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茜,閉嘴!」
澤一聲令下后,安茜的嘴張了張,欲言又止。她強忍住心中的那陣不平,上牙緊緊地咬在下唇上,兩滴心疼的淚珠劃破了臉頰。
二王子啊二王子,你這樣做真的值得嗎?為了那個人,你寧可背負如此罪名,到最後,你又會得到什麼呢?!
「堂哥……等我痊癒過後……我會去跟郁凝……解釋清楚的……」澤斷斷續續地將想說的話說完。現在錯已經鑄成了,眼前的事情也是在他預料中的,但是,現在跟狂多做解釋並無太大的意義。
「你最好說到做到,否則我決不輕饒你!」
說罷,狂毫不念及堂兄弟的血緣和感情,捏著他胸前衣裳的拳頭猛地一推,狠狠地將澤扔回了床上。
當澤的撞在上床的那一瞬間,整個身體就像是被千金巨石突然壓了一下的感覺,讓人難受得連呼吸都快要停止了。床面是如此的柔軟,他卻會有這樣的痛苦,可見,澤的傷勢實在是太嚴重了!
然而,他並沒有出任何的聲音,只是緊緊地閉上了雙眼彷彿只有這樣,才能減輕一點身體的難受。
「聃夜澤,你最好記住你今天的話,如果郁凝對你有任何的不滿,只要她開口,我就會要了你的命!」
拋下這句話,狂便轉身往門外走去。
快到門口時,他突然停了下來,轉過身,又箭步返回到房間里。
他停在了一個巨型的西式花瓶旁邊,那花瓶造型奇特、別具匠心,上面的每一道線條都凝聚著無盡的心血,一看便知道是曠世奇珍。
狂勾了勾嘴角,手臂一揚,一道紅光便從掌心裡射了出來,「嘭!」竟然一瞬間將花瓶震了個粉碎!
「你……!」安茜整個人都愣住了,要知道那是二王子最喜歡的花瓶!
狂丟給了澤一個冷漠的眼神,什麼話也沒有說,離開了他的房間。
「二王子,你、你為什麼笑?」安茜奇怪地問。
澤嘴角的弧度彎得更高了,身體雖然虛弱,但笑容卻甜蜜而乾淨。「因為……他至少還記得我喜歡什麼……」
……
清晨的陽光被郁凝用厚重的窗帘擋在了屋外,房間里幾乎是黑漆漆的,她好補充一下之前缺的睡眠,本來嘛,假期就是用來享樂的~
然而,美夢不長。
「郁凝、郁凝!」一陣急匆匆的興奮的叫聲傳入了郁凝的耳中。
狗狗「啪嗒」一下撲到了郁凝的身上,展開了翅膀摟著裹得像個蟬寶寶似的郁凝:「快點起床,大王子派人來接你去皇城~!」
「煩死了,大清早的……」說罷,郁凝裹著鬆軟的杯子,滾了兩圈。
狗狗見郁凝不予理睬,只好撲撲翅膀,飛出了房間。
片刻,房間的門被人緩緩地推開了……
不知道為什麼,郁凝的背後傳來了一陣涼氣,讓她忍不住抖了兩下。難道是天氣突然轉寒了?
因為突然的變化,郁凝淺淺地醒了過來,從被窩裡探出腦袋,隱隱約約、模模糊糊地看到了一個很有型的身影……
「非要我親自來接你,你才肯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