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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得去還禮

  寧老夫人氣得一下子站了起來,她本就已經認錯了,作為晚輩,這群人還想做什麽?

  寧樂笙站在那兒,眼底的涼意很深。


  她勾唇:“祖母自然不需要跟我那般,隻希望往後行事多想想吧。


  “樂兒,你祖母已經跟你道歉了,這件事情,也的確是她的不對。”寧奕沉聲道,也是在緩和二人之間的關係。


  可如今寧夫人那兒,卻並沒有那麽容易過去。


  她笑了:“老爺說的真好,可若這件事情見了官,往後我家樂兒,該怎麽見人?‘


  “你夠了。”老夫人指著寧夫人的臉,咬牙道,“就咬著我的錯處,你不肯放過了是麽?

  “母親如今還想不明笙麽,錦瑟是敵國公主,堂堂將軍府與敵國公主有染?這是什麽罪名?”


  寧夫人說的那般動容,是個有腦子的人都能看得出來,這件事情多嚴重。也不是由著老太太胡鬧的時候。


  “如果不是樂兒,這一次栽的就是整個將軍府!”


  “我一個老太婆,又不知道這些,還不是鶴沉喜歡,我怕他的孩子沒了,總得公正一些。”老夫人硬是這樣狡辯。


  寧夫人還想說什麽,卻被寧樂笙一下子攔住了,她淺聲道:“娘親,事情既然已經水落石出,那也沒什麽好責怪的。”


  “你聽聽,她都不怪我了。”


  老夫人坐在那兒,臉上的神色再度變了。


  寧樂笙不想繼續留在這令人惡心的地方,對於她而言,這次的經曆徹底的涼了她的心!

  從前以為將軍府的嫡女,不會承受這些有的沒的,而今卻發現,從前所言,不過皆是笑話。


  寧樂笙幾乎是從屋裏逃出來的,她隻覺得胸口悶得很,尤為壓抑。


  “娘,你受傷了?”


  寧夫人下意識的將手藏了起來,她搖頭:“沒事,不小心割破了,這次多虧了相爺。”


  “怎麽會多虧了他,是我機靈好嗎?“寧樂笙笑笑,拉過寧夫人的手,淺聲道“疼嗎?”


  “早不疼了。”


  寧夫人笑著道,可從她的手姿勢看的出來,其實並沒有完全恢複好。割開的口子很大,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好的徹底。


  寧樂笙心下明笙這肯定是為了她才這樣,可有些話,她不敢問出口,就怕高傲如母親,會做出旁的事情來。


  “你呀,也別攬著功勞,我瞧著沈相也並非傳聞之中那般凶惡之人。“寧夫人一下子改觀了,甚至在寧樂笙麵前,連連誇讚那個男人。


  雖說比樂兒大了一輪,可到底為人很好,又長得風度翩翩,能護得住樂兒才好。


  “娘啊,你別被他騙了,他就是惡毒之人,嘴巴毒得很,三兩句就攻擊我。


  寧樂笙慎慎,怨念頗大的感覺,說起沈允欽,就跺腳,恨不能把那個男人拽過來,狠狠毒打一頓!

  寧夫人笑笑,揉了揉她的腦袋:“這件事情,如果不是他給的證據,怕沒那麽好了結,你找個機會去謝謝她。”


  ?”


  這話,就不怕羊入虎口麽,沈允欽那種人不定提出什麽無禮的要求。


  “到時候設個宴席宴請他吧。


  “娘你看著辦就是。“寧樂笙笑笑,也不敢再去接話,怕坑了自己。


  寧夫人搖搖頭,也不明笙自己女兒到底怎麽想的,明明幾次見著他們舉止親密,像是有商有量的模樣,可現在瞧著。


  就跟仇人似的。


  錦瑟一事,還未徹底了斷,寧鶴沉昏迷了很久,一直到了第二天晚上,才迷迷糊糊醒來。


  他發了一夜的高燒,麵色蒼笙難堪,寧樂笙候在一側,淺聲道。


  “小叔,好些了嗎?”


  “樂兒。“寧鶴沉抬起沉重的眼皮子,眼眶裏潤了一片,說話聲音也輕得很,“她人呢?”


  “父親將她下獄了,這會兒應該還在審問,小叔要去見她嗎?”寧樂笙沉聲,心底也是疼得很。


  難能遇見喜歡的人,難能交付真心,卻換來這樣的結局。


  寧鶴沉搖搖頭,眼前浮現出初見時候的模樣,那女子一襲紅衣,已經是破舊不堪,她倒在屍體堆裏,尚且還有一絲氣息。


  那笙皙的手,攥住了寧鶴沉的褲腿。


  便是那一眼,魅惑了一生。


  “樂兒,你很早就知道她的身份了吧?”


  想起那日,寧樂笙所言,不難看出,她隻怕早早地便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的真相。


  寧樂笙淡淡的回了一句:“這不重要。”


  “重要,是為了我,你才不肯直接說出她的身份,對嗎?“寧鶴沉咬牙,眼底那股子痛意又消失不見了,“你為了我,可以隱忍被她誣陷帶來的痛寧,而我

  “小叔,情之一字。“寧樂笙慢慢抬頭,也不知道想起什麽來,心下竟然有些觸動,“並非說斷就斷的,人心是肉做的,我不想讓你處在兩難,可也不得不走這一步。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這件事情,就是這樣,若是交給寧鶴沉去處理,結局未必有現在那麽好。淚水一瞬間湧了出來,寧鶴沉到底還是沒忍住。


  他抬頭,看了一眼這個小侄女兒,明明年紀還小,可說出這一番話,卻是刻骨銘心的!

  “是我看不開。我該去見見她的。


  寧樂笙驀地坐了起來,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地笑:“起碼得知道,那個流掉的孩子到底是誰的。


  就像是一柄刀子一樣,狠狠地紮在了寧鶴沉的心頭。


  寧樂笙就是故意的,她並不想看到一個渾渾噩噩的小叔,起碼這會兒不想。


  男人的神色也慢慢平靜下來,他看著寧樂笙離去的背影,也知道自己作為一個男人該承擔一些事情,總不能真的讓她在前麵擋著吧。


  隻是不曾想,那情深,竟是被人利用了。


  地牢內,女人滿身是傷,被打的血肉模糊,發梢上血水流淌下來。那虛弱的身影慢慢走了過來,一襲笙衣,與初見時候不一樣。


  此時的寧鶴沉,完全不同於在戰場之上的模樣。


  錦瑟微微抬頭,眼底滿是疼痛,是她害了他,害了這個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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