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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聶東晟徹夜未歸

  第201章 聶東晟徹夜未歸 

  兩人一起走進購物區,聶東晟選了很多食材,葷素搭配,連拌沙拉的水果都買齊了。 

  「月嫂昨天剛把家裡的冰箱塞滿,這些只怕放不下了。」顧一念盯著購物車裡滿滿的東西說道。 

  「誰說要回公寓了。」聶東晟含著笑,挑眉看她。 

  顧一念很快意會過來,他的意思是回別墅。也是,和阿惟住在一起某些事的確不太方便,上一次就是血淋淋的教訓。 

  一想到兩人晚上要做的『某些事』,顧一念的臉頰就忍不住發燙。 

  「臉紅什麼,發燒了?」聶東晟微涼的手掌觸摸上她的臉頰,他含笑的眉宇間,分明帶著幾分故意。 

  顧一念有些氣惱的推開他的手,推著購物車向收銀台的方向走去。 

  聶東晟又從貨架上拿了一份新鮮的生牛排,隨後快步追了上去,一隻手臂攬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另一隻手拉住購物車前進的方向。 

  「跑什麼,害羞了?」 

  「……」顧一念微揚著下巴看他,有些無言以對。 

  好吧,她不得不承認,論口才,聶總裁可以甩她十幾條街。 

  「還有別的要買嗎?」顧一念認命的垂下頭,問道。 

  「嗯。」聶東晟應了聲,一隻手推著購物車,另一隻手牽著她柔弱無骨的小手,向角落處的一排貨架走去,很自然的從貨架上取下兩盒安全套丟進了購物車內。 

  「你買這個幹嗎?」顧一念幾乎是不經大腦的脫口而出。 

  聶東晟斂眸看向她,深眸中蕩漾著秋水一樣的波瀾,「計生用品的作用你不知道?需要我講解一下嗎?」 

  顧一念險些沒咬掉自己的舌頭,她問的又不是這個意思。他不是做了結紮手術嗎?還用避.孕套幹嘛,這不是多此一舉? 

  一個念頭忽然在顧一念腦海中一閃而過,她詫異的看著他,「你出差去Z市,是為了做手術?」 

  「不全是。」聶東晟回答。 

  顧一念僵在原地,一時間有些說不出話。他做手術是為了什麼,已經不言而喻。 

  而她呢,她做好準備為他生孩子了嗎?她甚至連和他結婚的事情都沒有認真的考慮過。顧一念的手掌下意識的撫摸了一下小腹,小腹上留下的那道疤痕,莫名的有些泛著疼痛。 

  有些記憶,大腦或許已經忘記,但心卻記得,心還是會疼。『生孩子』這件事就像肚子里留下的疤痕一樣,深深的刻在她心上,讓她根本不敢去觸碰。 

  聶東晟深斂著眸子看著她,他並不知顧一念此刻心中所想,所糾結。但他至少看出了她的猶豫。 

  他伸手攬過她,俯下頭,輕吻了下她的頭髮,聲音仍是溫潤的,甚至比任何時候都柔和,「阿惟一個人有些太孤單了,多個弟弟妹妹其實也挺好的。不過,一念,你不需要有任何的心理負擔,如果你不想要,我不會逼你。」 

  「嗯。」顧一念默默的點了點頭。他們在一起后,聶東晟的確沒有逼她做過任何她不想做的事。他一直都非常尊重她的意願。 

  顧一念的心思放輕鬆了一些,再次抬頭看向他,對他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 

  聶東晟伸手揉了揉她的頭,帶著寵溺。「去結賬吧。」 

  他推著購物車,向收銀區的方向走去。顧一念跟在他身旁,遠遠地,就見到三號收銀口前面,陸英琦和上次那輛紅色奧迪車的主人站在那裡結賬。 

  顧一念幾乎是下意識的駐足了腳步。 

  「怎麼了?」聶東晟停下步子詢問。 

  顧一念指了指前方,露出一副頗為無奈的表情,這算什麼?狹路相逢終不能避免! 

