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較量
我一蹦一跳的跟著周助哥哥吃便當去,心情好?當然了!我的護哥行動終於得到了圓滿結束,能不高興嗎?青學眾人無奈的看著我,變成了第二個不二周助了,一整天笑得連眼睛都看不見了,沒救了!
「阿尋,你還欠我一頓飯!」越前無良的開口了。
「啊?什麼?」我怎麼不記得有這件事?
「上次你說打敗裕太就請我吃飯,什麼時候請?我要吃你做的中國菜!」越前拽拽的說。
「啊?哦,本小姐今天心情好,就定在周六中午吧,裕太也會回來。」
「見者有份,我們也要去!」青學的眾位喊著。
啊?這麼多人?算了,本小姐今天心情好,就便宜你們了。
「阿尋,聽說你這幾天都住在手冢家裡,才幾天不見你和手冢的關係就這麼親密了?叫國光啊!」乾拿著一本筆記本說。
「喜歡就叫啦,乾前輩我也很喜歡你的,要不要我也叫你貞治呀,不,還是叫小治治好了,怎麼樣?」我滿面笑容的說。
「不必了,叫我乾就好!」乾忙推了推眼鏡說。
「哎呀,叫小治治多好啊,既親切又可愛!真是可惜了。」我在一邊嘆息的說。
乾狂汗,眾人都在一邊竊笑,184cm成熟型的乾要是真被人叫做小治治那可真是沒法混了。
「如果你讓我叫你小治治的話,我可以犧牲一下叫可愛的國光為小冢冢,怎麼樣?」我在一邊不怕死的引誘說。
「噗」大家又開始在一邊有節奏感的顫抖了,想笑又不敢笑震攝於冰山部長的降溫活動和乾的乾汁,只能在一邊抱著肚子掩著嘴顫抖。只有周助哥哥和我啦,桃花依舊笑春風。
「小治治,怎麼樣,我偉大吧!冒著成為企鵝的危險成全你,你是不是該感謝我一下?怎麼樣到底答應不答應呀?」我完全沒察覺到周圍的人都已閃到一邊去了,還在一邊調侃乾。哇,怎麼有點冷啊。食堂的空調開得太大了吧!我回過頭正好看到手冢站在我的背後,大有你敢叫我小冢冢我就凍死你的架勢。
「啊,國光,你看乾怎麼也不講話不回答。啊,沉默就代表默認,你說是吧。」我高興的看著快崩潰的冰山說,周助笑得更歡了。而一邊的青學眾人卻在一邊死命的搖頭,跟你們有什麼關係?搖什麼頭嘛,當事人都沒講話呢。
「乾!」手冢厲喝道。
「雖然我很想得到手冢被稱為小冢冢的數據,但是考慮到要以我的犧牲做為代價還是不太合算。根據數據表明,如果阿尋真叫手冢為小冢冢被手冢罰的機率為0。1%,而我被罰的機率為200%,其他人連帶處罰的機率為100%,為了我們的光明未來著想,我拒絕這筆千載難逢的交易!」乾分析透徹的說。
「啊,這樣啊。那就算了吧!」我只好放棄了,卻見手冢好像鬆了口氣。有這麼可怕嗎?不就是個名字嘛,你們不是也天天叫我阿尋嗎?如果你們叫我小尋尋,我也會很高興的。有什麼不可以的,真是沒趣的男人!
下午社團活動時,我在校園裡畫畫,我畫,我畫,我畫哥哥!對於周圍的嘈雜聲完全沒有反應。跡部景吾好不容易才找到笑得一臉傻樣的我,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阿尋,我說你呀,笑夠了沒有?」
「沒有!小景,你怎麼來了,來看我嗎?」我還在繼續笑著。
「阿尋,晚上陪我參加個舞會。我不想找其她女人當舞伴!」
「小景很壞哦,每次一有這種事就來找我,不過我今天心情好,就答應你吧。小景要感謝裕太哦!」
「是是是,我的小公主!」
於是我跟哥哥打了聲招呼就隨小景一起去了。不就是個舞會嗎,小case,這點事還難不倒我。誰讓小景的舞伴一直都是我呢!
