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陷害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細細碎碎的撒向白窈的窗前,她晨練過武功就去了公主府,近來歐陽靜沫找過自己居多次,她都稱病回絕了,感覺還是不太好就還是想再去一次,這樣也就算得上是禮尚往來罷了。
馬車開過公主府門口停下,細致烏黑的長發,常常披於雙肩之上,略顯柔美,有時鬆散的數著長發,顯出一種別樣的風采,突然由成熟變得可愛,讓人新生喜愛憐惜之情。
潔白的皮膚猶如剛剝殼的雞蛋,大大的眼睛一閃一閃仿佛會說話,小小的紅唇與皮膚的白色,更顯分明,一對小酒窩均勻的分布在臉頰兩側,淺淺一笑,酒窩在臉頰若隱若現,可愛如天仙。
她徒步走進歐陽靜沫的閨房,前去拜訪,歐陽靜沫也是知道她是要來,可也沒有想到這麽早就過來了,她有些慌亂的望了望使者,使者穩住她,順其自然好了。
她們用完膳之後就去禦花園前去散步,白窈他們走了許久,淨都是就是一些讓她休養身心,預防感冒之類的話題,也沒有摻雜其他,可是她們走到了涼亭那邊就坐下了。
歐陽靜沫稱自己有事將自己的傳家玉璽讓白窈先行照看,然後就去辦事了,白窈就在這邊等著,她來的時候白窈到在釣魚了,她將玉璽物歸原主。
“你快看,這禦花園裏的魚兒甚是好看,可也是極笨的,都釣了好多了,一會要好放出。”
歐陽靜沫看了看自己的玉璽,心中暗暗得意,就帶些淺笑的在她旁邊看著她釣魚,歡聲笑語,好不自在。
可是她也沒有一點預感自己大事不妙,可能是自己對她們太過放鬆警惕了,她們玩到了幾乎將近下午的時候,歐陽靜沫的性子今天尤為的好,也不知為何白窈現在就有些不自在,也說不上為什麽。
她回到府裏被召回去了書房跟著父親談話,可是公主府裏使者示意歐陽靜沫可以行動了,她點了點頭,就將玉璽拿出
“啊!這……這玉璽是假的!”
然後使者就拿過附聲喝到“怎會如此脆弱,這一看就是假的,這廝顏色都不對!”然後歐陽靜沫想了想今天的流程說道“不會是在涼亭那會兒被換走的……”
她們故作大驚所賜,去了皇後娘娘呢指責白窈偷她玉璽,皇後娘娘之好就讓人帶了白窈進宮,她一臉莫名其妙的進了宮中。
隨著歐陽靜沫的挑撥離間,白窈也明白了是怎麽回事,那個玉璽她就拿了一會兒罷了,怎麽是假的呢,除非就是她給她的時候就是假的,那真的現如今又在呢?
她為自己狡辯道“玉璽隻是那時在涼亭的時候我順便幫你照看了一會兒罷了,就這一個僅此而已,沒有別的。”
歐陽靜沫看她這樣故作甚是委屈的模樣,意思就是你偷了我東西還不承認?突然門口威嚴一聲響起“出了何事?為何都會在此?”
她們都請安拜見過後,歐陽公主跪下對皇上娓娓道來,說著白窈今天如何如何,她的玉璽又如何如何的。
況且就是鄰國公主,皇上甚是愛戴,看了看白窈,心情不悅。
“臣女並未拿鄰國公主一絲一毫的東西,隻不過就是幫鄰國公主照看一下罷了這麽多宮女,難道造假都不看時間地點的?”
她一口一個鄰國公主的,非要把歐陽靜沫氣炸了,她回口道
“巫女這麽說來,我是欺騙你了不成?那再不然好好的玉璽飛去哪裏了?”皇上聽到他們倆唇槍舌劍的鬥個不停息就將手猛的拍了桌子。
“來人,去丞相府巫女房間搜,看可有沒有歐陽公主的玉璽之物。”
侍衛就被派去了丞相府裏,在她的房間衣櫃裏發現了真的玉璽,就趕緊的將那物帶回了皇宮大殿,皇上震怒,大吼一聲
“巫女白窈,你還有何話要說?”
白窈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玉璽和帶玉璽之物的侍衛,心裏甚是急躁,但是要冷靜一下。
“臣女並無話可說,可是公主的玉璽之物,我可是沒拿,怎若在我屋裏就看有沒有奸細和陷害我之人罷了,今日是我大意失策,讓奸臣小人竟敢如此放肆。”
她看向歐陽公主一字一頓的微笑道,這微笑裏擁有了許多,有恨,有惡心,也有罪不可赦的感情。
一身黃衣器宇軒昂的站在最上麵看向下麵的人的一舉一動的模樣,開口道
“巫女白窈誤拿鄰國歐陽靜沫公主的傳家之寶玉璽,罪不可赦,可是惦記巫女為國家功不可赦的功勞,讓汝禁閉一月!”
白窈高聲領旨,用著伶俐的眼神看向歐陽靜沫“公主那就來日方長。告退!”
她就這麽自自然然利利索索無懼無畏的一句話都沒說回到府裏,走進自己的房間,看著一團糟還未整理的床鋪被褥,心情更是一團亂。
春歌跟著白窈回來後,看到房間還是亂的,心裏很是生氣,就趕緊叫人來收拾了一番,看到她在自己的窗前發呆,就走到她旁邊說道
“姑娘,今個的事情一看就是假的,我們沒偷沒搶玉璽,府裏房間怎會有你呢?定是歐陽靜沫從中搞鬼。”白窈心裏也是清楚的很,隻是沒有明確的道理和證物,又被囚禁在府,看著天空湛藍白雲朵朵心情大為失落。
宮中的那邊也聽聞消息,墨愷靜靜的看完書信,就趕緊派人調查此事,這件事也沒有那麽多懸疑雜貨的地方就是金錢收買人心,墨愷之能將她們一個個的揪出來,然後再細細查問,嚴懲不貸,然後讓他們自己去皇上麵前請罪。
原因就是那個使者收買了丞相府還有宮裏的一些宮女和侍衛,然後將玉璽私自放進白窈的房間後才有接下來的事情,她們全部招了完畢。
皇上沒有一點顏麵,隻好傳聖旨解除禁閉,鄰國公主也不敢怠慢,隻好當做沒有她一樣。
她心裏可來氣,就講桌麵上的杯子茶壺一同摔下去,也把桌子都掀翻了,脾氣很是嚇人。
白窈領過聖旨之後冷笑一聲也大概明白是怎麽一回事,定是有人為她出頭罷了,可,又是誰?
她並沒有想明白原因,隻是心裏複雜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