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月事來了
喬墨兒感覺到背後有人要刺殺她,伸手抓住韓雲熙的手,漂亮的起身後踢一下坐凳,自己落入了韓雲熙的懷中,那坐凳也剛好撞向了胡蝶兒的雙腿。
胡蝶兒因為重心不穩,將櫻桃木尖刀刺入了桌子裏,韓雲熙早知道會有人欺負喬墨兒,這一眨眼的功夫,無拴和央兒已經把胡蝶兒按在桌子上不能動彈。
“放開我,放開我。”
胡蝶兒哭著掙紮,卻發現一切都是徒勞無功。
“把她壓入地牢聽候發落。”
韓雲熙訓斥道;“三番兩次欺負我的夫人,真當我好欺負的嗎?”
喬墨兒坐在韓雲熙的懷中,看見門外的喬涵兒笑的十分詭異,她這般讓閆旭照拂她,可沒想到閆旭手下留情,根本沒有對她造成什麽實質性的傷害。
喬墨兒想看來我得親自會會喬涵兒這個妹妹了。
“哎呀,好好的櫻桃木,竟毀在了你的手上,著實不該呀。”鹿先生看見胡蝶兒毀了櫻桃木尖刀,真是心疼又可惜啊。
“鹿老頭,都什麽時候了,還關心櫻桃木!學子們的安全最為重要!”
喬墨兒準備從韓雲熙懷裏起來,卻被韓雲熙繼續拉著坐在懷中不動彈。
“墨兒是在喊鹿先生嗎?”
韓雲熙低頭問她。
“哈哈,鹿先生,學子們的安全……”
“既然墨兒喜歡喊鹿先生為鹿老頭,即日起,改稱呼他鹿老頭,可好?”
“好,就叫鹿老頭。”
喬墨兒才不喜歡別人斯斯文文的喊他先生,鹿老頭著為親切。
“可她這麽一鬧,想必桌子上的陶壺應該也毀了七八了吧。”
“我早已讓書童換了你的陶壺作品,她毀的不過是個樣品。”
韓雲熙讓書童拿來她的作品遞還給她;“若不是有人挑唆她,她也不會這般瘋狂。”
“我知道莊主心懷慈悲,待蝶兒像妹妹一般,所以還是在給她機會從善。”
喬墨兒接過陶壺,檢查一番和之前別無二樣,“已經休息多時了,早些把剩下的完工吧。”
“好,全聽你的。”
喬墨兒返回課堂與喬涵兒繼續完工剩下的陶壺工藝,快結束的時候,韓雲熙走到閆旭身邊在他身上摸索著。
“韓兄,韓兄,你這樣不好吧,光天化日之下摸我。”
閆旭被韓雲熙摸著癢癢的,“韓兄我可是喜歡女子的,你也有墨兒,不至於……”
韓雲熙從他袖口中掏出一個印章來,“找到了。”
“原來是要它啊,韓兄你要是說了,我自掏給你便是,何須你親自動手。”
閆旭見韓雲熙不是對他另有所圖,提起的心終於落下了。
韓雲熙走到喬墨兒身邊,把印章遞給她,“這個應該比較值錢。”
喬墨兒接過,反正都是要蓋印章,誰的都一樣,最後壺蓋上印上了閆旭的蓋章。
韓雲熙見喬墨兒用好之後,又折返回閆旭身邊,閆旭看韓雲熙又走過來,嚇的往後退。“韓兄,有話好好說。”
“還給你,謝謝。”
“我真是太受寵若驚了,能被韓兄感謝,我謝謝韓兄,真要感謝我,離我遠點就好。”
喬涵兒也做好了紫砂陶壺,二人的工藝都比較精湛獨特,隻是喬涵兒的稍微遜色於喬墨兒,她的勾芡點做的不是特別完美,若不是心思不定,怎麽會如此不小心?