唉,不過化妝還真是討厭呢。雖然從兩年前起我就一直不停的參加各式各樣的社交活動,但還是不太習慣。哪像小景,天生就是社交好手。
一個小時后,我頸上戴著小景送給我的藍鑽項鏈,穿著弔帶白色小禮服,周邊灑著幾朵粉色的櫻花,再披上一塊粉色的披肩,腳上穿著最新款的高跟鞋,挽著小景的手緩緩的走進會場。而小景則是穿著一身全黑的禮服,非常合身,顯得極為高貴優雅。我們的這一黑白搭立刻就吸引了眾人的眼球。
舞會進行的很順利,我還見到了同為冰帝網球部的忍足侑士和鳳長太郎。忍足不但有顯赫的家世而且人也長得帥,是個少女殺手。雖然成天一幅慵懶的樣子,其實相當精明能幹,是冰帝的第二把交椅,人稱關西狼。而鳳就顯得羞澀多了,是個長相清秀的乖寶寶,很容易讓人親近。才聊了一會跡部被人拉走了,大概又要談什麼商盟海市吧,我可沒興趣!還是和忍足還有鳳一起聊天好了。
突然一個突兀的聲音響起:「你就是那個和跡部跳開場舞的平民?」
我轉過頭就看到一個穿著大紅色禮服,全身珠光寶氣,臉上塗了10斤麵粉的女孩站在我面前,一個字,俗。這種人我碰得多了,既然當了小景的舞伴,就要有心理準備。雖然小景會保護我不受這些人的騷擾,但小景不可能寸步不離的守著我,我自己也得學著應付。
忍足和鳳立刻就站在我的身前,如果讓我受到傷害,估計他們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會被小景修理的很慘。小景可是很寶貝我的!
「伊滕小姐,你找跡部嗎?他在那邊,不介意的話,我來為你帶路吧!」忍足非常紳士的說,想引開面前這個氣焰囂張的女人。
「忍足,我是來找她的。她那點比得上我!憑什麼一個區區的平民可以站在跡部大人的身邊,你以為就憑你那幾分姿色就想攀住跡部這棵大樹嗎?我勸你還是醒醒吧,別做夢了!跡部才不會喜歡你這種人!」伊滕靜對著我指手劃腳。
「伊滕小姐,請注意你的言詞,否則我就對你不客氣了!」忍足皺著眉說。
「喲,才幾分鐘就又勾搭上忍足了,挺有能耐的嘛!」伊滕一臉不屑的說。
「伊滕小姐,請你收回剛才的話!」鳳終於也忍不住開口了。
「我為什麼要收回,她既沒才華又沒家世,哪點比得上我?憑什麼要我收回?我就要說,我就要說!」伊滕靜看忍足和鳳都護著我,氣得快失去理智了。
「這麼說來伊滕小姐很有才華?」我介面,一直處在挨打的地位可不是我的作風。
「那當然,我對樂器樣樣精通,這怎麼是你們平民能懂的。你恐怕連鋼琴都沒摸過吧?」伊滕靜的態度很是囂張。
「不好意思,我正好也對樂器略懂一二。正好這也有樂器要比一比嗎?」我挑釁的說。
「哼,給你臉還不要臉,等會當眾出醜可別怪我!誰輸了誰就離開跡部大人。」伊滕靜高傲的說。
「好啊!只要你有這個能耐!你想怎麼比?」我無所謂的聳聳肩。
「就比誰彈的好!」
「那不行,我相信只要是我彈的,跡部一定會說好聽。這不公平!」
「那你想怎樣,不會怕輸想逃吧?」
「那就比對音樂的了解吧,一個彈一個猜,以五首為限,猜不出的就算輸,怎麼樣?」
忍足和鳳擔心的看著我,伊滕靜再怎麼說也是伊滕家的大小姐,聽說跡部喜歡音樂,而不斷的努力學習著,只為博得跡部青睞。而跡部交待要好好照顧的千尋小姐也不知是什麼來頭,以前從沒見過,只知道跡部很龐她。現在這個局面該如何收場才好。
眾人因為這突然的比試而聚在一起圍觀,跡部發現后急忙走過來問:「怎麼了,阿尋,沒事吧!」
「沒事,只是想向伊滕小姐討教一下樂器。小景,我口渴了!」我無辜的向小景眨眨眼。
