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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心碎的溫小越

  人聲嘈雜的大排檔裏。


  隻見一張桌子上麵下麵盡是擺滿了酒瓶,李鍾仁拉著溫小越繼續伸向酒瓶的手。


  “小越,咱不喝酒了啊,你喝多了。”


  “放屁!你才喝多了,你全家都喝多了。你給我鬆開。”溫小越甩開李鍾仁的手繼續往嘴裏灌著酒。


  李鍾仁沉默的看著溫小越灌酒的樣子,心裏的怒氣悶氣往上升著。明明是傅斯年的錯,她有什麽錯,要這樣折磨自己,也是折磨他。


  一把奪過溫小越手中的瓶子往自己嘴裏灌,“你不是要喝嗎,好啊,我陪你喝!”


  看著李鍾仁的樣子,溫小越終於是哭了,她很少哭的,可是最近已經哭了幾次了,今天憋了一天的委屈難受現在全都噴湧而出。


  明明那是自己二十年來第一個喜歡的人,喜歡的喜歡到骨子裏了,可是他說他不可能接受出了他心裏的那個人以外的任一人,自己也認了,自己在慢慢模仿者他愛的那個人在改變,可是他看不到,他也不在意。他和另外一個女人在一起了,他還吻了她,如果不是那個人的話,為什麽那個人不能是我。


  看見溫小越終於爆發哭了出來,李鍾仁過去抱著她,“哭出來吧,哭出來就好了。”


  感受到李鍾仁的體溫,溫小越像是找到了浮萍,靠在李鍾仁的懷裏哭得更洶湧了,“嗚嗚嗚~”


  周圍的客人都被溫小越的哭聲吸引,轉頭紛紛看著她,還有些小聲議論著。溫小越感到了所有人都在看她,一起身搖搖晃晃的說,“都看屁呀看,沒見過美女哭嗎?”說完轉身就走。


  看著撒潑的溫小越,李鍾仁遞給了老板幾張大鈔,急急忙忙的衝上去扶著溫小越,真是擔心她會不會摔在地上或是撞著路燈。


  “放……放開我,讓我自己走。”溫小越使勁推著李鍾仁,可是推不動他,眼看著推不動他,溫小越又委屈了,鬧著說,“連你都不讓著我了,你們都欺負我,嗚嗚。”


  看著溫小越這不屈不撓的架勢,李鍾仁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依著溫小越稍微放鬆了些她,可誰知溫小越卻到處亂走亂撞著,身子東搖西晃的。


  李鍾仁哄著說,“小越,來上來我背上,我背你回家。”


  “不,我不要回家,回家也是自己一個人,到哪都是一個人,媽媽也走了,大哥也走了,二哥也變了,現在連傅斯年也走了。”


  看著好不容易軟弱一次的溫小越,李鍾仁卻是心裏揪著疼,要怎樣,我要怎樣做你才能像以前一樣沒心沒肺,一樣的肆無忌憚的笑著像個小太陽似的溫暖,現在太陽不溫暖了,我的心也冷了。


  李鍾仁試著將溫小越背在自己背上,可好不容易背上了溫小越又跳下去,正在李鍾仁詫異的時候,溫小越縱身一跳,雙腿夾在他的腰上跳了上來。


  李鍾仁差點就跪在地上,這突然的衝擊力另他毫無準備。


  “你不是斯年,斯年才不會像你這樣,斯年會穩穩得接住我的。”溫小越感受到李鍾仁的踉蹌,不管不顧的又跳下去,又跳上來。“我要找我的斯年。”


  聽見溫小越的話,李鍾仁的心像是被狠揪了一下,他傷你那麽深,你為什麽到現在還在想著他。


  感到溫小越又要跳上來的時候,李鍾仁這次有了準備,穩住腳步將溫小越背了個穩字,絲毫沒有一點動作。


  溫小越感覺到這次沒有了晃動,像是終於找到了傅斯年一樣,在李鍾仁臉龐親了一口,“斯年,你好棒!”


