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
彩蝶的心猛的一窒,跟隨淺如走進去
「那是他嗎?偏偏的白衣上染上新泥,已不再是那魅惑的紫,眸子里不再是狂妄,反而平添一絲傷感,薄毅的嘴唇有些蒼白,他席地而坐,酒罈七零八落的散了一地,他修長的手中,仍有一隻上好的白玉杯他輕酌淺飲,宛若無人,」
「哥哥,你怎麼回事?怎麼喝了這麼多酒?」淺如關切的問到,示意彩蝶不要說話。
彩蝶輕輕點頭,關心則亂啊!
「你還小,有些事情不想做,卻不得不做。」歐陽鈺苦笑。
一轉身,發現身後的彩蝶,眼色迷茫的走過去,手扶上彩蝶的眸,喃喃自語:「彩蝶,彩蝶,你還在生氣嗎?我也是無奈之舉,我不能看你的生命受到威脅,那些人,已,已喪心病狂了!為了那個位置,他們什麼都做得出來,我不是無法保護你,而是無法確保你萬無一失。」
忽然,歐陽鈺搖了搖頭:「我真是喝醉了,你怎麼會是彩蝶?她應該安全回帝都了!況且,你是個男人!」
彩蝶一愣「他,他是故意讓自己看到他和齊嫣在一起?繼而故意支走自己?他,是為了自己不受傷害?那個位置,是藍盈國的皇位嗎?他竟然在背後為自己做了這麼多?自己卻毫無所知,還以為的怨他。」
想到這兒,彩蝶有些自責,奪過他手中的酒怒吼道:「歐陽鈺,別喝了!」
歐陽鈺訝然,明知自己的酒量是喝不醉的,借酒澆愁愁更愁啊!可奈何腦海里總是閃出她的身影,無法專心對付那人,冷下臉色:「滾!」
「你看好,我是誰!」彩蝶一把扯下頭上的帽子,一頭如瀑布般的青絲輕揚起來,美若天仙。
「你,你是彩蝶!?」朝思暮想的人忽然出現在眼前,歐陽鈺有些吃驚。
「廢話!你希望是誰?」彩蝶的語氣中掩飾不住的酸味。
「你怎麼回來了?」這傻丫頭,不知道回來有多危險嗎?
「你能在這兒,我為什麼就不能在這兒?」況且,有些事情,兩人一起解決,總比一人面對來的要好,
「你不知道這兒有多危險嗎?」歐陽鈺反問。
「我知道,可是這裡有你,我怎麼能讓,讓我愛的人獨自面對這一切?」彩蝶的語氣有些輕淺。
「你說什麼?」歐陽鈺的眸子閃亮起來。她是說愛自己嗎?
「我說,我愛你。」彩蝶踮起腳,吻上他的唇,蜻蜓點水,剛想離開,歐陽鈺擁住她,滑軟的舌長驅直入,讓彩蝶無處可逃。
停下時,彩蝶已是面色微紅,嬌喘連連,猛然想起,淺如那小丫頭該是在這裡,那豈不是丟臉丟大了?急忙回頭看。
「不用找了,淺如剛剛已經走了,現在才想起來有沒有人在,會不會太晚了?還是吻得太忘我了?」歐陽鈺滿眸笑意。
「你……」彩蝶臉漲得通紅。
歐陽鈺笑意更甚,一個伸手將彩蝶拉入懷中,霸道而不失寵愛的說:「你,永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別人,想都別想。」
「我是你一個人的,那你是多少人的?」你也會嚮往一生一世一雙人嗎?
「任憑溺水三千,我只取你一瓢飲,」歐陽鈺深情地望著彩蝶的眼睛。無比鄭重地說,字字鏗鏘,落地有聲。
「我才不要你飲呢!我找別人去。」彩蝶不好意思的別開頭。
「你敢。」歐陽鈺臉色鐵青。
「我就敢。」就這麼答應你,多便宜你。
「唔,唔」歐陽鈺的唇覆上她的,輾轉反側,輕輕吸允。
「你,流氓。」剛剛得到呼吸權利的彩蝶反抗。
「我只對你一個人流氓。」歐陽鈺不以為意地說。
「你還好意思說。」一國太子耍流氓,說出去,誰會信?
「剛剛,不知道是誰強吻我,而且還說,愛我,」其實,你再多說幾遍,多吻幾次,我不介意。
「你,說了又怎麼樣?我已經印上了我的專屬烙印,你也只能是我一個人的,並且要愛我、寵我。」彩蝶指著歐陽鈺的唇,自豪的聲明。
歐陽鈺驀地捉住彩蝶的手,放在唇前,輕輕點頭。
「哥哥姐姐,羞羞羞,」淺如銀鈴般的笑聲響起來,不知道又從何處躥了出來。
彩蝶剛剛恢復的臉又迅速升溫,梧桐葉落,歐陽鈺勾唇一笑,滿目溫柔的牽過彩蝶的手「跟我走」
身後是淺如毫無形象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