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冒充身份
“暮暮。”趙姿不悅的皺了皺眉,平時這暮暮也算的上通情達理,現在怎麽跟朝朝一樣了。
“夫人,奴婢說的是事實嘛。”暮暮嘟著嘴,不服的跪了下來道。
趙姿的緊縮額頭道:“你要再這麽說,小心本夫人罰你。”
“奴婢不敢了。”暮暮雖然不服氣,但她卻不想因此惹的趙姿不高興。
趙姿害怕暮暮對青兒有誤會,便把自己新收的丫鬟春蘭叫了進來道:“春蘭,你拿著這令牌去府衙走一趟,讓他務必解決了這件事情。”
“是,夫人。”春蘭對趙姿的身份有了些許的懷疑,她是什麽身份,竟然會讓一個堂堂縣令看見一塊令牌從命。
趙姿看著她還跪在原地,猶豫不決挑眉問道:“怎麽了?”
“沒……沒事。”說完,春蘭戰戰兢兢從趙姿的手中將令牌接了過來。
春蘭帶著令牌來到官府的門口,拿起大錘在鼓上敲了幾下。
隻見縣令罵罵咧咧的走了出來道:“這鼓半年都不響一次的,今天這是怎麽了?怎麽有這麽多不長眼的東西呢?”
“大人。”雖然春蘭的心裏害怕縣令治她的罪,但是趙姿叮囑的話她卻沒有忘。
縣令看春蘭見了自己也不行禮,不屑的看了一眼訓斥道:“哪裏來的村姑野婦見到本大人也不行禮,來人,簡直是不把本大人放在眼裏,拖下去杖打十大板。”
“是,大人。”說著,便有兩個侍衛立馬上前按住了春蘭。
春蘭心中害怕,突然想起趙姿給自己令牌。她奮力掙脫侍衛的束縛道:“你們敢。”
春蘭這一舉動也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氣的,如果她賭錯了,趙姿給的令牌根本不管用,那自己就真的是死定了。
縣令一開始也沒有仔細看,直接冷笑一聲道:“一個野丫頭,不知道從哪裏偷來一個令牌就敢來威脅本縣令,帶下去。”
“是,大人。”
可就在侍衛把春蘭拉走的時候,縣令的腦海中突然閃過那令牌的模樣:“等……等一下。”
侍衛不知所以的看著縣令,鬆開春蘭:“怎麽了?大人。”
“你……你是郡王妃?郡王妃饒命啊,奴才一時眼拙,才沒有認出您來,郡王妃饒命啊。”縣令不待春蘭開口承認,便跪下來求饒道。
那些官差見縣令都跪下來了也趕緊跟著跪了下來:“郡王妃饒命啊。”
縣令的態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竟讓春蘭有一種虛榮,她也沒有開口解釋,任由縣令和官差誤會著。
“大人,現在知道錯了?那剛才都幹了些什麽?”春蘭一步一步的走向縣令,盯著他的臉道。
司馬流雲和趙姿的威名他以前就聽說過,現在也隻當眼前的女子就是趙姿,便立馬求饒道:“郡王妃,奴才真的知錯了,求郡王妃饒命啊。”
“雖然你也是無心之過,但畢竟衝撞了本郡王妃。自己去領罰吧,自己輕重便看你自己的了。”說完,春蘭便昂首挺胸的往堂內走去。
縣令今日惹上春蘭,也隻能自認倒黴,誰讓自己衝撞了貴人呢?
“你來,杖打本縣令二十大板。”縣令忍著肉疼的對一旁的一個官差道。
“這……這郡王妃都說讓大人您自己領罰了,您就做做樣子得了,幹嘛非要這麽較真啊?”官差不知道縣令為什麽非要自討苦吃。
縣令無奈的搖了搖頭道:“那是你沒有聽說過郡王妃的威名,以後你就知道了,動手吧。”
說完,縣令便自己乖乖的趴到了凳子上。
“屬下實在下不去手啊,你來。”一旁的侍衛戰戰兢兢的把手上的木棍交到另外一個人的手中。
“不行不行……我也不聽。”眾人一個個的推三阻四。
春蘭從屋中走出來看著縣令道:“行了,人非聖賢孰能無過。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本郡王妃絕不輕饒。”
“多謝郡王妃。”縣令立馬跪下來答謝道。
縣令起身吩咐一旁的官差道:“去,給郡王妃找幾個丫鬟好生伺候著。”
“嗯,本郡王妃累了。”春蘭還從來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待遇,心中不免有些竊喜。
“去,趕緊給郡王妃準備最好的廂房。”縣令立馬意會到了春蘭的意思,吩咐下去道。
“是。”
春蘭扶了扶耳邊的碎發,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竟然還能有這麽一天。
幾日以來,縣令處處孝敬著春蘭。什麽好吃的好喝的都緊著春蘭。
“暮暮,你說這春蘭都出去幾天了怎麽還不回來?”都幾日了,春蘭都沒有一丁點消息,趙姿的心裏都有些擔憂了。
“這個……這個奴婢也不清楚,要不要讓奴婢出去打探一番。”暮暮的心裏也有些擔憂道。
趙姿點了點頭道:“去看看吧,別再除了什麽意外就不好了。”
“嗯。”
暮暮還沒有走出門,便與司馬流雲撞了個滿懷。
司馬流雲向來不喜歡女人接近,暮暮不小心撞到了他。看在暮暮是趙姿貼身宮女的份上,才沒有把她扔出去。
“這是要去哪兒?”司馬流雲看暮暮行色匆匆,有些好奇道。
幾日下來,趙姿更加確定眼前的木生就是司馬流雲,可是她不知道司馬流雲為什麽會認不出她。
“春蘭出去好幾天了,都沒有再回來,我心中擔憂便派暮暮出去查探一下。”趙姿掀開身上的被子站了起來道。
“讓我去吧,暮暮一個姑娘家去官府裏打探消息,恐怕沒有那麽容易。”說完,不待趙姿拒絕,司馬流雲便轉身往外走去。
“郡王妃……”暮暮不知道自己還要不要再出去打聽。
趙姿知道暮暮的意思,便揮了揮手道:“算了,就讓他去吧。”
司馬流雲走到一條小巷子中,正好看到一個官差從府衙出來準備回府。
“你誰啊?”官差見司馬流雲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麵前擋住自己的去路,有些不悅道。
司馬流雲冷下一張臉道:“是誰不重要,就是想問你一句話罷了。”
那侍衛還以為隻不過是尋常滋事的尋常百姓,態度便更加的蠻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