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遠離墨烯
“怎麽樣?是否可以老夫這個忙?若你願意幫我把水晶送回去,當然也不讓你白做,可以在我能力的範圍之內,可以答應你一件事情。”老人捋了捋自己的胡須,如果她肯幫自己的話,問題一定能迎刃而解的。
他雖然作為組長,但也是一位父親,看到愛子變成那副模樣,他已經痛心了很久了,無奈,卻沒有辦法解決。
白窈的出現給了他新的希望,她應該就是那個解開答案的人,也是自己無數次推理過,應該出現的人。
老人已經不論後果的推理過很多遍了,這也是他變得衰老的一個原因。
能夠答應幫她辦一件事情,這已經算族裏麵最高的待遇了,畢竟他答應的事情一定會辦到的,甚至可以說是一諾千金了,隻要不是特別過分的事情,他都會幫她完成。
白窈確沒有,因為這個原因就迷了心竅,首先自己得有這個命,完成這個任務,老人都那麽強大了,也沒有辦成,自己憑什麽要去做這件事情?
白窈思索了一下,便不願意趟這個渾水,首先,這件事情真的沒有任何關係,再加上這個紫水晶的主人看起來應該也功力深厚,要不然老人不至於這麽多年都破不開,兒子身上的詛咒,所以這次去還是有很多困難需要克服的,自己沒有必要以身犯險。
“我拒絕。”白窈直接拒絕了老人的提議,她現在隻想平安的離開這裏,無端被這些人“請”了進來,接下來的這一切都已經超出了他們的預期,墨愷到現在還下落不明,白窈不會輕易的答應他們的要求的。
老人稍微有一點意外,按理說她不應該拒絕的,眼前這個女子確實是有一些意思,倒是頗有一番膽識。
“什麽你居然敢拒絕?族長讓我把她下了大獄,這個不識好歹的女子,不要也罷。”一聽說白窈拒絕提供幫助,就徹底的惹惱了,這個部族的人。
白窈看著這些人來勢洶洶的朝自己圍了過來,已經做好了,要戰鬥的準備,雖然知道自己肯定打不過他們,但是還是要負隅抵抗一下。
束手就擒可不是她的風格,這個古老的部族,太過恐怖,也許自己當初就不應該涉及。
隻是現在後悔都已經晚了,白窈隻想知道墨愷現在是否還安全?如果自己跟這些人開戰的話,會不會連累他也受到牽連被攻擊呢?
隻是現在已經顧不得那麽多了,這些人很明顯對她的做法相當不滿意。
白窈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一個弱女子麵對這麽多大漢,又說不恐懼,那是假的,但是她沒有退縮的餘地。
如果就這樣被關起來的話,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出來了,她還有她的事情需要處理,絕對不能就這樣。
“上啊,把這個人給我抓起來,知道她願意邦族長為止。”立刻就有人想要朝著她衝了過來。
眼看著大戰馬上就要爆發了,老人冷哼了一聲,大聲的嗬斥道:“都給我退下,我自然會處理好這些事情。”
部落裏的人,立刻就向後退去,很明顯,老人這其中有很重的威信。
白窈鬆了一口氣,同時覺得自己的後背都已經濕透了。
看自己不會再被這些人攻擊了,白窈這才有功夫想要去找失蹤了的墨愷。
“族長,我能問一下跟我一起來的那個男子,現在在哪嗎?”白窈知道以自己現在的情況,根本就沒辦法在部落裏麵尋找,所以現在隻能依靠眼前,這一個老人了
可是老人因為她的拒絕根本就不理她,連看她一眼的興趣都沒有。
“你們把墨凱藏到哪裏去了?”白窈有一些心急,如果他出現任何意外的話,自己一定會想要血洗這裏的。
老人終於抬起了眼皮,看了她一眼。
“我勸你還是遠離墨姓的人吧,早晚會送掉性命的,離開了他們,你的生活會變得更好。”老人語重心長的說道。
白窈有一點無奈,什麽意思?他又看到了什麽嗎?可是現在已經不是遠離不遠離的問題了,墨愷他到底去了哪裏?現在是否還安全呢?
“墨愷他到底去了哪裏?”白窈還是忍不住的想要問老人。
老人卻連眼皮都不抬一下了,就好像僵化在了那裏,隻是一尊安詳的雕像。
白窈無奈卻不敢離開老人的地界,知道他一離開老人這裏就會立刻被那些部落的人給抓起起來,隻能無奈的坐在了一旁,等待老人的下一步安排。
現在他們這裏倒是挺安詳的,外麵確有一個人都快急瘋了。
“人呢?人呢?都去了哪裏?”墨烯找不到白窈和墨愷,頓時連眼睛都紅了。
他不相信那兩個人會突然間人間蒸發,所以一直在尋找著他們。
隻是感覺每次都快要找到的時候,他們兩個又會消失掉。
眼前這個地方殘留著他們兩個的氣息,很明顯,兩個人曾經在這裏呆過。
隻是現在這裏已經空空如也了,哪裏還有兩個人的身影?墨烯有一種自己被戲弄了的感覺。
突然覺得異常的諷刺,自己苦苦追殺了這麽久,結果到了這個地方線索斷了,兩個人也不翼而飛了。
墨烯陷入暴走狀態,感覺這個地方殘留的東西就像是一個就像是一個笑話一樣,一直在諷刺著他。
墨烯再也忍受不下去了,將白窈和墨愷曾經藏身的地方用黑氣籠罩起來。
而原本那裏還有著鮮花綠草,瞬間都變得枯竭,整個地麵的生機像是被剝奪了一樣,一片荒涼。
“啊。”墨烯大吼了一聲,心中的壓抑,讓他快要瘋掉,明明已經離成功觸手可及了,為什麽總是在最後時刻出岔子?他不甘心呀。
雖然毀了這一個地方,墨烯卻依舊還不滿意,我把那兩個人弄死自己依然是坐不穩的,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不找到他們兩個,他是不會罷休的,他不會放棄的。
墨愷和白窈,這兩個人已經變成了他心中的毒瘤,欲出之而後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