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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心理疾病

  “你身體好像不是很好,要去看看醫生嗎?”袁慕在一旁問道。


  “沒事,就是這幾天胃不太好。”傅小慈擺擺手麵色不太好的說道。


  “如果斯年醒來你又病了,他心裏恐怕也是不會好過的,必然會亂想,一會兒有時間讓醫生看看吧,也沒多久的事兒。”袁慕淡淡的開口說道。


  傅小慈點點頭沒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還禁閉著的病房門。


  不多時門被打開,醫生帶著笑意出來看著袁慕說道,“袁總,病人剛才的確是有著要蘇醒的跡象,心電圖的波動也比較大。”頓了頓又看著旁邊的傅小慈,猶豫著說道。


  “這位就是病人所在意的人吧,你剛才給他說的話看來很有作用,病人應該也是很在乎你的,你繼續和他交流下去,依照病人現在的狀態應該是不久就能夠蘇醒的。”


  傅小慈有些尷尬的點點頭,問道。


  “醫生,斯年現在是處於什麽狀態?”


  “這種醫學上有過案例,就是在身體虛弱到一種地步,在心理陰影的影響下不願意醒來的狀態。這種病情平時是不怎麽能看出來的,都是到了一定極點爆發後就很難醒過來。如果病者還有在意的事還好,例如這位病人就能很快的轉醒,但是如果一些執念太深的話很可能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總得來說,這應該算是一種心理疾病,隻是比較嚴重的能夠影響身體狀態。”醫生看了眼袁慕,躊躇著說道。


  “心理疾病?”傅小慈愣愣的,雖然傅斯年從小性格就比較沉默,可是卻從來沒有表現出心裏的難受,傅小慈仔細想想也不是從來沒有過,記得那天喝醉時傅斯年就拉著自己的手一直在說他好難受,可是自己那天好像一直在擔心著慕迪並沒有怎麽放在心上,現如今竟然造成了這樣的後果。


  傅小慈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厭惡過自己,傅斯年僅有的脆弱都是流露給了自己,可是自己卻並沒有在意,如果自己能早點注意到這件事,是不是傅斯年也不會像現在這樣通過昏睡來逃避現實了。


  當然在一側的袁穆心裏也不太好受,傅斯年這樣有很大的成因在於自己的步步緊逼,亦或是在很早以前他目睹了母親死去後就有的病因。


  看著傅小慈進了病房,袁穆出了醫院慢慢的晃悠著,計劃很快就要實現了,可是現在袁穆的心情卻並沒有太大的個興奮。開車去了一個公共廁所,袁穆進去以後不多時一個人出現了,而這人仔細一看正是百盛公司的總裁於俊。


  看了眼附近的百盛公司的招牌,於俊眯眯眼抬腳向公司走去。下電梯時於俊轉身去了35層的監控室調出了當天肖冉來的視屏。


  看著視屏裏的男人,甚至是在35層下電梯時停下來轉頭不經意間的一瞥時,於俊按下了暫停,有些蒼老的麵容湊近了屏幕看著視屏中的男人,於俊眨眨眼又按了播放鍵,看著仍然沒有什麽異常的男人有些疑惑。


  難道是自己眼花看錯了嗎?正準備倒回放,電話突的響了起來,於俊接過電話又看了眼屏幕最終還是轉身離開。


  “老板,那個人跟丟了。”


  聽到這於俊皺了皺眉頭,若說跟蹤技術一般的話他倒不會很詫異,可是派的人是自己特地從國外帶回來的,現在竟然被人給甩掉了,看來那個所謂的周總不是什麽簡單的人啊。


  不過仔細想想也是,慕迪空降過來的人也不會隻是一個什麽都不懂的草包。


  “在房間裏的監聽聽出了些什麽?”於俊壓了壓聲音問道。


  “昨天看著肖總進了房間後也沒有多說什麽隻是很淺的交流了幾句什麽都是正常,昨晚上肖總回來不久後監工也去了房間裏幾人在房裏討論調酒,後來肖總走了,隻剩下那個周總和監工一直在房裏調酒,最後到了半夜兩人還特地去了外麵的酒吧去調酒。監工喝醉了,清晨那個人也離開了酒吧,吃了頓早飯去了家網吧,而就是那時候把人給跟丟了。”


  聽著電話那頭的消息,於俊沒說話,整體來說這個新來的周總並沒有什麽特別的,或許這次跟丟僅僅是個意外?

