:“老爺子,今兒您有七十了吧?莫非您還玩夕陽紅呢?”
常老爺子上來就給了我一個大脖溜子,吹胡子瞪眼的罵道:“在胡說八道!好歹老子是你師父,就不能尊敬一點?”
“得得得,那我不問了!”我噘著嘴嘟囔道:“您這一走我還挺想您的,看來我還是別想了,要不然以後還得吃巴掌。”
常老爺子一聽我想他了,頓時就笑逐顏開的看向了我,揉了揉我的脖子笑嗬嗬的說道:“小樣兒,還挺記仇的,以後不打你了。”
我悻悻的白了他一眼,指了指那顆粗壯的大樹,挑著眉毛問道:“您這是玩啥呢,剛才我還以為您要自殺呢。”
常老爺子抬手就要打我,想了一下還是把手收了回去,氣呼呼的說道:“我那是練功呢,你懂個毛線。”
我曹!我這一看這老頭兒挺入時啊,連毛線這種詞兒都用上了,我心裏一陣狂笑,忍俊不禁的問道:“您這是鐵肩膀?還是腦抽功?”
常老爺子嗤笑了一聲,狂妄的笑道:“那些算什麽,這招叫鐵靠山,你說的那些我都沒聽過!”
鐵靠山?我一聽這名字就來了興趣,名字太霸道了!想想我學藝三個月前前後後就會那麽兩招,而且還時靈時不靈的,老爺子說我出徒了,但我沒覺得我厲害到哪去,頂多挨揍的時候沒那麽特別疼了。
“這鐵靠山有啥用啊,聽起來好像沒啥牛逼的地方呢?”我挑著眉毛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揉著下巴有些質疑的味道。
不出意料的,常老爺子一聽頓時就怒了,大手一揮誇誇其談了起來:“無知小輩,這鐵靠山可是軍體拳裏麵的,以腰發力,以肩製敵,腰馬合一在瞬間爆發,玩好了的話,這麽輕輕一撞就得死人,就算是不用來打仗,也可以用來強身健體,動作雖然單一,但是其作用遠遠超過那些花拳繡腿。”
我聽到這些別提用多激動了,我現在就缺一個一招製敵的大招,我那兩招都快用爛了,沒啥威懾力,而且著實是用煩了。
我在常老爺子身邊墨跡了一個多小時,他終於肯把這招交給我,但是我沒想到這招那麽難學,不說別的,光是左右肩交替撞樹這點我就嚇尿了,而且必須要把一顆成人大腿粗細的樹撞斷,才算略有小成。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略有小成,但是醫藥費肯定是不能便宜了,老爺子告訴我放心去練,手上了他那有金瘡藥,我雖然有點掙紮,但是最終還是認了,畢竟我是真心想學本事,不受點罪哪能行啊。
就是這樣,在接下來的一個星期裏我誰都沒有聯係,每天早中晚都和常老爺子在一起,除了回家吃飯睡覺以外,我倆就跟連體嬰兒似的形影不離。
而我選的那顆大樹,在我連續裝了一個星期以後,並沒有什麽變化,甚至連樹皮都沒掉一塊,我真有點灰心了,覺得這招不適合我,要麽說常老爺子就是有辦法,在他親自演示了一遍之後,我就徹底堅定了學藝的心,一顆成人大腿粗細的樹幹,被常老爺子撞了一下當時就攔腰折斷,為了這事兒我還賠了五百多塊錢。
這一個星期裏有不少人都在對我指指點點的,說我這孩子腦袋有問題,即便是我躲到樹林深處也沒辦法避免閑言碎語,李媛媛還多次找我談話,以為我精神上出了毛病,我好說歹說跟她解釋了一下,她這才將信將疑的放過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