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雲夢欣雲瀾之死
周圍的人聽到東哥這般說,也紛紛議論起來了。
“是啊是啊,聽說她就是她娘和別人亂搞生下來的,還有她那弟弟也是,現在相爺都不認他姐弟呢!”
“還是東哥想的周到,這個女人要是身子不幹淨,買了之後惹得一身病可沒處說去!”
“就是就是!”
“本來我還想競拍來著,虧得東哥來得及時,這要是真買回去了,真沒地說去,小爺我還想多快活兩年呢!”
拍賣會在眾人的議論聲中議論聲中開始了,可無論龜公如何降低起價,都沒有人願意叫價。
龜公冷汗直冒,他還從來沒有在翠紅樓遇到過這種情況。以前若是被拍賣的妓女樣貌差了些,或者身材差了些,降個價就會有人買了,今天這雲夢欣除了名聲差了點,樣貌身材就是個尤物啊……怎麽會這樣?
“翠紅樓沒有賣不出去的東西。既然大家連五十兩銀子都覺得貴,那便由著諸位叫價吧!”龜公想了想給那幾人的銀兩,有些肉疼的說道。
雖說大家都有些心動了,但顧忌著東哥說的事情,都不敢買,隻看著誰最後忍不住買下來了,日後花些銀兩借用一下也是不錯的。
“我……我出五兩銀子……”隻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一個老乞丐呲著黑不溜秋的牙說道。
龜公心中作惡,卻奈何翠紅樓的規矩,隻得喊道:“五兩第一次!”
“五兩第二次!”
“五兩第三次!成交!”
於是,雲夢欣便被翠紅樓以五兩銀子的價錢賣給了一個渾身髒兮兮的老乞丐,被灌了藥的她甚至連喊都喊不出來,隻能被乞丐用麻袋扛著走出了翠紅樓。
乞丐走了半刻鍾後,雲瀾上氣不接下氣的跑到了翠紅樓,拉著一個人就問:“拍賣會開始了嗎?”
被他拉著的那個人怪異的看著他:“小兄弟,拍賣會早就結束了啊……”
“那那個女人被誰買走了?”雲瀾氣急敗壞的問道。
“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城東破廟的那個臭乞丐。嘖嘖嘖,五兩銀子就給買走了,真是便宜他了……要不是怕有病,小爺我就給買了……”
雲瀾聽著那人如此說著話,殺意布滿的雙眸,習慣性的聚集靈力,卻突然記起他已經是個廢人了……就算是一個下人都比他厲害,他又如何能殺得了眼前之人。
被拉著的人還想說什麽,他身邊朋友見雲瀾眼神不對,連忙拉著那人走了。
“你也真是的,什麽都說!那人我看著好像就是搞了自己姐姐的那個雲家小公子雲瀾,你沒看他眼神都變了嗎?還說!真的是嫌自己命長!”
那人聽到朋友如此說,頓時後怕不已。回頭看了一眼雲瀾剛剛在的地方,卻隻看見他朝著破廟方向飛奔而去。
破廟裏,老乞丐嘿嘿的笑著,打開麻袋。麻袋中,雲夢欣依舊是那身嫁衣,因著被老乞丐扛了一路,嫁衣已經淩亂不堪,低頭便能看到紅撲撲的肚兜。
“嘿嘿嘿,真是個美人坯子。要不是他們覺得你髒,我還真嚐不到這種美味……”老乞丐邊說著邊趴在雲夢欣身上親了下去。
雲夢欣想躲開,卻沒有力氣躲開,看著老乞丐髒兮兮的身子,口中的臭味熏得她直想吐。
老乞丐見雲夢欣身體僵硬,看了雲夢欣一眼:“怎的?嫌我髒?嫌我臭?嘿嘿嘿,沒用的!你已經被老子買下來了,美人,讓我嚐嚐你的滋味。”
老乞丐說著,扯掉雲夢欣身上礙事的嫁衣,在雲夢欣身體上親著,不對,更貼切的說應該是撕咬著,又癢又疼的感覺讓雲夢欣禁不住哼了起來。
“呦,美人還挺享受!”老乞丐聽到雲夢欣的哼聲,興奮起來,更加賣力的撕咬著,有些地方都已經見血了卻還不停下來,仿佛要咬下來雲夢欣身上一塊肉才罷休。
雲夢欣這個時候已經麻木了,隻是眼角淚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老乞丐吻下流的淚水,撤下自己的褲子在她身上動了起來。
雲瀾趕到破廟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一幕。一個又髒又臭的老乞丐,在他那如同仙女般的姐姐身上上下動著,而雲夢欣已經暈了過去。
雲瀾大怒,隨手抄起一塊石頭便向老乞丐砸了過去。老乞丐躲閃不及,被砸暈了過去,雲瀾把他從雲夢欣身上扒了下去,摟著雲夢欣不著絲縷的身子哭了起來。
“姐姐,是瀾兒不好!是瀾兒不好!是瀾兒害得你到這般地步的!姐姐……”
雲夢欣感覺身體漸漸暖了起來,睜開眼,看著雲瀾抱著自己哭著,一臉茫然。
“你是誰?我又在哪?我不是應該在太子府嗎?你這賊人,為何擄我至此?!”說著,便要推開雲瀾,可惜身體一點力氣沒有,反倒使雲瀾抱著她倒了下去。
“姐姐,你恨我也罷,厭我也罷,瀾兒這輩子都要照顧著你……”雲瀾自顧自的說著,全然沒有察覺到雲夢欣的不對之處。
雲夢欣猛地張嘴咬向雲瀾脖頸處,而雲瀾靈力盡失,躲不過去,隻得任她咬著,隻覺得脖頸處有液體流了下來,雲瀾忙推開雲夢欣,捂住她咬的地方想要止血,可卻怎麽也止不住。
隨著血液的逐漸流失,雲瀾意識漸漸消散,最後隻看見那老乞丐醒了過來,舉起雲瀾砸他的石頭拚命地向雲夢欣砸著,嘴裏還說著:“你這個禍害,老子砸死你!砸死你!”
雲瀾笑了,其實這樣和姐姐同日死去也挺好……也算是,另一種方式的永遠在一起了吧……
老乞丐砸累了,看見雲夢欣被自己砸的血肉模糊,摸了摸呼吸,已經沒了。再看向旁邊躺著的雲瀾,脖頸處的傷口流的血將他所在的地都染紅了,怕是也活不成了,頓時後怕不已。這官府要是查起,雲夢欣是他買來的倒好說,隻是這雲瀾死在這,他怕是有口也說不清。
思慮再三,老乞丐將二人身上值錢之物取了走,便收拾行李,向別的地方逃了去。