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會等之後再報復回來呢,是男人就會在當時就把你的豆腐吃夠!」
郁凝一聽,又羞又憤,軟綿綿的巴掌噼里啪啦地打在了希爾娜的手臂上,兩個女生尖叫著打鬧,整個房間里的氣氛又活躍了起來。
「丫頭,娜娜,你們在說什麼啊?那麼開心。」
「女生說話,男生插什麼嘴,」郁凝抓住了希爾娜的手臂,沖邪做了個鬼臉,「你自己看書去吧!」
邪無奈地聳聳肩,無奈地走去了隔壁的小書房,取下一本看了大半的書。
不過看到郁凝的精力已經回來了一大半,他提著的心也算是放下來了。
但他心裡卻覺得奇怪了。難道女生只要看到那個東西,或者說是手裡拿著那個東西,就能恢復精力了?有那麼神奇嗎?那個東西不是應該……應該塞在……奇怪了,為什麼呀?
邪想著想著,臉上不自覺地升起了一股熱浪。
他急忙把自己埋進了書里……
……
在接下來的幾天里,邪時不時地會發現郁凝走神的樣子,她靜靜地望著天空發獃,漂亮的眉毛微微皺一皺,讓人心裡有點兒隱隱的擔憂。
但是,當邪關心地問她有沒有心事的時候,她又微笑著搖搖頭,有時候還說,「女生嘛,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的」,讓邪不好意思再接著問下去。
午飯過後,一個騎士來報。
「稟告大王子、萊茵小姐,血王有令,明天承宏殿朝會上召見你們二位。」說著,他遞給了邪一張紙,拍在邪的手心后,那張紙便憑空消失了。
郁凝聽到這樣的稟告,突然想到了那天澤跟自己講的話,心臟猛地跳了一下,卻又強制自己鎮壓住緊張的心情。
「知道了,你退下吧。」邪點了點頭,轉身看向郁凝,並沒有注意到被她可以隱藏起來的不安,「郁凝,或許是有好消息了。如果沒有什麼重大事件,父王是不會召見執政之臣以外的人去朝會的。」
郁凝心不在焉地點點頭,但意識到自己的反應不太合適時,露出了一個淡然的笑容。
那些糾結了自己千百遍的問題,又一次在腦袋裡一一閃過,起初還能聽到清楚的聲音在問自己,到後來,所有的問題都纏成了一片,根本聽不清楚是在說什麼,只覺得整個腦袋就像是一個被不斷吹氣的氣球,膨脹得越來越大,離爆炸的邊緣已經不遠了!
這一個晚上,郁凝側身躺在自己的床上,雖然心煩意亂,但卻必須忍住,不翻滾,不踢被子,裝作已經睡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不停運作的大腦才終於堅持不住,眼皮也越來越重,在不知不覺中緩緩地閉上了……
第二天一大早,郁凝就被邪拖了起來,他派人為她挑選了一條宮廷服,就開始了煩瑣的理髮、化妝、著裝。
「有必要這樣嗎?」郁凝拉開了化妝師的手,「又不是去參加舞會。」
「丫頭,化妝朝見父王是對他的尊重。你放心,今天不會把你打扮成花枝招展的小妖精的。」
郁凝撇了撇嘴,任幾個人在自己身上擺弄著。
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當邪看到郁凝的樣子時,整個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