  這是個小概率事件,於俊從來不會相信這種萬分之一的概率,所以一定有什麽是自己給漏掉的,不過現在也不急於這一時,該出現的人自然會出現。


  勾起嘴角笑笑,於俊的臉在此刻顯得有些高深莫測,甚至可以說是恐怖。


  安江韻還沒有到茶館時就接到消息說傅斯年暈倒進了醫院,有些驚訝,隨即紀揚川也給自己打電話過來說溫小越也暈倒了,正高燒不退在醫院裏。


  挑了挑眉,安江韻調轉了車頭,對於溫小越和傅斯年這兩個小年輕的事安江韻了解的並不是太清楚,隻是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這兩人之間的感情並不淺,隻不過別人的事安江韻並不太想參與。


  自己的那些破事兒都還沒能想清楚,安江韻現在實在是沒有什麽時間操心不想關的人了。不過傅斯年估計現在應該不會有什麽危險,畢竟是那個人的兒子,幾次都能看的出來那個人還挺在乎他兒子的,就是不知道傅斯年知道了會不會接受這個失蹤了很久的父親。


  安江韻本來是想就這段時間就去找傅斯年的,不過看看現在這種情況安江韻還是歎了口氣,畢竟曾經還小的時候,智宸還挺喜歡這個沉默寡言的男孩子的。


  到了醫院,安江韻就看見紀揚川沉默的坐在椅子上,走過去,安江韻透過門窗看了病房一眼,蹲在紀揚川麵前低聲問道。


  “怎麽不進去?”


  抬頭看了眼安江韻,紀揚川抱住了她輕輕的歎了口氣,“別動,讓我抱抱。”


  安江韻沒說話,也不顧周圍來往的醫生護士都是用著怎樣的曖昧目光盯著自己,不過所幸來時比較匆忙沒來得及換上工作服現在也不是太引人注目。抬手輕輕的拍在了紀揚川的背上,安江韻將頭輕輕的靠在紀揚川肩上。


  許久以後紀揚川鬆開安江韻揚了揚眼角,調笑著說道。


  “說讓抱抱你就真給抱啊,還給抱這麽長時間,那我現在要親親。”說完還嘟起嘴作勢要親上安江韻。


  推開紀揚川,安江韻看著麵前的人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沒理他自顧自的推開病房門走了進去。


  溫小越現在還沒有醒,一個大男孩守在她旁邊,看起來倒是挺老實的,一副虎頭虎腦的模樣。


  “川哥……”男孩看見跟在後麵的紀揚川起身叫道,又疑惑的看著安江韻笑笑沒說話。


  “和小越一樣叫她安安姐吧,也是這個醫院的醫生。”紀揚川淡淡的解釋道,猶豫了一會兒遲疑的開口道,“你的傷怎麽樣了,一會兒去包紮看看,別給破相了。”


  “啊?沒事,都是小傷。”李忠仁摸了摸臉上的傷口不在意的說道。


  安江韻看著李忠仁臉上的傷,又看了眼紀揚川有些淩亂的衣服,不經意間的挑挑眉,真是有趣。笑笑也不管兩個男人之間的暗波湧動,安江韻走到病床前看了看溫小越。


  “怎麽樣了?”


  “小越怎麽樣了?”


  李忠仁和著紀揚川兩人異口同聲的問道,又同時噤了聲。安江韻看著尷尬的兩個人挑挑眉笑笑,故意拖長聲音說道。


  “那我該先回答誰?”


  眼見著兩人都不說話,紀揚川淡淡的移開了視線,安江韻還能和他們開玩笑說明溫小越已經沒什麽大礙了,隻有李忠仁還像個二傻子一樣用著期待的眼神盯著安江韻。


  “好了,你別這麽無辜的看著我,小越退燒後已經沒什麽大問題了,再睡一會兒估計下午能醒,你就準備著好好陪她吧。”安江韻調笑著李忠仁說道。


  李忠仁不好意思的抓抓頭笑笑,笑得時候不小心扯到了臉上的傷口,有些吃痛的低低的呻吟了一聲。


  “你先去把你的而傷口消毒了再回來。”紀揚川看著李忠仁的模樣不耐煩的出聲說道,“一會兒小越醒來看見你這樣做何感想?”


