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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唇貼著唇,火熱的靈舌帶著失而復得的喜悅,帶著內心的激蕩,闖入她溫暖的口腔中,吸吮著口中甘甜的蜜汁,心中期盼著,希望時間靜止在這一刻,就這麼天荒地老地吸吮著…… 

  美好的時刻,總是會好不長眼的人來破壞。 

  姬流風踏水而行,人已經站到了礁石上面,看著那兩相擁而吻的二人,心中陣陣酸氣直冒,布滿血絲的瞳眸中有著濃濃的妒忌之色。這十日來,他茶飯不思,寢不能昧,日日夜夜擔心著她,如今相見了,卻著她與別的男子相擁親吻,心底的酸楚難過齊齊湧上心頭。 

  不過,自從姬流風發誓要超越夏子洛的無恥之後,他的臉皮就練就得非常的厚,自然不會就這麼瞪著眼干站著,而什麼事情都不做,這不符合他一貫的行事作風。 

  只見姬流風非常男人的走過去,一把將夏子洛從鑿牙的懷中扯過來,也不嫌棄她的口腔之中還沾著鑿牙的口水,殘留著鑿牙的氣息,一雙手摟著她纖細的小腰,一隻手扣緊她的頭,直接壓下他的薄唇,狂野地掠奪著她口中香甜的蜜汁。 

  這一粗魯的動作,不但讓夏子洛怔愣一下,。眼角狠狠地一抽,這姬流風真狂,不過這個動作真的好男人啊。在現代的時候,夏子洛就曾經幻想過,要是有兩個男人為自己爭風吃醋是一個什麼樣詭異的畫面,可是一直到被雷劈死都沒有實現,料想不到,來到這思想保守的古代,竟然出現了心中一直期盼的畫面,夏子洛狠狠地驕傲了一把,自己的魅力竟然達到這種境界,值得慶賀。 

  一旁,鑿牙吻得正投入,突然懷中一空,嘴中的香甜也不翼而飛,心空落落的,抬起頭,夏子洛竟然被姬流風擁入懷中,二人的身子緊密貼合,吻得如膠似漆,難捨難分。嗞嗞直響…… 

  鑿牙面色一黑,冷酷的瞳眸中迸射出幾許冷厲的寒芒,雙手緊緊地握拳,瞪著姬流風那個懷中奪美人的該死的男人,這口氣難以下咽。 

  只見鑿牙大手一伸,朝著夏子洛的手臂伸去,想將她拉回自己的懷中。姬流風那個無臉無皮的腹黑狡猾男人,在做出那個很男人的懷中搶美人的行為之時,早就防備著鑿牙,自然不會他得逞。在鑿牙的手伸過來的時候,姬流風和夏子洛貼合在一起的紅唇分開了,摟著她細腰的手並未放開。緊緊地摟著她,一個漂亮的旋身,躲開了鑿牙伸過來的手,霧氣繚繞的桃花眼中閃爍著邪魅的笑意,附在夏子洛的耳邊輕柔曖昧地說著。 

  「小洛洛,現在是不是覺得很自豪,虛榮心得到了很大的滿足,兩個男人為了你針鋒相對,相互對峙。想不想虛心更加膨脹一點?」 

  聞言,夏子洛眼角狠狠地抽了抽,這個姬流風好像她肚子裡面的蛔蟲似的,怎麼連她心裏面那點兒虛榮的想法都一清二楚,實力令人佩服。 

  「小洛洛,你不回答,那就當你同意了我的說法,記住,要是今天我勝了那塊木頭,你今天晚上就是屬於我的。」邪魅的嗓音帶著男性特有的魅力,在夏子洛的耳邊拂過,噴出的熱氣讓她的耳垂痒痒的,心中一陣激蕩。 