“這點小缺口,很少有人做的非常完美,喬墨兒自是甘拜下風。”
喬涵兒拿起喬墨兒的作品,仔仔細細看了一圈,阿諛奉承的時候,將茶壺還給喬墨兒的時候,提前鬆開了手。
就這樣,喬墨兒的作品掉到了地上,壺嘴斷掉了。
“雲墨姑娘,你怎麽會這麽不小心,熬了幾個時辰才完工的,這一盞茶的功夫,就摔裂了壺嘴。”
喬墨兒揚起嘴角笑了起來喬涵兒你果然還是沒有變,可是我喬墨兒也不是個善茬,你既然敢毀了我的作品,我也會禮尚往來的。
喬墨兒拿起喬涵兒的作品,也細細琢磨起來。
喬涵兒怕她也會摔了她的作品,小心翼翼時刻盯著喬墨兒的手;“看好了就還給我吧。既然你作品毀了,我勉為其難的算你與我平手。”
“先生這話說的,好像我應當輸一樣。”
喬墨兒左邊把玩一下,繞到右邊繼續把玩;“雲熙,你要不要也看看。”
“好。”
喬墨兒把紫砂壺扔給了韓雲熙,韓雲熙看了一會,“毫無特色,耿兄你看看。”
韓雲熙把紫砂壺丟給了耿逸懷,“我對紫砂壺不感興趣。”
“我感興趣啊。”閆旭對耿逸懷說道,“快給我看看。”
耿逸懷把紫砂壺丟給閆旭,閆旭這個挨千刀的,接個東西都接不穩,直接掉在了地上。
“我是不是做錯了?”
閆旭看著碎了一地的紫砂壺,“喬墨兒女先生,你要是再做一個,肯定能贏。”
喬涵兒快被這群人給氣瘋了,她究竟是為何要來這裏自討苦吃,丟人現眼!
“我認輸,我認輸。”
喬墨兒看著喬涵兒因為紫砂壺碎了一地,臉都快綠了,笑著說道。
“先生,我認輸,我雲墨認輸。”
“你沒錯,錯的是閆旭,就罰他去柴火房待上一夜,不許給任何吃食。”
喬涵兒做為一個先生,這點權利還是有的,若是沒有,她也要立個規矩;比較她以前在私塾的時候,她和喬墨兒的先生,不就是這樣對待學子的嗎?
“啊,我是來做客的,不是這裏的學子,先生是否弄錯了!”
本來就是來這玩上些時日的,這關進柴火房也就罷了,還不給吃食,閆旭當然不肯。
“我們這裏不缺管教的先生,先生若是覺得閆旭冒犯了你,大可回陶藝坊繼續學習,何必在這惹人不快?”
耿逸懷不喊她喬墨兒,知道她並不是,隻能用先生先稱呼著。
“耿逸懷,我可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怎麽可以這麽說我?”
喬涵兒開始了她的演技,希望大家不要遷怒於她。
“我明媒正娶了嗎?我要娶的是你嗎?”
耿逸懷不想與喬涵兒爭論,說完這句話就向韓雲熙請辭,“韓莊主,待山門大開我和閆旭會早日離開山莊,今日之後,我們就不再來書院叨擾了。”
喬涵兒忍下這口氣,她要做的是大事,小不忍則亂大謀。
“是我的不對,竟惹得世子不快,也讓莊主下不來台麵,我這便自行去柴火房領罰。”
喬涵兒自行請願去柴火房,說白了還不想與大家鬧的太僵,萬一出了差錯,第一個懷疑的人,肯定是她。
韓雲熙見喬涵兒自行息事寧人,也就罷了,若是她依依不饒,那他就會按山莊的規矩,將她賣進藝居閣,永生永世不得翻身。
這件事就當個笑話過去了,韓雲熙護著喬墨兒離開書院去了鹿宅休息。
“今日也已經乏了,你早些歇息,再過幾日就是我們的大婚之日了。”
“好,等師傅過來,我們就行大婚之禮。”
喬墨兒騙他,她不想有人傷害他,隻能先騙他,等到她離開了,韓雲熙就會調兵保護好自己。
“墨兒,血……”
喬墨兒在走神的時候,竟沒有留意到自己的月事來了,真是太糗了。
“月事來了。”
韓雲熙脫下身上的披肩裹住喬墨兒的身體,將她打橫抱進了鹿宅。
“你腿傷還沒好?”
“我可以,你不需要擔心我的。”
鹿嬋站在屋子裏,真的是太羨慕雲墨姐姐了,要是她也有一個這樣的良婿該有多好啊。
“羨慕吧,我肩膀借你靠一下。”
閆旭不知又何時來了鹿宅,還特意把肩膀借給鹿嬋。
鹿嬋順勢就倒在了他的肩膀上,一副小媳婦見大場麵的表情;“莊主和雲墨姐姐都好帥,他們在一起好好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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