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四章 重傷的墨烯
白竊的手裏還拿著那封從小白身上取下來的信,白竊看了那封信許久,又轉頭看了一眼還湊在她腳邊的小白,她雖然被信裏的內容驚訝到了,但白竊也是一個冷靜的人,馬上反應過來的她輕歎了一口氣,蹲下了摸了摸小白的頭。
或許這就是小白的路呢?但小白就像個小孩一樣的,跟在她身邊這麽久了,於私,她不舍,於公,小白的能力她再清楚不過,讓小白去重整獸族,隻會讓小白白白丟了性命。她還不想讓它早早的知道這些東西,最好能避則避。
白竊對著低頭看著那封信苦笑了一聲,罷了,這信就當做自己從未看過又如何。
小白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也沒有白竊這麽多心思,它隻看到白竊蹲下了摸自己的腦袋,它知道白竊這是喜歡自己,所以一個勁的噌白竊的小手,支支吾吾的叫個不停,果真如一個孩童一般。
“好啦,小白,我們該走了。”白竊看著小白的動作,心裏也是一陣輕鬆,更是堅定了自己之前的想法,站了起來,對小白笑著說到。
確實該走了,已經耽誤不短的時間了,再不出發又不知道會出什麽幺蛾子,還是早些見到魔祖,把紫水晶送過去比較靠譜,省的多生事端。
小白自然不會反駁白竊的提議,跟在白竊的後麵就離開這個山洞。
一路上小白似乎因為之前受傷的緣故,現在一出來顯得格外活潑跳躍。帶著白竊整個人的心情也是好了不少,漸漸的把之前那封信的事情給拋在了腦後。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其實她白竊要的都不多,或許這份平淡才是她最想要的東西。
白竊的嘴角微微上揚,輕聲喚著小白:“小白,注意一點安全,你才受傷剛好沒多久呢。”
就在這時,本以為一路平靜的一人一獸突然停了下來。率先停下來的是小白,小白好像發現了什麽似的,馬上縮回白竊的腳邊,支支吾吾的叫個不停。
“小白,怎麽了?”白竊之前走在後麵並不知道小白看到了什麽,這時候帶著疑惑的開口問道。
剛問完,小白還沒有做出什麽動作來暗示白竊,白竊就已經有了反應,白竊鼻尖動了動,瞳孔驟縮。
腥,這是新鮮的血腥味!有人受傷了。
白竊提步向前走去,剛走幾步就感到一陣強大的拉力阻礙自己前行的步伐,低頭一看,小白正咬著自己的褲腳不然自己前進半分。
“小白,沒事的,隻是一點血腥味而已,並不會有什麽危險。乖,不要拉著我。”
白竊還以為小白是被那股血腥味給嚇著了,也沒有多想,安撫好小白後就依著自己的嗅覺慢慢靠近目的地。
小白被白竊推開,心裏不住的著急,見白竊已經向前麵走去,沒辦法隻好跟在白竊身後。不斷的比劃著暗示白竊,無奈白竊硬是沒反應過來。
每錯,就是這裏了,白竊暗喜,也沒有再注意小白拉扯自己的動作,抬頭向前方看去,隻見一道修長的身影穿著黑袍靠在一棵古樹上。莫名的熟悉。
墨烯!是墨烯,他怎麽會在這裏?
白竊一向好奇心太重,在好奇心的驅使下,白竊慢慢靠近靠坐在那裏的墨烯。墨烯似乎受了很重的傷,嘴角帶著一絲猩紅的血絲,麵色更是蒼白的毫無一絲血色。沉重的呼吸聲驚擾了周邊的一些食肉動物,但在墨烯強悍的氣息鎮壓下卻不敢亂動。
他怎麽會受傷?這時候的墨烯給白竊的第一感覺就是狼狽,這是白竊從未見過的墨烯。
就在白竊心思再轉的時候,墨烯已經調整好呼吸,發現了一直看著他的白竊,隻是白竊對他的傷勢太過於驚訝,所以並沒有發現而已。待白竊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是一副二人大眼瞪小眼的情形。
白竊暗自煩躁,自己這個時候竟然走神了,實在是太不謹慎了,早知道小白是這個意思,自己幹嘛還傻乎乎的跑過來。簡直就是豬腦子啊!
白竊暗自惱怒的同時,也發現了現在他們尷尬的情形。
“你現在已經恢複正常了?”最後還是白竊先反應了過來,對於墨烯這個人她自然是不會再產生什麽情愛,所以她首先想到的就是她和小白的安全問題,也就並沒有關心墨烯的傷勢。
“早已恢複正常了。”墨烯聽到白竊的問題,自然看的出她的想法,心下苦笑一聲,又沒有其他什麽法子,也不戳破,乖乖的回了白竊的話。頓了一下見白竊那防備似的狀態,又補充道:“自然不會再傷了你們。”
“是嗎?”白竊看著墨烯隻是一聲冷笑。墨烯你以為我還是當初的白竊嗎?你以為我還會信你如信自己一般嗎?
“白竊,你不信我?”墨烯以為剛才自己的那番態度至少會讓白竊信他幾分,不料白竊竟然還是不信他。
“信你?你拿何物讓我信你?”白竊仍舊不為所動,絲毫沒有放鬆警惕,給小白使了一個眼色,隨時準備帶小白離開。
而白竊的這些小動作自然瞞不過墨烯,墨烯雖然受了傷,但他的實力還是擺在那的,更何況白竊也並沒有掩飾什麽,似乎對自己的厭惡和不信任已經到了不需要遮遮掩掩的地步了。
墨烯聽到白竊如此冷漠的話也是心頭一痛,本就傷及心脈,如今更是心痛難忍,但墨烯還是不吭聲,對著白竊勾唇一笑,邪魅似妖,蒼白的臉色更顯得似妖似魔。
“白竊,我已經傷成這般了,你還要防我嗎?”墨烯心裏雖然受傷,但還是希望可以聽到白竊的內心深處的想法,忍著心脈的疼痛,帶著笑意開口問道。
“那你又何嚐信過我?就拿你現在的一身傷來說如何?”白竊看著墨烯現在的模樣,早已經不會覺得有什麽同情,隻有一通不信任。
墨烯看著白竊,看著她眼裏的認真,這時候卻是無話可說,白竊啊,白竊,如果可以,我豈會再瞞你半分。
白竊看著墨烯不說話,心裏也是更確定了幾分墨烯就是再博取她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