跡部華麗的打了個響指,立即就有人端來各種飲料,跡部端了一杯橙汁給我。坐在鋼琴前的伊滕看得雙眼直冒火,於是開始彈起第一首曲子。流暢的音符從伊滕靜的手中滑了出來。
嗯,是下過一番苦功,但是卻未將情感交融。比起我來還差得遠呢!我還在高興的與小景交談著,完全不把台上彈得起勁的某人放在眼裡。突然琴聲斷了,伊滕靜怒氣沖沖的對我吼:「你有沒在聽呀,還是根本就不知道我在彈什麼曲子?想認輸就早點說!」
「啊?我知道啊,是巴達爾傑斯卡《少女的祈禱》,你繼續吧!」我擺擺手說。
「你知道就早點說,還讓我彈這麼久,浪費時間!」伊滕靜氣憤的說。
「好!下次我一定早點說!」我一臉受教的應著。
於是接下來伊滕靜才彈了幾個音符我就喊出名字:「格什溫《藍色狂想曲》」
伊滕靜懊腦的瞪了我一眼,又繼續彈。
「肖邦《小夜曲》」我毫不留情的又打斷了正在演奏中的某人。
「柴科夫斯基降《小調第一鋼琴協奏曲》。」
「舒伯特《搖籃曲》。」
每次都是才彈出幾個音符就被我說中了,丟盡了伊滕靜的臉,氣得伊滕靜牙癢的。忍足和鳳捂著嘴在一邊偷笑,跡部只是站在一邊微笑的看著我,眼裡充滿著寵溺和縱容。
「啊,不好意思,伊滕小姐,現在輪到我了!」我隨手拿起角落裡的琵琶,撫上了琴弦。優傷,輕柔的琴聲隨之傾瀉,猶如天籟,整個舞池寂靜無聲,好憂鬱,好美,每個人都沉醉在這美妙的音符里。在日本會彈琵琶的並不多,聽得出我彈的曲目的人更是為數不多。一曲終,我抬頭看向伊滕:「怎麼樣?伊滕小姐,聽出來了嗎?要是猜不出來以後就不能再纏著小景哦!」
伊滕靜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惱羞成怒的說:「你這彈得什麼破東西,沒一個人聽得出是什麼曲子,誰知道你有沒耍詐!」
「是『琵琶語』吧?」只見一個穿著深色西裝的中年人微笑的說著。
「泰德amp;#8226;米奈希爾,你怎麼會在這裡?」我驚訝的說。
「我在這沒什麼好稀奇的,應該說藍眸黛羽你怎麼在這裡才更奇怪吧!」泰德amp;#8226;米奈希爾說。
頓時場下議論紛紛,藍眸黛羽是我在演藝界的藝名,由於我當時是在美國發展,所以在日本認識我的人並不多,而泰德amp;#8226;米奈希爾是著名的音樂家,他很欣賞我的音樂天賦,以前曾討教過幾次。
「幾天前的東京舉行的那場時裝賽,冠軍得主不二淑子用得就是你彈奏的曲子吧?膽子很大啊,不過有創意,我喜歡!」泰德amp;#8226;米奈希爾說。
「哇,泰德,你好有眼光哦。那是我們家三兄妹合力之作,厲害吧!」我得意的說。
「是不錯,沒想到你哥哥也是箇中高手。你在美國都紅得發紫了,兩個月前卻突然銷聲匿跡,現在又出現在日本,難道你經紀人對你不好?不如來我這邊吧,我可是很歡迎你的!」泰德amp;#8226;米奈希爾說。
「不是啦,我只是回來看我重要的人而已!不必擔心。你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來挖牆腳,不怕明天被我經紀人追殺?」我開玩笑的說。
「哦,重要的人嗎?」泰德amp;#8226;米奈希爾盯著跡部直看,「好久沒和你合奏了,來一曲吧!」
「好啊!」於是我就和泰德amp;#8226;米奈希爾來了個莫扎特的d大調鋼琴二重奏曲。而伊滕靜也不知什麼時候走了,沒有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