  這丫的,絕對是個調情高手,那魅惑的眼神,渾身散發著妖邪的氣息,讓她這個品遍無數美男的女人都難以抵抗,要是賣到小倌館去,絕對能當上頭牌,賺大把的銀子。 

  姬流風要是知道夏子洛此刻心中是這樣的想法,估計肯定會風中凌亂,以天為幕,以腳下那塊平整光滑的岩石為席,直接將夏子洛那個滿心滿眼都是錢的女人推倒強上。 

  一旁,鑿牙看著姬流風一身邪魅,與夏子洛咬著耳朵,說著悄悄話,她不但沒有推開姬流風,烏黑的眸了更加的閃亮,心底異常難過,陣陣強烈的醋意湧出…… 

  鑿牙要是知道夏子洛眼中的閃亮是因為那個扭曲的想法,估計當場笑得飆淚不可。 

  「鑿牙,我剛剛與小洛洛說好了,今日我們二人誰羸了,小洛洛今天晚上就是誰的。」姬流風眉頭一挑,狂妄地看著鑿牙挑畔道,剛才踏水而行的時候,從鑿牙的輕功就能斷定出,他的功力與自己相比略遜一疇。 

  「女人,你答應他了。」鑿牙不看姬流風,反而轉向夏子洛,冷酷的嗓音透著怒意,問道。 

  「我只是沒有來得及反駁他的話。」夏子洛眸光閃爍,選擇了一個巧妙的回答。 

  「我明白了,今天晚上你是我的,我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將你搶走。」冷酷的宣誓,看得夏子洛兩眼冒紅心,鑿牙剛才的表情真的好酷好男人,比他在床上時候的表現還要更加的男人,吸引好她的注意力。 

  話落,鑿牙冷酷的眸子迸射出冷厲的光芒,抽出背後的鬼瞳刀,對著姬流風就擺開了架式。而姬流風也不甘示弱,他的武器很特別,是一根極細卻很鋒利的天蠶絲,有著削鐵如泥的強大威力。二人各自拿著自己的武器,相互對峙,都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狠厲的光芒,將對手擊敗。架式拉開,剛剛要開打,夏子洛那清脆的嗓音突兀的響起,喝止了二人。 

  「等等,你們二人這樣子打打殺殺的,對我肚子裡面的寶寶不好,所以我剛才想到了一個絕妙的法子,既不傷了大家的和氣,又能決出勝負,你們二人要不要聽一聽?」 

  「小洛洛,你千萬不要告訴我們,誰出的金子多,哄得你開心,就算羸。這個方法我是沒有意見,反正我的金子多得很,可是對鑿牙來說,就有點兒不公平。」姬流風眉頭一挑,邪魅的桃花眼微微眯起,直言不諱地說著。 

  「女人,你要是真的說出這個離譜又不實際的比法,不用比了,我直接將你扛走。」鑿牙依然酷氣十足,霸氣的言語脫口而出。他能怎麼辦,金子他沒有,可是他又不想輸,乾脆做強盜,直接扛走更直接,更有效。 

  靠,當我是一袋大米,還直接扛走,你要是真的敢扛,姑娘我絕對會賞你一腳,直接踢到海水裡面清醒一下腦子,涼快一下。 

  夏子洛眼睛瞪著二個男人,凌厲的眸光在二人的臉上來回的掃視,剛剛那點兒膨脹出來的虛榮心,被二人的言語打擊得徹底的無影無蹤。敢情在他們的眼中,自己除了想金子就沒有別的興趣愛好了。 

  「首先,我要申明一點,自從在船上那間精心擺設的金屋中住了幾日,我現在是談金色變,以後少在我面前提金子。」夏子洛凌厲的目光恨恨地瞪著姬流風,都是那個該死的男人,使出這一損招,活生生的剝奪了自己對金子的喜愛之情。 

  姬流風和鑿牙聽到這一番話,感嘆之餘還暗自猜測著,這個女人討厭了金子,會不會喜歡上比金子更有價值的東西。必竟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千百年流傳下來,這句話還是有著一定的道理。 

  果不其然,夏子洛搠下來的話證實了二人心中的想法多麼的正確。 

  「在我決定討厭金子之後,突然對那些五顏六色,璀璨奪目的寶石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比如翡翠,珍珠之類,翡翠這裡是找不到啦,可是珍珠在這大海之中應該不乏,我剛才所想的比法就是,你們二人潛入海底是摸貝殼,誰摸出來的貝殼之中,蘊藏的珍珠越大越多越圓潤,色澤越好就算你們誰羸,怎麼樣,這個方法不錯吧。」夏子洛眉飛色舞,興奮地說著。 