  李鍾仁感覺到臉上的溫熱,僵在了原地,耳朵臉都開始升溫,而聽著溫小越嘟囔著傅斯年的名字,熱氣也是慢慢的退了下來,終究怎樣都忘不了他嗎?可是我當替身也願意的。


  李鍾仁背著溫小越慢慢的向前走去,在路邊車上的人看著手裏的相機滿意的笑了笑,而後慢慢的發動車子跟在他們的後麵。


  背著溫小越,李鍾仁也不知道該去哪裏,溫小越不想回家,可是自己也不知道將她帶去哪裏,所幸就將她一直背著慢慢走,真希望能一直走下去,就這麽走一輩子。


  “傅斯年,你為什麽就是不喜歡我呢,為什麽呢?”溫小越在李鍾仁背上嘟嘟囔囔的,“你說你喜歡小慈姐,我也照著小慈姐的模樣在改變,可是你還是不肯多看我一眼。”


  “可是那個寧茉妍就好了麽?我上次登台的服裝就是她給我剪掉的,可是我不想給你說,不想讓你認為我是一個小氣的人,可是寧茉妍不適合你,如果她可以,為什麽我就不可以,為什麽你不選擇我呢?”說到這,溫小越在李鍾仁背上揮舞了一拳,李鍾仁也硬生生的接下了,悶哼一聲,看來這醉酒後的人力氣變大這是真的。


  慢慢走著,溫小越也漸漸的睡著了,嘴裏也不再嘟囔。李鍾仁轉頭看著溫小越的腦袋,看著她嘴裏依舊在張一張的可愛舉動笑了笑,又轉過頭來,如果是這樣的話,我願意在你身邊守護你,即使你把我當成傅斯年的替代品,我也無怨無悔。


  看著溫小越也睡著了,這麽逛著也不太行,李鍾仁朝附近看了看將溫小越帶進了一家酒店。


  在房間裏,溫小越醉酒之後倒不會有什麽過激舉動,現在已經睡著了,將溫小越輕輕的放在床上,李鍾仁給她擦了擦臉。然後就在一旁坐著看著溫小越,。皎潔的月光也照著李鍾仁,可惜了這一個大小夥子的柔情蜜意,心愛之人眼裏卻看不見。


  已經晚上淩晨了,ML公司裏一間窗戶依舊亮著燈,跟著音樂的拍子,一個少年在放裏跳動著舞步,汗水一滴滴的落在地板上,角落裏裝汗水的小桶也早已裝滿。


  傅斯年抓抓自己的頭發,又跳錯拍子,閉了閉眼,又重新放著音樂,可是跳著原來的地方仍然跳錯拍子。


  傅斯年煩躁的走到音響處,將音樂關了,閉著眼睛靠著牆滑坐在地上。


  今天一直就沒有正過拍子,腦海裏溫小越最後躲避著他的手,甚至不想看到他的眼神轉來轉去,以前看著自己說喜歡自己的眼神也不在了。


  自己是把那個會笑會跳的溫暖的太陽弄丟了嗎?傅斯年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心裏堵著慌,可是看到牆邊的汗水,卻又是無力的踢踢腿,明明是想要變強一點保護想要保護的人,可是現在卻感覺在失去著很多人。


  想著傅小慈,終於傅斯年還是狠了狠心,閉著眼又站起來跳了跳,不要忘記初心,你的生活重心隻有傅小慈。


  至於心底隱隱冒出的不知名的感情,傅斯年不想去深究,也不願意去深究,就讓它死在心底吧。


  自從飛機起飛後,安江韻便閉著眼睛休息,這幾日因著紀暖川出車禍的原因,總是做著噩夢睡不著覺。現在好不容易在飛機上感到了絲絲困意,卻突然被旁邊的嘈雜聲吵醒。


  安江韻揉著眼睛,仔細打量著這前麵的情形,一個男人抱著躺在地上大肚子女人喊著叫著,而機上也有不少人在議論著。


  看著躺在地下的女人是個大肚皮女人,那個男人大抵是他丈夫吧。女人躺在地上不斷抽搐著,口裏吐著白沫,而身下鮮血也順著褲縫蜿蜒下來。


  旁邊蹲著位年輕醫生和兩個護士,看著都很年輕的樣子,在哪裏緊張的給病人打著鎮定劑和準備剖腹產的工具,安江韻眯了眯眼,這個女人癲癇和流產同時發作,且是在這種醫療設備都不充足的飛機上。


  再看了看年輕的醫生,安江韻眼神暗了暗終於是走了出去。


  “讓開,準備麻醉劑2。2ml,準備臍帶穿針的手術,病人的羊水已經破了,現在剖腹產取出來的隻能是死胎。”安江韻蹲在病人的麵前在她的心髒上按了按,已經呼吸困難了。


  轉頭看著一位空姐,“麻煩現在轉移旅客,這裏需要安靜,還有你們要是繼續看著這裏,估計這位病人會窒息而死的。”