  看著紀揚川有些陰沉的模樣,李忠仁留戀的看了一眼病床上躺著的溫小越終於是一步三回頭的而走出病房。


  眼看著李忠仁走後,安江韻才笑了出來,對著紀揚川努努嘴嗤笑著說道。


  “那是你的傑作吧?還拿小越出來當擋箭牌呢。”


  紀揚川沒說話,隻是耳朵有些不自然的紅了,剛才進醫院時看見溫小越這虛弱的模樣,再聽莊園那邊的人還說李忠仁這臭小子還專門讓溫小越在墓地裏淋雨,直到溫小越暈了時才將溫小越送進了醫院,實在是忍不住了對著李忠仁就是一頓暴打。


  李忠仁這人也是,也不知道反抗,就那樣護著肚子任由紀揚川打都不還手,最後紀揚川被他這樣子也是弄得沒有了脾氣,停下了手。


  李忠仁見著紀揚川不再打自己了什麽話也不說還對著紀揚川一陣陣的道歉,看著溫小越從急救室推出來以後又屁顛屁顛進了病房,留下紀揚川一個人在外麵鬱悶著。


  即使李忠仁不說紀揚川也知道溫小越這麽虛弱是因為什麽,從小到大就沒有怎麽見過溫小越哭過,除了在十三娘的葬禮上溫小越哭過,其餘所有的眼淚都貢獻給了傅斯年。


  紀揚川知道溫小越這孩子性子和自己一樣,認死理,就寧願在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自己現在雖然是和安江韻在一起了,但是紀揚川卻不敢捂著胸口說現在心裏沒有了傅小慈的位置。或許是他們兄妹欠了傅家的兩姐弟吧,愛上了不愛自己的人,追逐著一份得不到回應的感情。


  本以為上次溫小越已經想清楚了,而且最近在學校的人也說溫小越每天還挺充實的,想著有李忠仁的陪伴小越也會漸漸淡忘傅斯年的。倒是沒想到隻是一直在堆積情緒,再見了傅斯年就直接的爆發出來。


  這件事紀揚川不能插手,他知道傅斯年一直喜歡的是傅小慈,讓溫小越早點忘了傅斯年才是真正應該做的事情。


  “安安,你會心理暗示嗎?”紀揚川猝不及防的開口道。


  “你想對小越用?”安江韻看著緊閉著眼的溫小越低聲說道。


  “我知道這種感覺,愛而不得,實在是太痛苦了,小越這孩子我了解如果不施加些方法她忘不掉傅斯年的,你看李忠仁對她那麽好也不見得能打動她。”頓了頓,紀揚川轉頭看著安江韻又緩緩說道。


  “我是有幸能夠遇見你所以不在感受那種行屍走肉的日子,可是小越不同,十三娘去世之前交代過我要好好的保護溫小越,最好不要讓她懂得愛的滋味,可是我當初想著或許她能和傅斯年在一起也沒阻止以至於釀成現在這樣的過錯。”


  歎了口氣。紀揚川又繼續說道。


  “現在我隻想讓她每天快快樂樂的活著,愛誰已經不重要了,能有個對她好的人我也就放心了。”


  安江韻看著紀揚川,又看了眼溫小越有些猶豫的說道,“如果以後小越知道了會是什麽反應呢?作為一個女人我有權為小越說句她想表達的話。”盯著紀揚川的眼睛,安江韻的眼睛有些閃光,慢慢的說道。


  “一個女人最重要的就是心中的那點愛,如果她連愛人的選擇都不能自己做主的話,她就算安安穩穩的生活下去也不會開心的。”


  “感動不是愛。等小越醒了我自然會問她的答案,我會依照她的想法。”


  留下這最後一句話安江韻就出門而去了,紀揚川回想著剛才安江韻的眼神,有些愣愣的,感動不是愛?那剛才安江韻的眼神又想表達什麽?自己難道又說錯了什麽話嗎?

  紀揚川呆呆的看了會兒溫小越,腦子裏還在想著安江韻的眼神,直到李忠仁回來後。紀揚川看著一臉藥膏的李忠仁蹙了蹙眉頭,問道。


  “你這麽對小越卻一直不能得到回應,你…後悔嗎?”


