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訂婚籌備中
由於許慕因為自己受傷和緋聞的事情而推掉了所有工作,所以他就很氣自己,心情變得越來越差,也不願意出門,而且也不能出門,因為她家門口被記者們圍的是水泄不通。
記者們是想知道,他們是什麽時候開始的?許慕一直公開有女朋友,而這個人是不是顏嘉人呢?這一係列的問題又在困擾著記者們,所以才會圍堵許慕的,希望得到滿意答案。
許慕已經在家裏呆了好久了,他非常想念關雪依,可是他又介意那天他在街上看到的情況,又在想。
“你那天為什麽會和歐瀚宇在一起啊!”
這一問題一直困擾著許慕,但是內心對關雪依是愧疚的,就連許慕他自己都不知道該怎樣麵對關雪依,可是他是真的想馬上見到關雪依,他想:“那我該怎麽辦呢?”
於是,許慕打電話要了一份外賣,不一會兒快遞小哥就來給許慕送快餐,於是他打上了快遞小哥的主意,許慕要求快遞小哥和自己互換衣服,於是他小心翼翼穿過自家公寓前的那群記者。
許慕逃離了記者們圍堵,心裏也不好受,去找關雪依的腳步逐漸遲緩了許多,因為他總在想:“這事兒被媒體弄的全世界都知道了,想瞞也瞞不住了。她是不會原諒我的,該怎麽辦啊!”
正在此時,許慕看到平時和關雪依關係比較不錯的幾個朋友真在喝咖啡,於是便走向前去想進一步的了解一下關雪依現在還好嗎,和知道了多少。
許慕幸虧是穿著快遞小哥的衣服,在慢慢的靠近,就是因為這樣才沒有,引起她們的注意。所以她們在說些什麽許慕是聽的清清楚楚。許慕在聽她們閑聊中發現,關雪依的父母對自己不是很滿意,可是許慕在心裏想:“她怎麽沒有和我說過呢?不會上次分手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吧!不行,我要找她問清楚,並且,請求她原諒我。”
於是他就在一旁聽著她們聊天,有時她們提及關雪依是怎麽怎麽喜歡許慕的,許慕都會偷偷的傻笑。她們還有提及到關雪依和歐瀚宇的事情,可是當許慕聽到這裏時,就有一點疑惑不解了,正在不解的時候,他感覺有一股難以敘述的難過就湧上心頭。
他再也坐不住了,就立即起身趕往關雪依的家中,希望能找到她,可是當許慕剛到關雪依的家附近時,就聽見一個極其想關雪依的聲音笑嗬嗬的說:“謝謝瀚宇哥送我回來!”
然後許墨猛地一抬頭,看到的果然是關雪依,他心中的醋壇子終於還是在這一刻狠狠打翻了,許慕稍微的躲避了一下,等歐瀚宇離開。
可是過了好一會兒,歐瀚宇那家夥才離開,在這段時間裏,許慕老是忍不住的探頭出來看看他們在說些什麽!可是由於自己離的不近,根本聽不到,可是許慕卻看到了關雪依臉上泛起一絲絲的紅暈,這使得在遠處的許慕很是心煩。
就這樣許慕躲在一處,看著他們在說笑,又過了好長一段時間歐瀚宇才上車離開,看到歐瀚宇離開後,關雪依剛要轉身進去的,可是突然被一股強有力的胳膊拉住了。就當關雪依要轉身的時候,那隻胳膊一使勁把關雪依拉進了懷裏。
即使許慕穿的是快遞小哥的衣服,也難掩他身上獨特的味道,聞著這熟悉的味道,關雪依就知道了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她日思夜想的許慕,可是她又想到最近的新聞,她的心裏好難受,於是奮力掙紮試圖掙脫許慕的懷抱,可是許慕那強有力的懷抱,關雪依就是無法掙脫,這時的許慕抱的更緊了,並解釋道:“你要相信我,我和顏嘉人的事兒,純屬遭人設計的,真的,我心裏隻有你,”邊說邊在關雪依的耳邊輕輕的吻了一下。
然後許慕要關雪依陪他走走,又解釋了一大堆,最後關雪依還是將信將疑的看著許慕說:“就算你不喜歡她,可是你們在一個劇組,她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說到這裏的時候,許慕已經做了夠多的解釋了。
“剛剛我都看到了,剛剛怎麽回事啊?怎麽是歐瀚宇陪你回家的。你是不是也有事瞞著我啊?”一臉壞笑著質疑道,關雪依簡而答之,看著關雪依的表情就知道她沒有說謊。
於是關雪依就回家了,回到家的關雪依有些落寞,關父關母就看出端倪。
“早就跟你說過,讓你和許慕那小子斷的幹幹淨淨,你就是不聽,現在好了吧?他都把那個女演員害成什麽樣了?你不聽我們的,你就是自討苦吃。”
關父關母就這樣說著,可是關雪依並沒有放在心上。可這樣的好日子沒有過多久,很快關父關母和歐瀚宇的父母在他們不知情的情況下就把婚事定了下來。
將訂婚儀式定在了下個月,這一個月裏,關雪依很是掙紮,心裏老是在想。
“我就把歐瀚宇當做哥哥,怎麽能和他有什麽呢?這真的是我想要的嗎?”就在這樣想的時候,禮服就送來了。關雪依看著禮服心中複雜。
但是這一個月過的好快,眨眼之間就到了他們的訂婚典禮了,關雪依被逼無奈的就隨父母意思這樣辦了。
訂婚典禮上,邀請了許多公司上的合作夥伴和親朋好友,很是熱鬧。至於媒體嘛?更是不用多說了,那是理所應當,畢竟是天正集團小總裁歐瀚宇的訂婚典禮嘛,媒體更是不會錯過這樣的好事。
顏嘉人的身體恢複的還不錯,所以今天在人群中也出現了她的身影,她的出現,讓關雪依猝不及防,顏嘉人很是討厭關雪依,所以她在訂婚典禮上出現,明眼人都知道不會出現什麽好事的。
果然糗事還是發生了,顏嘉人本就是懷著報複的心來的,怎麽會有好事呢?她趁關雪依在忙的時候,偷偷把禮服給換小了一號,關雪依怎麽穿就是穿不上,這時候的她就在想:“這是怎麽回事呢,之前還是好好的呀,怎麽關鍵時候穿不上了呢?”
而此時,記者們正盯著自己呢,場麵很是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