  聞言,姬流風和鑿牙丟給她兩個大大的白眼球,這個女人越來越會玩了,現在竟然要他們潛到海底去摸珍珠,幸好如今的她厭惡了金子,不然的話,指不定要他們二人去比試挖金礦,誰挖的金礦多,就是最後的羸家。 

  「小洛洛,不如我們還是……。」 

  話未說完,就被夏子洛無情地打斷了退路,「姬流風,你要是不想比,就退出這場比試,我和鑿牙幾天不見,正好小別勝新婚。」 

  丫的,氣死你,看看你還出不出陰招,剝奪我對金子的喜愛。 

  「女人,其實我也不想下海摸珍珠,不如換一種比試。」鑿牙眉頭緊蹙,自從夏子洛掉入海中,他對大海除了憎恨,還有著一絲恐懼,真要潛入海底,也是需要一些勇氣的。 

  「鑿牙,你真的不想下海摸珍珠,那就不要勉強了,我累了,抱著我回船上。」夏子洛走到鑿牙面前,雙手勾著他的脖子,嬌媚的嗓音透著絲絲魅huo,讓人渾身發酥。 

  「小洛洛,我願意比。」想到那天駕駛室中,曖昧地貼著她的身後調戲的畫面,身體一陣發痛,暗自發誓今天晚上一定要真正的得到她,繼續那一天沒有完成的事情。 

  「鑿牙,你呢?」夏子洛依然提著鑿牙的脖子,身子緊緊貼著他健碩的胸膛,輕輕摩擦。 

  面對心愛的女人明顯的挑逗,氣血方剛的鑿牙哪裡頂得住,連連點頭答應了。 

  「那好,我去船上等你們,摸到了貝殼之後,拿來給我看就行了。」哪裡還有剛才柔媚的表情,。話音一落,內力一提,輕點著水面,好像一隻身體輕盈,點水的蜻蜓朝著大船那裡迅速飄去。船上,還有著她要收拾的人。 

  孕婦的情緒一向不穩定,想到一出是一出,就像此刻的夏子洛,有著很明顯的表現,一時的心血來潮,想出這麼一個扭曲的比試方法,害苦了姬流風和鑿牙二人,真的應驗了小白的詛咒,二人成了落湯雞上岸。 

  船上,夏子洛一上船,蹲在甲板上詛咒二人的小白動作敏捷地跳到夏子洛的懷中,依舊習慣性的蹭了蹭那升級成饅頭的小胸胸,一副欠揍的享受模樣。 

  「美人,分別了幾日,恍如隔世,終於又見到你了,真的好想你。」 

  「百里玉雪那個惡毒的女人,人在哪裡?」夏子洛沒有閑功夫搭理小白的無聊,瞳眸中寒興閃過,直接詢問百里玉雪的下落。 

  此話一出,聰明的小白頓時明白了夏子洛落海之時的貓膩,也不啰嗦,直接回道:「在她的房間,我就奇怪了 ,這幾天她一直不出房間,連飯都是百里玉竹端進去,原來是做了虧心事,不敢見人了。」 

  「房間,很好,我就到她眼前晃兩下,讓她心中的恐懼加深一層,讓她寢食難安。」夏子洛眉頭一挑,邪魅的眸中閃爍著狠厲,心中暗道,百里玉雪,敢加害於我,豈會輕易的饒恕你,天天在你面前時不時露一下臉,讓你身心受盡折磨之後,在將你扔到海里喂鯊魚。嘗一嘗鯊魚腹中環遊的滋味,至於能不能活著逃出來,就看你的造化了。 

  「美人,你打算怎麼對付那個惡婦。」 

  「去了不就知道了。」黑如晶石的眸子閃爍著邪惡的興奮。 

  百里玉雪船上住的房間,沒有夏子洛的房間那麼的金碧輝煌,奢華晃眼,簡單的陳設中透著樸素。 

  此時,百里玉雪坐立不安,在房間之中來回不停地走,恐懼不安的心怎麼也靜不下來,依舊忐忑,不知道夏子洛回來之後,會不會說出當日的事實,會使出什麼殘忍的方法對待她,一想到此處,百里玉雪 的心更加恐慌害怕。所以說,人還是要少做虧心事,才能心安理得的生活。 

