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4.第424章 事情好像有些不對
第424章 事情好像有些不對
傭兵這職業,朝不保夕。想想看,貝塔身為玩家的時候,在成為領主的前三年,進行冒險活動升級,期間都掛了百來次。除去各種強大魔獸,邪惡生物的擊殺,還有各種環境殺,地形殺,機關殺等等。
死法完全可以再拍一部《世界最驚奇的百種死法》了。
當然,這和玩家們比較『浪』也有一定關係,但依然還是能從側面看出來,所謂的冒險生活,到底有多危險。
而這些沒有復活能力的遊戲土著們,想靠著冒險生活升到精英等級,除了必須足夠慎重之外,還得有極好的運氣。
當然,實力是重要的因素。像貝塔這樣的人,如果組一隊大師級強者去冒險,去挖別人家古墓,死亡率絕對不會超過百分之一。
多少傭兵死在了冒險的征途中,只有小部分有大運氣的人,才笑著活到最後。
對懷特的遭遇,貝塔並不覺得奇怪,他看著巴特,淡淡說道:「你現在沒有錢,沒有住處。像你這樣高傲的人,肯定也不會再願意給貴族世家看門,當一條聽話的狗,那麼。成為傭兵就是你唯一的出路了。」
巴特沉默了,他確實是有去其它城市,做一名自由自在傭兵的念頭。
「但傭兵不是這麼好做的。」貝塔笑笑:「九死一生,是傭兵界的常態。活下來的人,財色雙收,死者永遠被人遺忘,多少殘酷而又有趣的世界。」
巴特卻是不岔地說道:「傭兵界確實是九死一生,但那些都是勇敢者,他們不應該被待在後方,守著舒適生活的人姿意評論。」
貝塔嘴角露出許些譏笑的味道:「我曾經當過傭兵四年……我們兩人,到底誰才是待在後方的人?」
巴特訝然了,他不可置信地看著貝塔。
「很奇怪?」貝塔臉色古怪地說出了此時巴特的心聲:「一個看著白白凈凈的紈絝子弟,一個看著就像是養尊處優的法師老爺,居然當過四年的傭兵,這絕對不可能」
巴特臉色有些難堪,貝塔完全把他的心裡話給說了出來。
「人是不能只看錶象的。」貝塔微笑道:「或許你覺得我在說謊,但實力這種東西最是騙不了人。我有信心,可以在十秒鐘之內空手放翻你。而且不需要用任何法術。你信不信?」
呆了半會後,巴特露出一個古怪的微笑,嘲諷之意明顯得很。
貝塔一見他這模樣,把手中的杯中向上一扔,雙手在椅子扶手上重重拍下,整個人騰空而起,而後左腳一記劈踢,帶著風雷之勢,砸向巴特的腦袋。
巴特的反應速度也是極快,他向右平移半步,躲開腿劈的攻擊,正想反擊時,卻看到貝塔還在半空中的身體,詭異地扭了一下,右腿像是鞭子般就抽了過來。
人的右腿,畢竟不是鞭子,所以只有當速度快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側踢才會給人一種鞭子抽過來的感覺,那是由於視覺產生的欺騙效果。
但能讓視覺產生錯覺的現象,都有自己的理由。
巴特左臂緊緊用力繃住,再迅速將重心右移,打算用體重和自己的肌肉來承受對方這次攻擊。
咚一聲悶響過後,巴特感覺到對方的攻擊落在自己的左臂上,就偈是一根粗粗的鐵根打過來。疼得嚇人。不過好在對方的力道似乎不是十分誇張,他只左左側退了三步,就停了下來。
畢竟是魔法師,力量不足……見鬼,魔法師怎麼會有這麼強大的力量,把自己這個純粹的戰士都打得退了三步,要知道,自己身上可是穿著鐵甲的。
趁著巴特後退的空檔,貝塔單手撐地,一個漂亮的空轉就站直了身體,速度快得讓人驚訝。而同時他兩步踏前,上半身下俯,而後左手一個勾拳打向巴特的下巴。
巴特好不容易站穩身體,看到貝塔已經欺身近來,立刻急忙雙手下壓,想擋住對方的下勾拳攻擊。
他的反應速度很快,確實擋住了貝塔的下勾拳,但下一秒他就神色大變,因為他沒有從對方的下勾拳攻擊中,感覺到什麼力道。
這是佯攻。
巴特的腦袋中剛閃過念頭,左臉下巴就遭受了強力重擊。
貝塔一記還帶著殘影泊擺拳,將巴特打得連連後退,撞到牆上。
拳擊手最愛攻擊下巴,因為很容易把人打得腦震蕩。巴特是戰士,體魄過人,雖然不會像普通人一樣,被重擊下巴就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但巨大的衝擊力依然使得他身體有些反應遲鈍,連帶著視線中都出現了花點。
他雙手按著牆,拚命睜大眼睛想看清對面的貝塔,進行反擊,但很快他就面露苦笑。
貝塔右手手指並成指劍,指著他的喉嚨。
巴特很清楚,如果貝塔是敵人,自己此時已經死了。
「你到底是戰士,還是魔法師。」巴特晃了晃腦袋,腦袋輕微的旋暈感正在漸漸消失,他驚訝地看著對面的貝塔:「普通的複合職業者,不可能有你這種戰鬥經驗。」
「我說我當了四年傭兵,你又不信。」
巴特猛地蹲在地上,像個土冒子一般地雙手抱頭,此時巨大的羞恥感衝突著他的內心。
啊啊啊啊啊……好想死。自己一個連血都沒有見過的菜鳥,居然對一個身經百戰的老傭兵,說出了那麼自以為是的話。
好想地上有個洞給自己鑽下去。
上面的話,就是此時巴特的心裡狀態。
咣……一袋金幣扔在了巴特的面前,貝塔說道:「這裡面有十五枚金幣,算是提前給你預付的任務薪金。你出去給自己換把好武器,好盾牌。再把自己洗刷一下,明天早上八時前,來這裡報道。」
羞恥地快要爆炸掉的巴特,拿起錢袋子,就往外沖,此時他是連一秒鐘都不想待在這間房子里了。
跑出旅館,奔跑在街道上,無視行人們驚訝的視線,巴特直至跑得累了,跑得滿身大汗了才停下來。
此時的羞恥感已經去掉了不少,他內心開始覺得,似乎有什麼不對。
仔細琢磨了一下后,他臉色突變:卧槽,我什麼時候應答做他的部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