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地玫瑰
此時的松下麗子已經是傷痕纍纍了,校服被劃開了數十道口子,淡淡的血痕染紅了灰色的校服,因為不停地掙扎頭髮比剛才還要凌亂,嘴角被她咬出了鮮血,一滴一滴緩慢的滴落在土地上。
纖雨不想再和她耗下去,拿起剩餘的玫瑰走向她,現在松下麗子的臉還是白皙乾淨沒有受到損傷的,但是。。這是纖雨故意為之,女子最重相貌,她是不可能放過這個整治她的好地方的。
「恨我嗎?」平靜地沒有一絲漣漪的眼神,當年纖雨的后媽也曾經這樣問過她,她沒有回答心理卻說不恨,冤冤相報何時了?
現在,輪到她來問松下麗子了,或許。。。會是個。。。不一樣的答案呢!
「恨!恨不得你全家都死光!」松下麗子驟然抬頭,眼裡是懾人的冷意,「呸,竹下纖雨你這個賤人,我一定會殺了你的!」
那一口吐沫混著鮮血不偏不倚地留在纖雨臉上,纖雨在心底冷笑:果真是個不一樣的答案呢,不恨,也只有她那麼傻的人才會做到吧?
「我等著你。」纖雨抬起胳膊抹去那帶血的吐沫,語氣沒有起伏,「直到你強大的可以打敗我那一天!」
纖雨抬起雙手移動到松下麗子的頭上,停頓了一會兒,看著松下麗子怨毒的眼神,不懈的撇撇嘴驟然鬆手。帶刺的玫瑰劃過松下麗子白皙的臉龐,刮出長長的血絲,甚至可以聽見硬刺劃過皮膚的「茲茲」聲,鮮血混著玫瑰,一片紅。。。
「忍足,那個不華麗的女人好像變了。」跡部目不轉睛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幕,纖雨冷漠而高貴的背影,一襲長長的白衣迎風而起,一地鮮紅欲滴的玫瑰加上纖雨滿是鮮血的手滑落的血滴,是的,所有這一切都存在一種嗜血的美麗。
可是,跡部盯著纖雨那隻還在滴血的手,瞳孔頃刻收縮,胸腔悶悶的好像遺失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我早就發現了。」忍足靠在一棵樹旁邊,抬頭看著覆蓋濃郁的樹葉,「變得很徹底。。和我所了解的那個纖雨,完全是倆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