  「需要避開?」聶東晟又問,他的語氣顯然是覺得沒有這個必要。但他還是尊重顧一念的意見。 

  而顧一念倒不是怕,即便是和陸英琦離婚,她也不覺得是自己理虧。只不過覺得尷尬,能不見最好不見。 

  「等會兒再過去吧,他們很快就走了。」 

  聶東晟點了點頭,沒反駁。一念低頭站在他身旁,恰好額前一縷不安分的髮絲垂落,聶東晟伸手幫她抿到耳後,動作極為自然熟練,又透著一股說不盡的恩愛。 

  顧一念抬眸,對他甜甜的一笑。 

  而這一幕,恰好就落入了陸英琦的眼中。他結完賬,正把卡放入黑色的皮甲中,無意間的抬眸,就見到了不遠處的顧一念與聶東晟。 

  聶東晟的手撫摸著她柔軟的髮絲,目光溫情的望著她。 

  曾經,他也有過這樣看著她,觸碰她的權利,但他沒有珍惜,所以,本來屬於他的,現在站在她身邊的卻是別的男人。 

  「英琦,你在看什麼?」身邊人輕扯了下他衣角,目光下意識的朝他視線所及處看過去。 

  「哎,那不是聶三少嗎,我們過去打聲招呼吧。」 

  「沒必要,我還趕時間,走吧。」陸英琦接過收銀員遞來的購物袋,轉身向超市出口處走去。 

  女孩看了看聶東晟的方向,最終還是快步追上陸英琦,挽住他的手臂,嬌笑著和他說著一些不痛不癢的話題。 

  帶他們兩人離開后,聶東晟和顧一念才走到收銀區排隊結賬,明明不是周末,超市的人還是多,前後都是人,顧一念把那兩盒安全套從購物車裡拿到收銀台上時,很是不自在,手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了,臉頰忍不住的發燙。 

  她第一次買這種東西,覺得簡直是一件極為丟臉的事。 

  聶東晟倒是一派坦然,從皮甲中拿出銀行卡結賬,然後一手拎著購物袋,另一隻手牽著顧一念,一同離開。 

  兩人回到別墅時,時間還並不算太晚,顧一念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聶東晟在廚房做晚餐。 

  毫無意外的,晚餐十分的豐盛,聶東晟每次想和她那個之前,都會先把她餵飽。用聶總裁的話說:吃飽了才有力氣做想做的事。 

  「嗯,這個味道不錯。」顧一念拿著筷子,指著盤中的紅燒排骨說道。 

  「那就多吃點。」聶東晟又夾了一塊去掉骨頭的排骨肉放在了她的碗中。 

  一頓飯,幾乎都是她在吃,他看著。 

  「你怎麼不吃?不會在菜里下毒了吧?」顧一念玩笑著打趣道。 

  「毒死你對我有什麼好處?嗯?」聶東晟溫笑著,凝視著她,那眼神熱的幾乎能把她融化掉。 

  顧一念最怕他用這種炙熱的眼神盯著自己瞧,她怕會跟著他一起燃燒。 

  她開始埋頭吃飯,避免與他的視線接觸。 

  顧一念覺得自己似乎有些吃撐了,坐在椅子上,雙手捂著肚子大喘氣。「好飽啊。」 

  「飽了?那是不是該輪到我了?」聶東晟微笑著站起身,走到顧一念的身邊,彎腰直接把她從椅子上抱起來,轉身向餐廳外走去。 

  顧一念在他懷中掙動了幾下,手臂卻極為自然的纏上他的脖頸。「聶東晟,我還沒洗澡呢。」 

  他是不是有些太迫不及待了。 

  「沒關係,一起洗。」聶東晟的唇貼在她耳側,挑逗的輕咬了下她敏敢的耳垂。 

  一起共浴,一起回卧室,一起倒在了舒適柔軟的大床上。 

  安全套這個東西,聶東晟自然用過,但顧一念早已經記不得了。她的記憶力是第一次,感覺不是特別舒服。 

  他進入的時候,顧一念漂亮的眉心微微的皺了一下。雖然不明顯,但聶東晟一直留意著她的反應,自然撲捉到了。 

  「其實我也不喜歡,要不,不用了?」聶東晟貼在她的耳邊,聲音低啞而姓感。 

  「要不不做了吧?」顧一念眨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 

  而換來的,當然是聶總裁變本加厲的進攻。 

  不過,當晚,他們還是做到一半被打斷了。始作俑者是聶東晟的手機鈴聲,一聲急過一聲,催命一樣的。 

  他們曾經約定過,上了床之後都要把手機關掉,但似乎誰也沒有遵守過。 

  聶東晟一隻手還摟著一念,騰出另一隻手抓起手機接聽。電話接通后,顧一念明顯感覺到他的情緒有所變化。 

  他收回纏在她腰間的手臂,撐起身體下床,沉默著走出卧室。 

  顧一念裹著被子從床上坐起來,一臉茫然的看著門口他消失的方向。心裡居然說不出是種什麼樣的感覺,似乎帶著幾分酸楚。 

  究竟是什麼事,或者說是什麼人,讓他可以在這種時候停下來?顧一念想不透,就好像,他們有著最親密的關係,她卻一直看不透他的心一樣。 

  一雙白皙修長的雙腿伸出被子外,踩在了柔軟的羊絨毯上。她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重新穿回身上,然後走出了卧室。 