  “沒什麽後不後悔的,現在還年輕,能愛就先愛著唄,至於最後小越對我什麽態度能不能接受我,我並沒有想過,隻要小越能過得開心,即使陪在她身邊的人不是我,我也會很開心的。”;李忠仁愣了愣,沒想到紀揚川會問自己這個問題。


  看著李忠仁沒有什麽猶豫的就說出了這番話,而且眼裏對溫小越是真正的祝福,紀揚川不由想到當初對傅小慈的自己也是如此,隻是還不能做到李忠仁這樣純粹而又單純的愛。


  “好了,你好好照顧小越吧,一會兒暖川會過來接替你的,你一會兒也可以休息了。”紀揚川看著李忠仁的麵色也不太好淡淡的說著,說完後徑直向外麵走去。


  到了安江韻的辦公室,紀揚川探頭進去看了看沒有人,有些著急,畢竟最近安江韻身後的那個人已經開始躁動起來。


  掏出手機紀揚川給安江韻閃了電話過去,不過很快便被掛了。聽著掛機後的忙音,紀揚川錘了一拳旁邊的牆壁又繼續撥了電話過去,又被掛了。


  紀揚川又撥。


  又掛。


  又撥。


  又掛。


  ……


  安江韻看著一直響個不停的手機,又抬頭看了眼麵色不善的院長有些尷尬的將手機關機。


  “小安,你來說說對這次手術失敗的原因?”院長看著安江韻淡淡的說道,而其他人也都盯著這個空降回來的海歸醫生,這次在手術的研討會上還如此不給院長麵子,好幾次手機鈴聲都打斷了院長的談話。


  而且令眾人更嫉妒的是這個海歸醫生一回來就受到做主任的待遇,很多老一輩的醫生哪怕是辛苦一生都坐不到那個位置,而且安江韻進行的第一場大手術就失敗了,所有人現在都等著看安江韻的笑話。


  “這次的骨髓換血手術是我的錯和我準備的不充分,我接受院裏給我的一切懲罰。”安江韻沒有過多解釋,看了看在座的眾人麵無表情的開口說道。


  “小安,缺陷型白血病本來目前為止就沒有一例成功的案例,你失敗了並不用感覺太自責,你已經盡力了。我們現在不是討論誰的責任誰的錯誤,而是總結這次手術失敗的原因和經驗,以便於日後攻克這種病。”院長倒還算是和顏悅色的說道,且不說安江韻之前來醫院時為醫院捐了多少款,就僅僅是安江韻的那些求學經曆和之前成功過的手術經曆都是在座所有人沒有的。


  而且有缺陷型白血病的人的確是都活不下去的,那次的手術所有人也都是抱著賭博的態度,隻不過最後的結果不盡人意,他們都賭輸了罷了,而賭博的代價也是比較慘重的。


  “因為骨髓配型和免疫功能相關,不能找到兩者之間的穩定點。”安江韻低下頭想了一會兒說道,說完後對著院長笑了笑。


  “院長,我想辭了主任的工作,這次的手術因為我一個人的計算失誤和判斷失誤而失敗,很難給在座一個我能繼續坐在這的理由,所以我自動將這個職位讓出來。現在院長,我家裏還有些急事,我就先行告退,還望你們能夠原諒。”安江韻低低的說著,彎了彎腰鞠完躬以後便走出會議室。


  她沒想到院長會把宇航手術的事情來作為主題,雖然知道隻是單純的總結經驗,但是安江韻還是感覺自己呆不下去,自己還是不能直麵宇航的死。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固執,或許宇航現在還待在病房裏看著天空白雲,又或許是那本故事書宇航現在已經看完了,又在讀著另外一本書……這些天來,宇航的身影,懦懦的嗓音叫著自己姐姐時,還有最後對自己一臉信任的表情都令安江韻感覺到深深的愧疚感。


  甚至是心裏痛到無法自已,自己手上又沾上了人命,而那個人僅僅是個完全相信自己的小孩罷了。


  安江韻強迫著自己不要再想下去,可是每每回憶起這件事時,心裏總是滿滿的壓抑感,蹲在會議室門外,安江韻緊緊的抱著自己渴望能夠得到一絲溫暖。


  將手機打開,紀揚川的電話有立馬打了過來,看著屏幕上跳躍著的紀揚川三個字,安江韻此刻已經完全忘記了剛才在病房裏的那點別扭和矯情,接過電話輕聲說道。


  “我在九樓的會議室外,你過來接我吧。”