  年輕醫生在那裏,看著突然過來的的安江韻如此的不客氣,不由感到掃麵子正準備發作,隻見安江韻突然轉頭看著他說道,“x院安江韻”


  聽見安江韻自報家門,年輕醫生突然想到x院這幾年冒出的一位女醫生,就叫安江韻,而且人也長得好看,做手術時也是速戰果斷,她的手術論文也常被後來的學生引薦和學習。想到麵前這位就是安江韻,年輕醫生突然就激動起來,忙著吩咐後麵的護士。


  “你按壓心髒。”


  安江韻看也不看年輕醫生接過護士遞來的麻醉劑注射進去,看了看依然在癲癇的女人,不禁皺了皺眉。


  “有沒有布洛芬注射液?”


  “好像沒有。”


  聽著回答,安江韻心更沉了一分,起身看著站在一旁的男人,“有沒有他隨身攜帶的癲癇藥?”


  “有有有。”看著如此沉穩的醫生,男人也是激動了,急忙將藥掏出遞給安江韻。


  “醫生,求求你救救我老婆吧,求求你了。”


  接過藥,安江韻看著藥上的命名,瞥了眼男人,“安靜。”


  “葡萄糖準備。”


  接過葡萄糖,安江韻將膠囊裏的藥粉和著葡萄糖注射進了女人手臂上。女人的癲癇也稍有下降,安江韻知道這才隻是暫時的,真正難的是羊水穿刺,而必須在她下次癲癇發作前將手術完成,而這僅有幾分鍾的時間。


  剪開女人的褲子,安江韻慢慢找尋著嬰兒現在所處的位置,接過穿刺液從臍帶慢慢注射進去,慢慢感受著孩子的心跳,幸好現在還處於平穩的狀態。再將癲癇藥粉注射進女人的手臂,現在既然胎兒心跳是平穩的,就可以進行剖腹產的手術,可是現在的環境不能允許這樣做,剛出生的嬰兒不能接受高空感。


  看著自己的妻子已經漸漸的趨於平靜,男人跪在安江韻麵前,對著安江韻磕著響亮的頭,“謝謝你醫生,謝謝你救了允兒和我們的孩子,您好人一定會有好報的。”


  沒有看男人,安江韻繼續觀察著女人,謝謝我,好人,嗬,倒是不知道我這救得人抵不抵得上害的人了,想想怕是抵不過了吧,以後還是要下地獄的。


  現在隻得把握著時間對著女人注射控製癲癇的液體,所幸發病的時間較晚,已經過了行程的四分之三,終於是熬到了下機的時刻,安江韻看著已到位的急救人員將女人抬走,拿紙擦了擦手。


  這種滿手鮮血得樣子很不喜歡,正準備往出口走的時候,一個男人走出來攔住安江韻。


  “小姐,這位小姐請留步。”看到安江韻停了下來,男人氣喘籲籲的停住腳步,“小姐,請問你是醫生嗎?剛才看你說安江韻,你就是x院最近的新星嗎?”


  看了看這個男人,安江韻沒停下腳步繼續往前走,不想回答這種無聊的問題。


  看著麵前冷淡的轉身的女人,男人堅持的跟著她繼續說道。甚至還拿出相機對著安江韻拍了一張。


  “安小姐,不好意思能不能耽誤你一段時間?我是新報記者,我沒有惡意,隻是想采訪你一下。”


  “不能。”說完安江韻停下腳步轉頭看著還拿著相機的男人,看了看相機,手快的奪過來,看著相機裏的照片,不置可否的挑挑眉,按了刪除鍵,扔給男人,轉身快步離去。


  被拿了相機的男人還愣愣的接住相機看著已經離開的安江韻的背影,真是又可惜了大新聞,好不容易找到的x院新生的安江韻的照片。


  現在有個分割線……。。以下在美國的一切對話都是英語對話。


  安江韻走出檢票口,一眼就看見了一個金發碧眼的高挑男人,紮著他的金發小辮子,望著出來的安江韻暖暖的笑著。


  安江韻走近站在他的麵前,凱立斯慢慢的張開懷抱將她緩緩擁住,在安江韻耳邊低聲說道。


  “我一直在等你回來。”