  「百里玉雪,今天的你看起來好像很不安,是不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虧心事,心中不安又害怕?」 

  真的怕什麼就來什麼,剛剛還想著夏子洛會不會找自己報仇,這會子才眨眼的功夫,她那有如魔吟的嗓音就傳了過來,百里玉雪的心提得高高的,惶恐不安。那雙水盈盈的杏眸張望著艙室門口,一道有如惡魔降臨般的身影出現門口。 

  「我為什麼要害怕?」倔強的咬著唇,故作鎮定。 

  「是嗎?那你看見我怎麼連臉色都變了,額頭還冒著虛汗,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事情,心裡發虛。」夏子洛唇角噙著一抹似笑非笑,清亮的眸子看起來非常的純真,眼底卻閃爍著絲絲邪惡。 

  靠之,敢暗害姑娘我,天天在你面前露臉,讓你寢食難安,夜夜惡夢纏身。 

  「我,我沒有。」杏眸閃爍不定,百里玉雪咬著唇繼續狡辯著。 

  「死不承認沒有關係,我也沒有指望你能承認自己所做之事。我今日心情極好,很想跟你分享一下那日我落入黑鯊魚腹中的感受。你知道嗎?那一日我一睜眼,四周黑漆漆的,一絲光亮都沒有,我還以為到了陰森恐怖的閻王殿。那種感覺真的很恐怖,周圍的空氣異常難聞,腥臭瀰漫,吐得我腸子都了一塊。要不是我武功高強,破肚而出,估計現在真的去閻王殿報道了。當時,我就在想,幸好是武功高強的我落入黑鯊魚腹中,還能夠逃出升天,要是換了嬌滴滴的你,能不能夠如此好運,見到明天的太陽,這個問題我思考了很久,始終沒有得出結論,於是,我就決定等我回到船,親自驗證一下,看看百里玉雪你是否和我一樣能耐,一樣強大到從黑鯊魚的肚子中逃脫出來,真的很好奇,要不然我們現在就去試一試?」 

  夏子洛邊說邊注視著百里玉雪的表情,看著那張漸漸慘淡蒼白的面容,杏眸中露出濃濃的恐懼,心中真的是爽到了極點。可是這當然不能夠滿足邪惡的她,話落之後,夏子洛上前一步,一把抓百里玉雪的細弱的縴手,拉著她作勢就要往外走。 

  「啊,不要,我不要去,我不要掉入黑鯊魚的肚子裡面。」腦海中不閃過夏子洛剛才所說的畫面,百里玉雪陷入深深的恐懼,當夏子洛手拉著她往外走的時候,惶恐不安的她失控地大聲尖叫。 

  這時,住在隔壁的百里玉竹聽到尖叫聲,飛快地跑了過來,瞧見房間之中,只有夏子洛和百里玉雪,而百里玉雪在他的面前從來都乖巧柔弱的,雖然有的時候會心胸狹窄一些,可是絕對不會欺負人。如今百里玉雪一副恐懼驚慌的失常模樣,百里玉竹自然會產生誤會。 

  「夏姑娘,你到底和玉雪說了什麼,嚇得她如此驚恐失態。」百里玉竹溫潤如玉的眸中染上幾許怒意,質問道。 

  「美麗公子,我只是和百里玉雪分享一下落入黑鯊魚腹中的經歷,沒有想到她如此不經嚇。」夏子洛無辜地聳聳肩,明媚的眸子微微眯起,一個更妙的方法從腦海中滑過,她決定搶起百里玉雪的情郎哥哥,百里玉竹,讓她痛不欲生,這才是對她最好的報復。 

  報復一個人,身體上的疼痛並不是最痛苦的,心靈上疼痛才是一生都無法彌補的,搶走百里玉竹讓他對自己死心踏地,才是對百里玉雪最好最殘忍的報復。 

  心動不如行動,夏子洛邁著優雅的步子,美麗的眼眸中盛滿了嫵媚柔情,朝著百里玉竹一步一步慢慢地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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