  說完也不管紀揚川聽沒聽到就掛了電話,將頭埋在膝蓋裏靜靜的發著呆。


  紀揚川看著被掛斷後的電話,匆匆的的趕到會議室時看見門外蜷縮在一堆的安江韻剛剛肚子裏的火氣一瞬間都消失不見,隻有慢慢的心疼溢滿了心間。


  走過去輕輕擁著安江韻,將安江韻的頭輕輕抬了起來,看著一臉脆弱的安江韻,紀揚川沒有說話,將安江韻扶了起來。


  “啊~腳麻了……”安江韻抬頭看著紀揚川有些無辜的說道。


  看著安江韻,紀揚川無奈的蹲在安江韻麵前指了指自己的背。看著麵前寬厚的肩膀,安江韻也不客氣的爬了上去,靠在紀揚川的背上感受著紀揚川傳來的體溫,靜靜的沒有說話。


  一路上頂著別人注視的壓力下,紀揚川緩緩的將安江韻背下了樓也是累的夠嗆。倒不是紀揚川體力不行,而是明明安江韻看著挺瘦沒想到身上都是長些肌肉。


  九樓到一樓因著安江韻不想坐電梯,紀揚川又是背著安江韻從九樓下到一樓。


  “我想去那個小花園。”直到一樓時安江韻看著已經累的不行的紀揚川心情突得變好了說著。紀揚川正準備放鬆的時候聽到了這一句,為了體現男人的能力,紀揚川深呼吸了一口氣又將安江韻一鼓作氣的背到了醫院的花園裏。


  安江韻下來後站在原地看著明明累的不行卻強作鎮定的紀揚川,嘴角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


  “怎麽樣?還行嗎?”


  紀揚川斜瞥了一眼安江韻,挺直了身板,嘴裏飆著火車說道,“男人不能說自己不行,而且你是我女人,我就算是再怎麽不行,對著你不會不行的。”


  安江韻挑起眉笑了笑沒說話,往路上慢慢的走著。


  “行不行你試試就知道了。”紀揚川看著安江韻一臉的笑意不禁跟上前去在她耳邊輕聲呼著氣說道,他不是個正人君子,即使這麽多年一直喜歡著傅小慈暗地卻仍然如一個渣男般四處種草。


  他可以對外麵那群女人隨便亂搞,但並不是太想和真正喜歡的人過早的而發生關係而玷汙了這種純潔的愛情。所以現在這麽久以來紀揚川一直開著玩笑但從未對安江韻實際的做些什麽。


  安江韻轉過頭來看著臉正好和紀揚川碰上,吐氣如斯的媚著眼睛說道。


  “好啊,時間地點你定。”


  紀揚川沒料到安江韻的這招有些愣愣的回不過神來,待安江韻準備轉身往前走時才拉住了安江韻的手腕俯身在安江韻額耳邊壓低聲音說道。


  “安安,你這是在玩火。”


  安江韻不在意的笑笑,沒說話,任由紀揚川拉著向前麵走去。到了一處林間小路時,安江韻抬頭看了看正對著的那個窗戶就是曾經宇航待得病房,不知道每宇航在病房裏看著別的小孩在這玩兒是種什麽感受。


  其實宇航心裏是特別想好好活下來的吧,隻是這麽信任的姐姐親手將他送到了太平間,還不是以一個完整的模樣。


  紀揚川看著現在渾身都在散發著哀傷的氣息的安江韻,靜靜的看了看周圍,是和宇航初識的地方。知道安江韻一直都放不下宇航的,紀揚川隻能無聲的陪伴著她。


  宇航的死是誰都不願意的,然而手術失敗也是事實,隻不過最後操刀的人是安江韻罷了,心裏有負擔。


  “如果我不堅持下去,宇航能看完那本故事書。”安江韻幽幽的開口說道。


  “這並不是你的錯,手術中充滿了意外誰也不能避免的。”紀揚川上前摟著安江韻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是嗎?”安江韻臉上泛起一抹不可捉摸的冷笑,低聲說道,“那如果最開始就知道這個手術不能成功而堅持做呢?算不算間接的殺人凶手。”


