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八章 盧一生
“請問閣下還什麽手段,如果沒有,我們可要離開了!”冷冷一笑,葉晨抱著胳膊,一臉好笑的看著齊二叔,在自己的地盤上,齊二叔還沒有被人這麽鄙視過,今天可是所有的氣都一起受了。
冷冷哼了一聲,齊二叔心裏冒火,卻拿葉晨無可奈何,他冷冷看著葉晨說:“小子,不要太囂張了,別忘了這裏是我們齊家地盤,今天我不說話,你們誰都別想走出這個酒吧!”
“嘖嘖,你這麽說還是太早了哦!”齊二叔話音剛落,葉晨人影再次閃爍,瞬間到了齊二叔跟前,一隻手抬起往齊二叔抓了過來。
眼見葉晨出手,木村身影一閃,想要阻攔葉晨,可是他的身影剛剛靠近葉晨,就被葉晨抬起一腳踹飛了,葉晨身高一米八左右,木村隻有一米五六,基本就是一個二級殘廢,這一腳下去,正踢在他的胸口,木村這個袖珍版忍者身體就橫飛出去!
“這個廢物!”這可是他麽齊家花了兩百萬雇傭來的第一保鏢啊,要不是今天齊木哉被人綁架,他都舍不得讓木村出手,想不到竟然是這麽一個廢物!齊二叔心裏憤怒,肩膀已經白葉晨扣住了,一股劇痛從肩膀上傳來。
齊家大大小小所有人看到這一幕,都是臉色一變,卻沒有一個人敢出手阻攔的!
齊二叔此時心裏也涼了,今天可以說是讓齊家丟盡了臉麵,救人沒有成功,反而連救人的人也被人綁了!
正在鬱悶的時候,突然一陣警鈴聲音響起,聽到這個聲音,齊木哉和齊二叔都是露出驚喜的神色。
“盧一生這個混蛋,終於舍得露麵了!”警笛聲音在酒吧周圍回蕩,聽聲音就可以知道,這裏已經被警察包圍了,葉晨皺起眉頭,往陸瀧舞看過去。
這一次行動本來應該是簡單快捷的,沒有想到橫生枝節,可是今天他們本來就是為白家找回場子,給齊家一個教訓的,而今天齊家算是臉麵丟盡了,在自己的地盤被白家的人打傷打傷,挾持的挾持。
總體來說,白家的麵子算是有了,而齊家也吃了他們一個大虧,所以陸瀧舞此時報仇的心已經淡了很多,隻是今天齊木哉這小子吃的虧還是太少了,他敢謀害小姐,應該好好教訓他一次。
然而,在警察重重包圍之下,把人帶走還是有難度的,所以陸瀧舞隻能按下這口氣,對葉晨輕輕搖搖頭,葉晨鬆開了齊二叔,身影一閃到了他陸瀧舞跟前,這個時候酒吧大門被人推開,一股腦衝進來二十多個警察!
為首的一個身材肥胖,頂著一個二分頭,目光陰鳩,顯然不是善類,他一進門,目光一掃,第一時間就看到了齊二叔。
他連忙快步上前,露出一個熱情的笑容道:“原來齊二哥也在啊,我們接到報警,這裏有人鬧事,怎麽二哥也在這裏?”
看到盧一生一進門就熱情跟齊二叔打招呼,陸瀧舞和葉晨心中立即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果然齊二叔麵對盧一生熱情的笑臉,神色確實不冷不熱,淡淡的說:“我齊家的人在這裏辦點事而已,算不上什麽大動靜!”
今天本來是白家的人帶著人來鬧事,打了齊家一個打耳光,可是齊二叔卻偏說是齊家的人辦事,分明是死要麵子了。
盧一生接到的是老刀的報警電話,顯然知道齊家已經處於劣勢,對於他這句給齊家貼金的話,也就幹脆忽略了。
“嗬嗬,既然是齊家辦事,老盧我自然不方便過問了,不過這裏是我的轄區,除了事情總不好的,凡事還要按照章程來嘛!”
盧一生就坡下驢,也就把齊二叔給自己貼金的話當成真的了,順道拍了一下齊二叔馬屁,表示齊家辦事他當然不敢打擾,但是職責所在而已。
齊二叔非常受用他的馬屁,目光一轉,冷冷看著葉晨他們,冷笑著對盧一生說:“盧警官既然來了,這幫鬧事的人就交給你了,我們齊家不是警方的人,不過在海市還是說的上話的,希望盧警官能夠好好招待這些人!”
聽到這兩個一唱一和,陸瀧舞一張俏臉漸漸變得冰冷起來,目光在盧一生臉上掃過,她冷哼一聲說:“盧警官斷案也太武斷了吧,一個巴掌拍不響,你隻針對我們白家的人,未免不好吧!”
“放肆!”盧一生一聽,她竟然直接說出自己袒護齊家的話,不由得露出惱羞成怒的神色,指著陸瀧舞冷冷的說:“你現在是犯罪嫌疑人,沒有權利跟我說話,來人,都給我抓走!”
齊木哉一直被老金挾持著,警察一來,他就甩開了老金,臉上恢複了囂張的笑容,聽到陸瀧舞的話,他臉上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冷冷的大聲說:“臭婊子,我實話跟你說了,這裏是我齊家的地盤,盧一生就是我齊家的走狗,今天就是要整你,怎麽了!”
盧一生剛氣勢洶洶的說完,齊木哉的話就跟著說出來了,這一番話說完,讓本來一臉威嚴的盧一生臉色瞬間漲紅了,樣子變得十分滑稽。
人群中,不知道是誰發出一聲嗤笑,漸漸更多人發出嗤笑的聲音,顯然對盧一生鄙視極了。
盧一生的拳頭也攥緊了,心裏怒罵:“齊木哉這個混蛋,老子好歹也是一個局長,你老子就算是權勢在橫,也要給我點麵子,你竟然說我是你家走狗!”
然而,他這些年收了齊家不知道多少好處,黑道白道的不知道幫齊家辦了多少事,早就一大把把柄在齊家手裏了,就算是齊木哉當麵如此羞辱他,他也不敢發火!
陸瀧舞一雙妙目瞟著盧一生臉色,眼見他露出羞憤的神色,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淡淡的說:“原來如此,你盧警官原來是他齊家的官,我明白了!”說著,陸瀧舞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本來她不想要動用上麵的力量,不過齊木哉一番話說出來,她也就有了充分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