  安江韻輕輕的嗅了嗅,這漂洋過海後擁抱的這個人,身上永遠都有著一股太陽的味道,永遠都會這麽暖暖的笑著,像是自己最溫暖的港灣,但是殘忍的將人剝皮時仍然會溫暖的笑著。


  “好了,走吧。”凱立斯拉著安江韻向著機場外走去,行人都看著這一對璧人,俊男靚女真是哪哪看著都很是般配。


  “你怎麽知道我是這次航班?你派人跟蹤我?”安江韻坐在車上,看著窗外的景色緩緩移動。


  “不,我說過你回國我不會跟蹤你那邊說道做到,你訂機票時航班給我打電話過來。”凱立斯打開車中的音樂,還是安江韻最喜歡的那首《Bubbly》。


  聽著熟悉的旋律響起來,安江韻知道她是回來了,回到這個讓她恨也讓她依靠的地方。這裏的人,安江韻都不喜歡,可卻都是她的依靠,也是她恨的人。


  “我知道你會回來的,可是沒想到這麽快。”凱立斯攤攤手,頗為驚訝的問道。


  “我還會走的。”安江韻低聲說道。


  凱立斯笑了笑,沒再說話。


  安江韻看著他,斟酌了一會兒終於還是開口道,“你,能不能幫我查一個人?”


  “誰?”


  “百盛集團於俊,百盛集團是近段時間回國發展的公司,而他在國外的發展胡豔也很難查到,這是我在計劃中不知為敵為友的人,我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凱立斯挑挑眉,是胡豔也查不到的人?那便有意思了,可惜安江韻不允許自己去中國參與她的事情,不然就堵堵這機會了。


  將車駛進一間別墅裏,凱立斯下了車紳士的為安江韻開著門,“我的公主,歡迎回家。”


  兩排傭人也站在那裏,恭恭敬敬的彎腰說著,“歡迎回家。”


  安江韻下了車,跟著凱立斯向裏麵走著。看著熟悉的排場,熟悉的地方,安江韻一時心境比較複雜。


  “你的房間每天都有專人打掃,擔心你哪天突然回來而沒有住的地方,現在看來,我還真是有先見之明了。”凱立斯笑著說道。


  聽完,安江韻向著二樓方向的臥室走去,推開門,一切都是剛離開時的模樣,退出門轉頭看著樓下,凱立斯已經不在了,想了想興許是去書房了吧。進屋躺在床上,安江韻的睡漸漸濃了起來,沉沉的睡去。


  凱立斯處理完公事後上樓推開安江韻的門,看見安江韻鞋襪衣服都沒脫的裹著鋪蓋躺在床上就睡著了,笑了笑真是個孩子,走過去準備將鋪蓋給她蓋好。


  安江韻悠悠轉醒惺忪的睜著眼,看著凱立斯。


  “怎麽,我吵醒你了?”凱立斯笑著問道。


  “沒有,睡的不是太熟。”安江韻擺擺手。


  聽見安江韻這麽說,再看看她眼下青紫得黑眼圈和眼袋,凱立斯眯了眯眼,輕柔的笑著。“你這是失眠又犯了?”


  “還好,你的事情都處理完了嗎?”安江韻避開這個話題,她不是太想讓凱立斯過多知道自己在中國發生的事亦或是遇到的人,自從上次在第一次殺人後的失眠,安江韻已經很久沒發作了,最近發作想想也是知道原因的。


  知道安江韻在逃避話題,凱立斯也沒說什麽,順著她的話下來,“沒有,剛YuYu不知道從哪聽到說你回來了,剛才正打電話給我說叫你今晚出去聚聚。她打你電話打不通,這不給我打電話過來,我在開會沒接,又給她家老頭打電話非叫你快準備準備,她一會兒來接你。”


  聽到yuyu一會兒要過來,安江韻也是一陣頭疼,這小妮子又是從哪知道我回來了的。捏了捏眉心,看著凱立斯也是一臉無奈,估計這得是他中斷了會議,就隻為給自己通個話吧。


  “對了,你回來在飛機上做的壯舉可就要被新報的人刊登了。”


  “我?他們還真有膽子爆出來啊。”安江韻質疑得看著凱立斯,她可不相信凱立斯會允許自己的新聞播出來。


  “我將飛機上的監控刪了,你的新聞剛才也已經壓了下去。”


  看著凱立斯人畜無害的笑容,安江韻感激的看著他,客氣的說道,“謝謝你。”


  “好了,你快收拾下自己吧,看這風塵樸樸得樣子,估計一會兒yuyu就到了。”凱立斯笑著說,“不過估計yuyu知道了,那群人都知道了,今晚看來是逃不過了。”說完轉身下了樓。


  安江韻挑挑眉,對於酒局她回來就知道肯定是少不了的,倒也沒想過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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