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重回將軍府
趙姿和惠王妃談的很好,兩人在一起也沒其他什麽要說的了,趙姿很聰明的告退。
從她那裏出來,巧翠不解的看著趙姿,問:“為什麽王妃會同意呢?”
見她不懂,趙姿神秘的笑了笑,並沒打算這時候就告訴她。
回到王府,趙姿就去了王妃那裏,將此事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她。
王妃聽後,不怒反笑,對她的疼愛又多了幾分。
“你啊,你這性子怎麽就在將軍府受了那麽多苦?”
顯然,王妃也是支持趙姿的。
趙姿立刻得意的笑了起來,湊到王妃身邊去,抱著她的胳膊撒嬌。
“母妃又不是不知道,二夫人和我那妹妹都不是省油的燈,我想要平安長大,哪兒有那麽容易啊。”趙姿噘著嘴,委屈巴巴的說。
王妃握著她的手笑了笑,拍了拍她的手,歎息到:“你啊,做喜歡把事情憋在心裏,要是憋壞了可怎麽辦?”
她還捏了下趙姿的鼻子,很是心疼她。
其實在她看來,趙姿這事也沒做錯,反正對惠王妃來說,也是百利而無一害,可若是那人鑽牛角尖了,那到時候趙姿說不定還會迎來一場報複。
可看她的樣子,好像根本就沒將這事情放在眼裏。
趙姿現在也挺開心的,她也想到竟然這麽容易就得到了王妃的支持,她還以為自己要好好的解釋一通呢。
想到自己竟然這麽幸運,她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王妃見她竟然還在笑,搖了搖頭,端起茶杯喝著茶,慢慢的等著趙姿清醒過來。
“母妃,你說趙淑應該不會答應惠王妃吧,若是她真的去給惠王妃做了媳婦,那我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趙姿猛然驚醒,不安的看著王妃。
“現在才想起?”王妃打趣道:“若是到時候她真的嫁到了惠王府,那到時候我們的姿兒可就要難受了。”
一想到腦那種情況趙姿就覺得頭痛,要真是這樣的話,那趙淑聯合惠王妃一起對付自己,那可就有些難辦了,說不定還會將這些無辜的人牽連進來。
見趙姿好像很擔心,王妃心裏大感不妙,趕緊解釋:“母妃和你開玩笑的,趙淑不可能答應惠王府的婚事,她心裏可就隻有太子妃那個位置。”
“您都知道?”趙姿驚訝的望著她,沒想到她平日裏不出門,竟然見事情知道的這麽清楚。
“母妃不管怎麽說也是個王妃,若是連這些小事都不知道,如何執掌這王府?”王妃慈愛的笑著說。
對於趙姿,她總是多了幾分耐心,現在的她就好像是當年的自己。
聽她這麽解釋,趙姿也能明白,畢竟王府不是普通人家,要知道的東西,比旁人多的多。
想了想,趙姿還是決定開口問:“母妃,那要是趙淑不能成為太子妃呢,惠王妃也是個有手段的女人,我擔心她會做出些什麽事情來。”
“她不會。”王妃很肯定的說,她深沉的望著手裏的茶杯,說:“惠王妃不是那種陰險女子,否則她也不會有今天的位置。”
見她說的那麽肯定,那趙姿也沒什麽可以反駁的了。
三日後。
惠王府便派人來了,說是事情已經辦妥,不過惠王妃身子不適,就不陪同她去將軍府了。
得到這樣的消息,趙姿就明白惠王妃那邊都發生了什麽。
“心疼了?”司馬流雲看著趙姿,沒裏頭的問了一句。
“心疼誰?”趙姿不明所以的望著他。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總感覺司馬流雲好像生氣了。
不過現在也不是說這些的時候,趙姿沒有過多揣測他的意思,就叫上春蘭和巧翠兩人,準備去將軍府。
她剛上馬車,司馬流雲也跟著過來了。
趙姿不解的看著坐在自己旁邊的男人,好奇的問:“郡王今天不忙嗎,怎麽有時間和我一起去?”
聽她這語氣,好像是生氣了。
司馬流雲抬起頭,對著趙姿彎起嘴角,心心情頗好的說:“我樂意。”
“……”趙姿無語的別過頭去,她現在不想和這個幼稚的男人說話。
很快拉兩人就到了將軍府,趙姿還沒有下馬車,司馬流雲突然扣住她的腰,將她拉到自己懷裏,說:“一會兒按著本郡王的吩咐來。”
趙姿呆愣的看著他,很想問一句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司馬流雲?
這種護妻的動作實在是太帥了,要是在再這樣嚇著,自己就真的要被他俘獲了。
見她不動,司馬流雲有些好奇,漸漸地卻不耐煩了。
還好趙姿很快就從自己的花癡狀態清醒過來,對他笑了笑,就從馬車裏跳了出去。
一走進去,就看到趙將軍趙琨正站在大廳裏的,對著兩人笑臉相迎。
“看到你們回來,為父就特別高興,思兒在王府過的可好?”趙琨故作熟絡的問。
要不是趙姿早就將這人看透了,或許她還真的會以為這是父女情深的場麵。
趙姿躲到司馬流雲身後去,根本就不想看見趙琨,自然也就不想和他說話了。
但是趙琨卻沒有生氣,反而笑得更加開心了,這一切都太不正常了。
司馬流雲對上趙琨的視線,抬起頭,冷漠的說:“我們來拿嬤嬤的屍身。”
聽到嬤嬤兩個字,趙姿突然感覺自己的眼睛有些濕潤,心裏麵也是一陣酸澀。
不過就是個婆子的屍體罷了,趙琨也沒攔著,“這幾日日頭有些足,我讓人在旁邊放了冰,你們現在可要去看看?”
趙琨雖然是在詢問,不過看他那樣子,好像很討厭。
趙姿現在根本就沒心思去關心趙琨,隻是斜眼看著他,警告道:“父親也應該知道外麵的傳言,女兒奉勸父親一句,以後出門還是小心點,莫要人抓住什麽把柄。”
“你……”趙琨怒瞪著她,看了眼站在她身邊的司馬流雲,敢怒不敢言,隻能委屈的憋著。
“走吧。”司馬流雲拉著趙姿的手,跟著下人走了進去。
在將軍府最荒涼的院子裏,隻有一口漆黑的棺材,放著棺材的凳子下麵,放著一個寒酸的油碗,周圍連一張紙錢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