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新皇登基
“三……三哥……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南宮曄極力辯解著,可手中的靈力劍上依舊滴著血。南宮曄看見了,連忙將靈力劍散了,可是衣服上卻沾了幾滴血。南宮曄手忙腳亂的想要擦去那幾滴血,可是越擦血漬越大……
帝雲天帶著雲溪從屋頂上飛了下來,雲溪本以為南宮曄和南宮溟之間會有一場硬仗要打,誰知道南宮曄見了南宮溟竟然像個做錯事被兄長發現的小孩子一般。
“不是我……不是我……”南宮曄眼神空洞,搖著手說道。
“父皇那麽高高在上,這個人不是父皇!不是父皇!”
“不不不,他是父皇……不不不!他怎麽可能是父皇?!”
“父皇……嘿嘿嘿……父皇抱抱!父皇,曄兒以後要做你那樣的人!不不不……他是陰狠之人……父皇怎麽可能是陰險狡詐之輩呢……”
眾人看著南宮曄在南宮烈的屍首旁自言自語,時而手舞足蹈,時而沉思,時而對著空氣喊父皇要抱抱……
“小溪兒,他這是……瘋了?”帝雲天看著南宮曄,不覺得有些好笑。前一秒還霸氣逼宮弑父奪位的人,此刻見了他們竟然瘋瘋癲癲起來……
雲溪看著南宮曄的一舉一動,點了點頭。
“應該是受的刺激太大了吧……他之前一直把父皇當作自己的驕傲,如今父皇的假皮被南宮徹戳破了,他又親手殺了父皇……怕是失了心智。”南宮溟看著渾身狼狽不堪的南宮曄,眼中滿是複雜之色。
次日早朝,玄武殿外,太監凝聚靈力,匯聚於手中的鞭子,硬生生的甩了六響鞭子。南宮溟在雲家和楚家的擁護下,坐上了萬人之上的龍椅。
“昨夜,孤南巡歸來,正好趕上亂臣賊子南宮徹和南宮曄等人逼宮。南宮徹意圖謀反已被斬於亂軍之中,南宮曄弑父奪位罪不可恕,如今已遭天譴失去心智,然孤絕不可饒恕此禽獸之輩,明日午時斬首!眾愛卿可有異議?”
南宮溟在龍椅上,想起昨夜之事,至今心有餘悸。倘若南宮曄沒有瘋,他將麵臨的是一場血戰。南宮曄手中的兵力絕對是他手中的二倍,若是打起來,今天坐在龍椅上的人未必會是他。
“吾皇聖明!”新皇登基,殺雞儆猴之下麵的大臣心中還是有數的,就算是之前擁護南宮徹和南宮曄的人,如今也乖乖的諾著,心中想著趁著新皇尚未發怒,不如哪天告老還鄉罷了。
而此時,門外一個金瓜武士走到殿前,單膝跪地。
“回稟吾皇,皇宮門外有個老頭死活要進來,拉都拉不住。”
南宮溟心頭一驚,老頭?死活要闖早朝?何事?
雲蒙此時出列說到:“皇上不必擔心,傳他進來一問便知。”
南宮溟點了點頭,“宣!”
隻見那老者滿頭白發,仙風道骨,靈力波動極強,不是那個自稱是楚瀟吟師父的那位還是何人。
“不知老者硬闖我東祁朝堂所欲為何?”南宮溟雖然不知道老者是誰,但還是畢恭畢敬的問道,以顯自己仁德之心。
“老夫前來恭賀新皇登基!不過有一事,老夫手中有一家族秘辛,與皇族之事有關,在老夫手裏不太安全。老夫此次前來,特地送此秘辛給皇上。”
說罷,楚瀟吟的師父便雙手呈上來了一本小冊子,遞給了小太監。
南宮溟不明所以,接過冊子翻了翻,結果越翻眉頭皺的越緊。
“老人家,這個冊子記載之事可屬實?”
“老夫一大把年紀了,何苦拿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冒著掉腦袋的罪名?”老者微微一笑,說罷甩袖離去。
南宮溟並不在意,隻是把那本冊子從頭到尾又翻了一遍,翻過之後狠狠的甩到了桌子上。
“夏家好大的膽子!”
大臣們不明所以,隻得跪下口呼:“陛下息怒!”
雲蒙盯著那冊子出神。莫非,那冊子是夏家的秘辛?他和楚家苦苦找的真相難道今日就要大白天下了?!
南宮溟語氣不善,道:“當年夏家謀害了雲相爺的的結發之妻!真真是膽大妄為!孤今日既然登基為新皇,必要矯國革俗!就算是皇族牽涉此案,哪怕是先皇,孤都要一查到底!”
下麵夏家的臣子已經開始冒冷汗了。當年夏婉秋和南宮烈勾結謀害楚瀟吟的事,夏家的人基本上都知曉。那本秘辛夏家找了好多年都沒有找到,沒想到今日竟然被人送到了新皇的手中。新皇這般說來,看樣子是要用夏家殺雞儆猴了!
“雲相爺,當年之事若真如這秘辛所言,就算有皇族參與,孤也要給你一個公道!”
雲蒙重重的點了點頭,跪在地上,“謝皇隆恩!”
南宮溟剛剛登基,還有許多事情要做,便將楚瀟吟一案交給了修雲來辦。忙了一天下來,在禦書房接見雲溪和帝雲天兩個人的時候已經累得隻打哈欠。
“三皇子,不對,應該稱皇上了。皇上,這龍椅坐的可舒服?”雲溪吃著南宮溟叫來的糕點,壞笑道。
帝雲天擦了擦雲溪嘴角的蛋糕屑,寵溺的吃下雲溪喂過來的一塊芙蓉糕。
“雲大小姐,你可不要嘲笑我了。這新皇登基遠遠比我當初做皇子時想的要難,一大堆事情要處理。對了,今天早朝,一個老者拿了一本夏家秘辛,裏麵有你娘當初難產的真相。我已經安排修雲去查了,若是屬實,我父皇怕是入不了皇陵了。”南宮溟看著眼前雲溪和帝雲天的親密互動,心中不是滋味,隻好找些話題來聊。
雲溪莞爾一笑,“爹爹回府便和我說了。隻是此事事隔已久,怕是要讓修雲頭疼一陣子。不過話說回來,當初太祖可真是如那南宮徹所說,是被南宮烈謀害而死?”
南宮溟沉思片刻,點了點頭。
“確是如此。隻不過當時並沒有多少人聽說這件事。我娘當初施恩於熹貴妃手下一個宮女,曾經救過她一命,我曾聽那宮女講過隻言片語。隻是當年之事,沒有證據,而且南宮烈是我父皇,此事做絕了,怕是要惹人非議。”
雲溪點了點頭表示理解,隻是心中想道:皇家是非極多,若是可以,她將雲家扶起之後,一定不能讓雲家再陷入這朝堂漩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