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章 內情【求收推】
「你是什麼時候看到我娘的?」南宮昊天一聽,急忙撐臂坐起,急切地問道。
上官小婉聞言,神色凄然地道:「小妹去時,南宮伯母正因前一天翻車而負了重傷。」說完,上官小婉緊張的看著南宮昊天。
「我娘負了重傷?」南宮昊天聽得身體一晃,像是瞬間蒼老了十歲。
上官小婉凄然點了點頭,道:「翻車的當時,李女俠鮮血狂吐,不停地呼著你的名字。」
南宮昊天一聽,不由痛哭地失聲道:「我娘死得太慘了,這都是鬼面書生上官滅這坑爹貨和上官小婉害的……」
上官小婉看著南宮昊天,略微有些遲疑,可是瞬間,遲疑化成了毅然決然,道:「不,據小妹所知,這件事非但與上官小婉無關,而且,你還應該感激她對令堂大人的日夜照顧。」
「你不必替她辯護,在我未得到確切的證據前,我是絕對不會原諒她的。」
上官小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努力裝作心平氣和地道:「據我所知,好像南宮伯母在臨終的,曾經留有遺囑和信物。」
南宮昊天聽得星眸一亮,含著滿眶的熱淚,不由自主的急聲問道:「遺物?遺物在哪裡,快拿來!」南宮昊天急忙伸手討要。
上官小婉假裝一愣,無奈的道:「我又不是上官小婉?我能給你什麼!」
南宮昊天聽得一呆,目光愣愣地望著上官小婉艷麗嬌美的面龐,氣息起伏不定,久久說不出話來。
南宮昊天修有廢物化神訣,自然不會因此而失去記憶,可是現在,他最擔心地是上官小婉已經看出了他已經完全恢復了神志。
也可能,上官小婉明明早巳看破,但為了不使他難堪而故意不加點破。
他根據之前司徒夢和上官小婉的談話,就已經知道司徒夢雖然美若仙子,但她的心地卻遠不如上官小婉十分之一,這讓南宮昊天嘆息了好一陣。
當南宮昊天聽說司徒夢把柳倩文引進九曲谷內置之不顧時,他本來準備縱下床來,馬上趕去相救。
但是,因為南宮昊天不熟悉山區中的形勢,而且,他更不知道九曲谷的位置,去了也是徒然,現在他的身體也不適合這樣子長久的跋涉。
混沌之力近乎枯竭,要是南宮昊天不好好的修鍊一番,恐怕會留下不好的後遺症,那是他不願意見到的。
因而,他決定倒不如暫時仍裝做神智迷失,將計就計,也可能能探出一些真象虛實。
現在,南宮昊天聽說母親李雲姬留有遺囑和信物,心中雖然急切地想看到,但是,想到自己仍在偽裝神智迷失,自然感到非常後悔。
思忖間,他一動不動地注視著上官小婉嬌美的面龐,不知道該不該對這位曾經救過自己一命的美麗少女說出自己的真心話來。
「唉……」南宮昊天的心中一嘆,「坑爹的老天,這麼美麗女孩子,你為什麼要安排成我的敵人的女兒呢!」
就在南宮昊天難定取捨之際,被他盯著臉頰通紅的上官小婉有些羞赧的一笑,問道:「昊天哥哥,你為什麼一直望著小妹發愣?」
上官小婉看著南宮昊天,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天晚上,那白花花的一片讓上官小婉的臉頰更加紅得通透,好似一個大蘋果般。
南宮昊天看見嬌艷的不可方物的上官小婉,眼中有些失神,只得支吾道:「哦……我是說……我是說,我的確看得你有些面熟,但卻想不起來你曾是我家的鄰居林曉梅……」
說完,南宮昊天輕輕的出了一口氣,不著痕迹的抹掉了額頭上的一絲冷汗。
上官小婉聞言,含笑道:「我實在不知道,自我昨天晚上遇見你之後,一直覺得你怪怪的,對以往的事情。好像都已經不再記得。」
南宮昊天心急想看到母親李雲姬遺留下來的遺囑和信物,所以才有上面的一問,如果上官小婉趁著機表明身份,他可以就此向她索取。
但是,上官小婉卻依然自承是林曉梅,迫使他不得不改口,問道:「林家妹妹,我可以告訴你,除了昨夜我見到我娘的巨碑新冢以前的事,我還依稀記得,到於以後又發生了些什麼,我一點也不清楚。」
這話已經點明,意思是我已經想起你就是上官小婉,而不是林曉梅。
但是,讓南宮昊天失望的卻是,上官小婉依然笑著道:「究竟發生了些什麼,必須要等明天我見過了上官小婉才知道……」
南宮昊天的心中當然感到迷惑,他鬧不清上官小婉何以不願承認她自己的身份,「也許這就是思維不一樣的緣故吧!」南宮昊天搖了搖頭,「自己的思維是二十五世紀的,可是上官小婉的明顯跟不上,汗。」
「怎麼?天明你就要去看上官小婉嗎?」到這般,南宮昊天只得關切地問道。
上官小婉莞爾一笑,回道:「我途中遇到你時,正是要去見她。」
「林家妹子見了上官小婉,可否清她將先母的遺囑遺移交給你帶來?」南宮昊天見上官小婉睜著眼睛說瞎話,不由得直翻白眼,只得請求道。
上官小婉聞言,卻煞有介事地道:「我會請她一同和我前來。」
南宮昊天見上官小婉說得就像她真的是林曉梅一樣,而且對答自然,他簡直覺得詞窮口拙,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
但是讓南宮昊天更無語的是,上官小婉一雙美目盯著他,好奇問道:「聽你的口氣,你好像已經恨她入骨,如果我把她千辛萬苦的引了來,你一劍把她給殺了,那該怎麼辦?」
南宮昊天深深地看了上官小婉一眼,知道她說話的動機,思忖間不答反問道:「林家妹子,你難道知道我娘翻車重傷的經過?」
「因為我也算是南宮庄的一份子,南宮伯母對我也格外親切。」說道這裡,上官小婉頓了頓,捋了捋額前秀髮,道:「所以,在地老人家重傷期間,我也一直伺候在病榻前,甚至,她老人家入殮,還是我捧頭斂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