  紀揚川心裏驚了一跳,低下頭看了眼安江韻,而安江韻也陰測測的盯著紀揚川,臉上還洋溢著一抹笑。


  “你……”紀揚川有些語塞的說道。


  “想問我是怎麽知道的是吧,嗬嗬,紀揚川你的演技很爛,而教授的種種言行也暴露了太多,要查到這些實在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安江韻打斷紀揚川的話麵露譏諷的看著紀揚川說道。


  “我沒想到你會知道,你知道這個其實並不好。”


  “又有什麽所謂呢,無論我知不知道宇航都已經走了,如果當初我知道我依然會孤注一擲的,我會賭,我就是一個賭徒,用人命在賭博。”安江韻自嘲的笑笑,閉上眼睛感受著暖暖的陽光。


  很少這樣曬過太陽了,而且還是在有人陪著的情況下,是不是宇航曾經在病房裏就是用著豔羨的眼神這樣看著別人曬太陽呢。


  紀揚川看著安江韻,清晨的太陽還不是太曬,一切都是剛剛好的樣子,陽關灑在安江韻的臉上,襯得安江韻的臉不像之前的冷漠,帶著些柔和的色彩,不過又美的讓人心動。


  寧茉妍在看到那些和傅斯年的新聞時又是大發雷霆的對著家裏就是一通罵。而李忠仁的母親則是首當其衝,看著父親不在,寧茉妍說話很是肆無忌憚,什麽話都在往外吐露。


  “茉妍,你別氣壞了身子,剛剛我煮了些粥,你先和諧吧。”女人還在一旁站著,伸手試圖拉過寧茉妍的手。


  “你別碰我!我不吃你做的東西,誰知道會放些什麽害我的東西啊,為了堵住我的嘴不讓我在爸麵前說你和別人給他帶綠帽子的事是吧,然後讓你那和你一樣的雜種兒子繼承我爸的財產。”寧茉妍甩開女人的手,一臉厭惡的我說道。


  “茉妍,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害你,我也從來沒有想讓鍾仁繼承財產的事啊。”女人低低的辯解道。


  “哼!你想沒想過你自己心裏才知道,不過你那兒子倒是不知道是不是你在外麵和別人的種呢。”寧茉妍沒理女人,看著女人哭哭啼啼的樣子心裏就厭煩。


  說完話推開女人自顧自的往樓上走去,‘砰’的一聲,將門帥的震天響。


  女人在樓下有些無奈的看著,有些無力的坐在了地上默默的流著眼淚。寧茉妍才沒有心思理女人呢,待在房裏看著微博上的新聞,評論已經近千萬了,而現在傅斯年和別的女生親吻的照片也找不到了。


  寧茉妍翻著另外優盤上的另外的照片,臉上揚起一抹冷漠的笑意,這事鬧的還不夠大,趁著現在熱度夠,我要讓那個女人就這樣身敗名裂。


  選出幾張具有代表意義的照片給別人發過來,寧茉妍撥通電話對著電話那頭說道。


  “將照片發出來蹭蹭現在的熱度,再找幾個營銷號來挑挑事,不要被人發現了我的任何信息,欠我已經給你打進賬戶了,事成之後錢是少不了你的。”


  掛斷電話後,寧茉妍又看了看照片陰狠的笑笑,你們兩人就等著一起身敗名裂吧。


  想想寧茉妍又拿出手機撥出一個電話,在電話被撥通後換上甜甜的聲音說道。


  “維維,還在忙嗎?”


  “啊?茉妍姐,現在我這有點吵,等我換個位置和你說。”電話那頭的維維好像是在一個很雜亂的環境,低低的說了句就不再有聲音了。


  寧茉妍也不急將手機開了免提扔在床上,自己也懶懶的窩在床上,現實就是這樣,出生好過得聖湖偶也不會差,就不如現在,寧茉妍不比維維強上多少,可就是因為是寧氏的千金她可以不用工作賴在床上懶懶的睡著懶覺。


  “好了,茉妍姐,你可以說了。”維維有些氣喘籲籲的而聲音傳了出來。


  “也沒什麽事,就是想問問你今晚有沒有時間帶你去吃飯呢,最近我見了一個青年才俊還是單身呢,我這不是想著我家小維維也是單身嗎?就介紹你們認識認識。”寧茉妍有些調笑說道,不過都是一些胡口亂編罷了,到時候隨便找一個男人給點錢頂替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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