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你吃醋了?
“嗯。”司馬流雲也是任性之人,知道大夫這麽吩咐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
所以侍衛提醒過後,司馬流雲便沒有繼續,而是來到趙姿的帳篷中:“郡王妃什麽時候能醒?”
“郡王妃已經退燒了,郡王爺這下可以放心了,隻是什麽時候醒來,這還需要看郡王妃的體質。”那軍醫和司馬流雲一問一答,絲毫看不的出來昨晚兩人的那種尷尬。
“嗯,大夫也累了一夜,下去休息吧。”司馬流雲給大夫讓出了道路走到趙姿的床邊坐了下來。
“是,郡王爺。”
這時,侍衛也端著一些粥走了進來,剛準備喂趙姿半路卻被司馬流雲截了下來:“本郡王來就可以了。”
侍衛二話不說立馬遞給了司馬流雲,畢竟男女有別,而且還是當著郡王爺的麵,他的心裏就更加不自在了。
“夜影。”司馬流雲一想到自己要是不在那些侍衛喂趙姿用膳,他的心裏就有些膈應。
“郡王爺。”夜影一聽司馬流雲叫自己立馬現身低頭行禮道。
司馬流雲用勺子輕輕攪拌著碗中的粥,自己嚐了一下感覺不燙了,這才開始喂趙姿:“本郡王昨晚吩咐你的事做的怎麽樣了?”
夜影還沉浸在司馬流雲剛才的動作中,他從來不知道司馬流雲還有這麽“溫柔”的時候。
“夜影!”司馬流雲沒有聽到夜影的回答,轉過頭看不悅的皺了皺眉。
“郡王爺。”夜影聽到司馬流雲的再次吩咐,立馬意識到了自己的過錯,他竟然當著郡王爺的麵發呆了,這次肯定是難逃一劫了。
果不其然,司馬流雲又盛了一勺粥送到趙姿的唇邊雲淡風輕道:“下去領十軍棍。”
“是。”對此,夜影沒有絲毫的怨言。按照司馬流雲的脾性,這十軍棍已經算是輕的了。
“昨晚吩咐你的事辦的怎麽樣了?”司馬流雲又把剛才的問題重複了一遍道。
這次夜影已經不敢再走神了,聽到司馬流雲的問話,緊接著回答道:“屬下已經去看過了,帶了一些回來還請郡王爺挑選。”
“嗯,等郡王妃醒了之後自己挑選吧。”司馬流雲對夜影的回答還算滿意,便沒有再過多責備他。
司馬流雲經過幾日的調息,軍醫再來給司馬流雲診脈的時候,對他恢複的如此之快也很是吃驚,想到可是因為趙姿的緣故。
那軍醫忍不住調侃司馬流雲:“都說這愛情的力量是巨大的,之前老夫還不敢相信,這次是真的不能不信了。看來這次郡王爺是真的陷進去了呀。”
司馬流雲聽了也隻是笑了笑,並沒有回答軍醫的話。
“好了,郡王爺您好好歇息吧。老夫該去給郡王妃換藥了。”軍醫說完之後便拿起藥箱往外走。
“本郡王跟你一起去。”自從趙姿受傷以來,她換藥的時候自己還沒有去看過。
司馬流雲看到趙姿的傷口也不知道該怎麽下手,便隻好站在一邊看著軍醫動手。
趙姿的臉色也比之前好了一些,隻是司馬流雲看見軍醫給趙姿換藥的時候還要脫一半上衣,臉色頓時拉了下來。
他直接走到軍醫旁邊道:“本郡王來吧。”
“還是老夫來吧,郡王妃的傷口有些深不好處理。”大夫根本就沒想那麽多便拒絕了。
趙姿第一次見司馬流雲吃癟,她把臉扭到一邊忍不住偷笑了幾聲。
但是害怕司馬流雲真的生氣,便將笑意壓了下去。
司馬流雲心裏默默的想著:看來真的需要把她送回京城了,好歹還有女太醫。
“處理好了,再換幾次藥。郡王妃的傷就徹底痊愈了。”軍醫並沒有注意到司馬流雲,所以他說話的時候也完全沒有顧忌。
隻是一陣陣冷意從他背後升起的時候,軍醫這才看到司馬流雲的那寒如刀劍的眼神。他不知道自己那句話說錯了,隻好逃之夭夭:“老夫還有其他病人要醫治,先告退了。”
由於走的太急,軍醫邁出門檻的還被絆了一下,差點趴在地上。
趙姿看著軍醫的模樣,忍不住笑出了聲:“哈哈……”
“你還笑,明日讓夜影送你回京城吧。”司馬流雲冷著臉坐到桌旁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為什麽?”趙姿一時起的太急,不小心扯到了傷口,忍不住抽了一口涼氣:嘶……
司馬流雲起身急步走了過去:“怎麽不慢著些?”
趙姿直接忽視了他這個問題,問道:“為什麽把我送回京城?”
“你在戰場上幹嘛?連個女大夫都沒有,就連換藥都是男軍醫給你看,一點男女之別都沒有。”司馬流雲嚴肅著臉,直接把事情的原因的說了出來。
可趙姿聽完,直接“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司馬流雲,你吃醋了?”
“吃醋?本郡王的字典裏沒有這二字。”司馬流雲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吃醋了的。
“我不同意。”趙姿倔強的拒絕司馬流雲剛才的吩咐。
司馬流雲低頭湊到趙姿的身邊道:“本郡王沒有在跟你商量。”
“我是郡王妃,我有權拒絕。”趙姿現在感覺戰場蠻好的,還可以利用一下自己在現代學過的一些東西。
回到王府就隻能學一些規矩和琴棋書畫,看見那些煩都煩死了。
趙姿心中暗罵一句:真是思想封建。
見司馬流雲的臉色沒有絲毫的緩和,他要是真的生氣了把自己送回京城,自己還真是一點折都沒有。
那還不如趁現在多說些好聽話,說不準他一心軟就留下來了呢。
“其實這根本就沒有你想的那麽……,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就連接生都有很多男大夫了,我露那點肩膀沒什麽事對吧。”趙姿不知道該怎麽形容那種感覺,但是她知道司馬流雲肯定能理解她說的話。
“那情況能一樣嗎?”司馬流雲見趙姿拿接生來舉例子。
趙姿見司馬流雲接話了,就知道自己這下有戲了,趕緊把那絲竊喜壓了下去,裝作不知情的模樣道:“那怎麽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