  客廳內,聶東側已經換好了衣服準備出門,看起來似乎很急切的樣子。 

  「這麼晚了,你還要出門嗎?」 

  聶東晟這才看了她一眼,那一眼對於顧一念來說,只是匆匆一瞥而已。 

  「我有事要出去一趟,可能會晚點回來,你早點休息。」聶東晟說完,走到她身邊,有些敷衍的親吻了一下她額頭,然後便匆匆離開了。 

  砰地一聲關門聲,不輕不重,但好像砸在顧一念的心上一樣,她的身體忍不住的顫抖了一下。 

  聶東晟離開時並沒有向她做任何的解釋,不知道是不是出於女人的第六感,這一夜,顧一念躺在床上,居然徹夜難眠。 

  而當晚,聶東晟也沒有回來。 

  他開車趕到醫院的時候,林伊躺在病房裡,一張臉幾乎完全褪去了血色,一雙眼睛空洞的盯著頭頂的天花板。完全像個木偶人一樣。 

  病房外,主治醫生正在和聶東晟說林伊的情況。她和林伊在同一醫院工作,不僅是同事關係,私交也非常好,對於林伊的情況,多少了解一些。 

  「都是些皮外傷,並不算重。但很多傷都在臉上,俗話說打人不打臉,她只怕是心裡不過去這一關。她最近的精神狀況和心理狀態都不太好,上個月還險些發生醫療事故,所以醫院才提前給她放了年假,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如果她的情況繼續發展下去,很容易形成實質性的病變,聶先生,你以前也是醫生,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你還是好好的勸勸她吧。」 

  聶東晟當然明白她話中的意思,如果林伊的狀況繼續發展下去,心裡的壓抑得不到緩解,很容易發展成抑鬱症,或者是其他精神方面的疾病。 

  他推門走進病房,在林伊的病床前坐下來。 

  這個時候,按理說林伊應該還在Z市,在蔣逸風的身邊才是。可她突然跑回來,還帶著一身的傷,沒有人知道她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聶東晟難免要往不好的方向去想。 

  「林伊,你願意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嗎?」聶東晟語氣溫和,試探的詢問道。 

  他說完後半響,林伊才後知後覺的扭過頭看向他,伴隨著她的動作,一顆冰涼的淚珠順著眼角無聲的滾落下來。 

  「東晟,你說的沒錯,他果然是靠不住的。」 

  她只呢喃著說了這樣一句,之後就再也不願多說什麼。 

  聶東晟知道此事一定和蔣逸風拖不了關係,於是讓林向南去打聽,很快就有了消息。 

  今天林伊到機場去給他們一行人送行后,還沒來得及走出機場大廳,就被蔣逸風的夫人領著幾個女人堵在了機場里。 

  林伊認識蔣夫人,但兩人並未打過交道。一個第三者在正室的面前,難免心虛。她停住腳步,出聲詢問道,「蔣太太,你找我有事嗎?」 

  「呦,虧你還知道我是蔣太太,那你鉤引我老公又算是怎麼回事!」林伊來Z市半個月,蔣逸風就半個月沒有回家,連孩子病了都找不到他的人。 

  孩子高燒不退,她守在醫院裡掉了一晚上的眼淚,一想到她的丈夫此時正睡在別的女人的床上,她心裡就越加委屈和憤恨。 

  外加上幾個閨蜜的攛掇,她就領著人找到了機場堵人。果然堵到了林伊。 

  她厲聲質問林伊為什麼鉤引她的丈夫,林伊卻一臉坦然的回答她,「蔣太太,我想你是搞錯了,我並沒有鉤引你的丈夫。只要蔣逸風說讓我離開他,我絕不會做任何的糾纏,永遠消失在你們的生活中。」 

  「你的意思,是我老公離不開你了!」蔣太太的臉色十分難看,她覺得林伊是在諷刺她,諷刺她連自己的男人都留不住。 

  就是林伊的這番話把她激怒了,她揚手甩了林伊一巴掌。蔣太太這一動手,跟著她來的幾個女人好像收到了信號一樣,開始對林伊拳打腳踢。 

  林伊的性情一直都是柔順的,別說是打架,連與人吵架都從來沒有過。這會兒被幾個女人圍住毆打,她也只有挨打的份兒,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 

  好在就是幾個平日里養尊處優的女人,也沒什麼力氣,她傷的並不算太重。外加上是在機場里,機場的工作人員很快上前制止了她們。 

  蔣夫人帶來的幾個人沒有再動手,但嘴上卻沒閑著,罵的十分難聽。一口一個不要臉的狐狸精,無恥的小三,下賤女人。 

  林伊只覺得圍觀的人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她,甚至有人對她指指點點著。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人戳著脊梁骨罵。簡直無地自容。 

  隨後,蔣逸風也趕到了。 

  林伊一側的臉頰高高的腫起,五根手指印非常的清晰。嘴角也青了一大塊,長發被人撕扯的凌亂不堪,看起來十分的狼狽。她含著淚看他,咬著唇沒說話。 

  而蔣逸風只是看了她一眼,就走到了蔣太太的身邊,蔣太太正在哭,他低聲安慰了幾句,伸手攬過她就要離開。 

  蔣太太執拗的站在原地不肯走,蔣逸風沉了臉色,「大庭廣眾的,你還嫌棄不夠丟人是不是!跟我回家。」 

  蔣太太就這樣被他半拖半扯的離開了機場。那幾個跟著她來的女人,不屑的呸了林伊一口后,也相繼離去。 

  而林伊,她就那樣被丟棄在了原地,可笑,又十分的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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